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到了追寻已久的东西,现在,该是十分欣喜吧?”
衡溪澈从未听过他这般阴郁的口气,敛了情绪静静的看着他。
“衡默枭已知衡绝声弑父一事,在狱中一夜白头,誓与衡绝声再不相见,劝你将他放归旧所。”
“他怎会知道那件事?衡绝声态度捉摸不定,万一他真那般冷血无情,衡默枭重血脉亲缘,还可牵制于他,若衡默枭率先放弃,那衡绝声即有如野马脱缰再不可控,决然不能如此。”
柳卿歌抬眼注视着他:“你是何意?”
衡溪澈态度坚决:“卿歌,决不能在此等关键时刻出乱子,你去给衡默枭投清寒散,给他下猛药,最好是让他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才不会出来扰乱大局……”
话还没说完,一直沉默着的柳卿歌忽的拽住了衡溪澈的衣襟,反手扇了他一巴掌,暴怒的吼道:“我是医者,不是个刽子手。”
一声闷响,衡溪澈眼眶撞到桌角,眼底渗血,合着滴滴热泪,流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柳卿歌慌乱上前欲扶起缩成一团的衡溪澈,却被沾着血的手轻轻推开,声音渺远疏离:“柳卿歌,你本就知晓这是条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