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呵呵笑着站在角落,“周先生,请坐啊。”
周安晏轻笑,“不敢坐。”他不坐,他身边的人自然都不坐,都是一米八以上的男人,站在那里就很有气势。
校长没有办法,也不敢坐下来,这时候被咬孩子的家长怒气蓬发,“怎么了,打了人反而有理了吗?”
季晨看不过去,跨前一步,“究竟是谁打谁,要不要你孩子出来解释一下?”
“我儿子手都咬成这样了,还不是那小孩做的好事?”对方抓着他儿子的手大呼小叫,看面前的人没一个看她,以为他们都怕了,又转头轻蔑的对季晨开口,“你又是谁啊?孩子家长吗?连个墨镜都不敢摘,鬼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
诸不知是没人想和泼妇说话,季晨握了握周安晏的手,不屑冷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一看您这样,就知道您儿子也是胡搅蛮缠,颠倒是非之徒。”
“你!”
校长适时来打圆场,“都等一下,等了解后事实再说好不好?张老师,李老师,你们两个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必须对我儿子赔礼道歉!还要医疗费!”干部夫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