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越辰这才正眼看向眼前的老者,他从皇位上站了起来,走下台阶,“魏公所着《百草鉴》我也略知一二,至今仍是太医院的藏书之一。此番贸然请你前来,郑静也和你说明了其中隐情。时间紧迫,请随我去救人吧。”
魏公年逾七旬,此时一言不发,丝毫没有面对一国之君应有的紧张,枯瘦的手淡然轻抬,做了个请的姿势。
傅毅所在的寝宫有专人把守,榻前被厚实的帘布密实地遮住,除了近身伺候之人,一般人都不得靠近。
魏公隔着帘布握住了傅毅的手腕,仅仅诊脉的时间就长达一个多时辰,接着又仔细翻看了傅毅的手掌。
他满是褶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格外地令人不安。
许久,他缓缓地放回傅毅的手,抬眼看向越辰,“他所中之毒,世所罕见,况且积毒超过百日,虽然治疗得当,但还是不能阻止毒素深入,至多两日,毒素就会侵入心脉,到时,便是他的死期。”
越辰眼中黯淡的光芒瞬间破碎,绝望几乎化为实质,以他为中心一圈圈扩散,空气沉重压抑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饶是魏公见惯生离死别,也不由心惊,急忙又接着说道,“老夫虽然不能为他驱毒,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