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了一声,上半身像鱼一样猛地挺动了一下,然后突然用手捂住了脸。
他的括约肌一瞬间失守,几片被直肠蹂躏得稀烂稀烂的花瓣混合着粘腻的肠液从pì_yǎn里喷出来弄脏了床单。
沈重查看他的时候只是看到他两腿间的狼藉,浪荡的gāng_mén已经紧紧蜷缩起来,就好像尿床的孩子装腔作势地辩解。
“对不…”他的嘴唇嗫嚅着想说什幺,然后就被沈重打断。
“对不起”,沈重把guī_tóu上的液体在yīn_jīng上抹开,扳住原野的屁股把他紧缩的pì_yǎn撬开:“让你久等了..”
粗大的yīn_jīng如同惯性使然的巨锤一下直插到底,yīn_jīng的根部撞击臀部发出肌肉相撞的声音和爆酱一般的水声混杂在一起,于此同时,原野无法忍耐地叫了出来,他的喉咙里充满了口水堵住的咕噜咕噜的声音,那种犬类在极端饥饿时进食才有的满足信号,在被沈重粗暴插入和细语安慰的那一个瞬间,本能地爆发出来。
“干我!干死我!唔..干爆我的骚逼...哈!啊..”
沈重闷哼了一声,眼球通红地在原野的屁股上落下重重一掌,然后一手一个隔着旗袍抓着原野的奶子。
这时候,厚实的胸肌不但是玩弄在手掌中的性器官,而且在沈重每一次俯冲插入他的时候都变成了承受重量和冲击的肉垫。这是属于男人的可怕的xìng_jiāo场面,阳刚的汗水和野兽一样的嘶吼彻底交融。
巨大的yīn_jīng刷地压平直肠上的褶皱,谄媚的纠成一团的媚肉躺平顺服,夹杂在直肠皱褶里的花瓣被巨剪削成烂泥,刚猛的压强让每一寸肠肉都痉挛收缩,颤抖的直肠和玫瑰花一起被搅成一团。
沈重能感觉到他的激烈插入把花瓣捣碎的感觉,花瓣和直肠的嫩肉不分彼此,感觉就像是,在毁坏花瓣的时候连原野一起毁坏了…
原如果】..野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嘴巴就像失去弹性一样大张着,口水从嘴里不断地流出来。他从来不知道做爱可以这样,挨肏的只是pì_yǎn,但是全身都好像在高潮..自诩耐操的身体在沈重面前,就像卸去钢筋铁骨,如同那种极端弱势不堪一击的女人被身强体壮的男人狠肏。
他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女性的旗袍,摆出最传统的传教士式的挨肏姿势,比女人都不如地被沈重狠肏,稍微皱了皱眉,又甘之如饴地闭上眼睛喘着气。
“呼..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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