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小男孩的脸,细细地吻回去,把他舌尖上的出血轻轻舔干净。他自己都为自己的柔情感到震惊。小男孩未涉人事,吻下来已经变成了一摊春水,流淌在他的胸口。
他问裘安:这孩子叫什么?
小男孩乖乖地要答,被钟杨捂住了嘴。让他说,你舌头伤了,好好养着,养好了再说。
裘安答:谢远安。
钟杨摸着谢远安毛茸茸的小脑袋,说:好名字,谢是好姓,听着多情。
谢远安在他手底下微微地颤抖起来。
钟杨中年忽然初恋,宛如老房子着火,一旦烧起来,不烧个干净不算完。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是谢远安。貌美惊人他不是没见过,不仅见过,恐怕见过一吨有余。美人骨肉在他面前像猪肉一样廉价。
他造过的孽恐怕远不止一吨,因此也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