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上半部分动作相同步的,是男人下方的动作。
庞然地,缓慢地,钝重地,坚定地,黏湿地,骇人地,不间断地在进入我,侵犯我。
上面的水声与下面的响成了一片。有水液被男人次次尽根的肉柱捣出,濡湿一片。他越来越长,进入的就越来越深,深到了我无法想象的程度,暴满疣筋的肉楞依次剐过脆弱的嫩膜,撑变形了前列腺,一直夯向深处,每次都夯得那么用力,撞得我反复上耸,再被男人用手掌按下来,火辣辣坐到致命处。
“……”
除了视觉,我其余的感官几乎是被生生放大了。
难以思考,也难以躲避。只能一动不动地僵直在原地,被男人拥抱到骨骼都发出异响,再一记一记地被压着柔软内脏,往坚硬处强行进入。
全身的毛孔都扩张着纵立了毛孔,冷汗早已不知侵透了多少重,肺叶都呛满了被他的长舌顶入的水沫,神经都被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