期间,惠妃母子哀伤悲恸,一个病倒,另一个形销骨立。
“娘娘请节哀。”
“您请保重贵体,回宫歇息吧,明早再过来。”
“殿下若瞧见了,不知心疼得怎么样呢。”
……
“我的琳琳,安心地去吧,陛下已凌迟了凶手九族,并殉葬你惯使的下人,黄泉路上一切都是齐备的,别害怕,再过几年,为娘就下去寻你。”惠妃的嗓子嘶哑得发不出声音,念念叨叨,微不可闻。短短半月,她活像老了二十岁,干瘦憔悴,肤色灰败,眼睛布满血丝,两鬓斑白,连续不停地烧纸钱,充耳不闻侍女的苦劝。
此刻,庆王带人一阵风似的刮进来,他定睛一看,立刻头疼问:“惠妃娘娘?”
“怎么回事?本王不是吩咐亥时后不得哭灵吗?”
为首的侍女战战兢兢,垂首跪答:“殿下息怒,惠妃娘娘原已经回宫了,但因悲伤哀痛,又、又返回为长公主烧纸钱。”
“胡闹!任由她这般熬着,身体怎受得了?”庆王二话不说,扭头吩咐随从的掌事太监,催促道:“速速去禀皇后,请她把惠妃娘娘劝回去。”
“是。”
庆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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