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什么气?”叶修说,“我都没生气。”
肖时钦险些给他气笑了,一愣之下又心领神会,对啊,按道理说被迫做一件完全不情愿的事,做一件,与隔三差五连做好几件,相比之下,的确是后者比较悲惨?
一转念又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是被迫的吗?他哪有不情愿,他简直太情愿了,搞不好还乐在其中吧!
“我觉得,你对我有很多误会。”叶修诚恳地说,“我必须要澄清一下。”
“为什么……”肖时钦问了一半卡住,这话怎么说都透着一股鸡皮疙瘩的矫情,“为什么你这么轻松?”
“因为本来就很轻松啊!”叶修说,“生活如此沉重,不妨多做运动,轻松减压,有益身心。”
“……”
“你现在才来纠结,反射弧太长了吧?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叶修循循善诱,“别把这事看得太严重,俩大龄青年互帮互助一下,不要扯到真爱啊灵魂啊的高度,你就会发现人生无比美好,多个炮友也不错……想想老王,他那是用生命给我吃经验啊!你算坐享其成的。”
肖时钦看了他一会,突然轻微地笑了一声。
是啊,事情本来就该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