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当年她的故事并没有发表。”作家说。
“不不,后来发生了一些奇妙的转折。也与第二位笔名为安藤的作家有关。”客人笑道,“后来大概是我认识哪位安藤女士的五年后,我收到新的稿件,那位作者在安藤女士的原稿上有些修改,又加了很多新的东西,峰回路转地变成了一个新的故事。一个有关邪神献祭和时间回溯的故事”客人顿了顿,“那位作者,自称是先前的安藤老师的儿子,并且继承了她的笔名。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七年多了,我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晰。”
“因为特别啊。”作家说,“特别东西总让人难忘,不管是五年还是七年,不管是不是隔了一个世界。”
“那位安藤先生,甚至自称那是现实的改写,我想他可能也继承了他的母亲的妄想症。”客人说,“不过在受到那些稿件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上他,甚至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又长的什么样子。”
“也许是追随他母亲的脚步去了。疯狂的作家总是有疯狂的归宿。”
“像您,就很理智,纵然写着怪诞又疯狂的故事,活得不是还是很清明吗?”
作家只是笑笑,然后又忍不住拿着纸巾咳嗽起来,白色的纸巾上染上点点血迹,格外怖人。他倒是不在意,说:“我哪里好了,一身病,没妻没子,守着这个阴森森的院子,就会写一些古怪离奇的剧本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