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时钦叫了出来,太疼了,真特么的疼,他几乎以为那里被撕下了一块肉。剧痛中又有一阵滚热,一波狂喜,电流般涌遍每一个细胞,瞬间的颤栗穿过脊椎,腰都要麻软下去。身体不受控制往最近的热源贴,双腿绞成一团,他用力掐着自己的手心,指甲却总是打滑,一个劲的瑟瑟发抖。
“清醒了吗?”叶修问。
肖时钦说不出话,手撑着叶修的肩把他往外推。潜意识里有点怨怼,这时候他问出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这怨怼鲜明得简直像一丝恨意。
“好吧,”叶修说,“无所谓了,这个不重要。”
不重要?什么不重要?他说什么?肖时钦艰难地思考着,竭力不让自己在叶修面前扭动着呻吟出声。水太热,两个人太近,脑子像被糊住了,思路根本无法连贯成型。
叶修仿佛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腕,轻柔又不容反抗地将双臂扭到身后。肖时钦头晕目眩,所有记得的事情就是摇头。
水太热了。一念来来去去翻滚着,太热了,皮肤都要发红,起泡,纸张一样皱起来……这当然是错觉,但恐惧切肤刺骨,泡在水里似乎也在不停地出汗,一团火翻滚炙烤着流向四肢百骸。肖时钦咬紧牙关,两人的胯部紧紧抵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