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然看到面前的秦殷嗯了声，接过矿泉水喝了口。秦殷看他满头是汗，又拿出纸巾替他擦了起来。赵以然想躲没有躲开，身上没劲便也随他去了。
秦殷走后，站在一旁的陈思思看着他道：“秦殷这下变忠犬了啊。”
正在闭目养神的赵以然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陈思思对上他略带疑惑的眼神继续笑道：“你们好幸福啊，真让人羡慕。”
赵以然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口气淡然道：“那只是看上去而已，其实没你想象中那么美好，我们经历过很多不好的事情。”
陈思思点点头，“我算其中之一吗？”
赵以然看着她直接道：“算。当初你给了我很大的打击。”
陈思思眨眨眼颇为无赖道：“那你恨我吗？”
赵以然看出她是想要深谈，态度也认真起来，“这没什么好恨的，你又不欠我什么。”
陈思思忽然笑了笑，她双手抱胸看着赵以然道：“其实我恨过你。”对上他毫无波澜的眼神她继续道：“我真的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