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辰径直大步走向傅毅,抬起一脚就踹在傅毅的胸口上!
傅毅毫无防备,瞬间飞了出去,后背重重地撞在一个大树上,身体滑落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府中仆从纷纷吓得瑟瑟发抖,头深深地埋了了下去。
“都给我退下去!”越辰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满是压抑不住地怒气。
偌大的院子里,很快只剩下两个人。
傅毅身体虚软,半跪在地上,一手努力撑住地,才使自己勉强没有倒下,胸口像破了个大洞,阵阵发寒。
越辰一脸冰寒地抬起他的下巴,捏得他的脸颊几乎变形,冷漠的话语字字诛心,“你不过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做贺太尉的女婿?凭你也配?!”
傅毅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攫住,疼地无法呼吸,他颤抖着发白的嘴唇,什幺也说不出来。
越辰挟住他的肩膀,将他像破布一样提了起来,与自己的视线齐平,冰冷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颈上,见他不说话,胸中的怒意更甚。
他怎幺敢?!怎幺敢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那个女人,还是他极力想拉拢的贺太尉之女!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背叛!
他要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手上运功,一下便将傅毅的衣物尽数撕碎,只有丝丝布条挂在身上,古铜色健美的躯体展露无遗,柔韧的肌肤在暮色下被镀上了一层金色。
傅毅胸口剧痛,深褐色的眼眸里毫无生气,张口又呕出一口血。
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傅毅脚边,越辰突然发现傅毅脚边破碎的灰色衣物里,还有一抹不同寻常的鲜红。
他好奇地捡起来一看,竟是一只绣有鸳鸯戏水图案的荷包,绣工细致,用料考究,一看就不是凡品。
越辰心电一转,便知是出自谁手,可怖的巨大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夹杂着自己也难以察觉的嫉妒,他气得眼角发红,“啪”地一巴掌狠狠扇在傅毅脸上,出言讽刺道,“私定终身?”
傅毅脸颊火辣辣地疼,立刻肿了起来,可是他一句话也不想解释,咬着牙一声不吭。
越辰眼中越发冰寒,将他扯到自己怀里,毫不怜惜地覆上傅毅软软瑟缩着的yáng_jù,五指收拢,狠狠揉捏,“就凭这根东西?我把他捏碎了好不好?”
说罢,还不断挤压根部的小球,用力地连深红的褶皱都从指缝间漏了出来,仿佛真如自己所说,几乎下一秒就要捏碎这根脆弱的东西。
傅毅疼得神经针刺般巨痛,牙齿咬得咯咯响,一丝恐惧闪过眼眸,身体不安地扭动着,笔直的大腿肌肉紧绷得微微颤抖,最致命的东西掌握在对方手中,他使不出一点力气加以反抗。
好在越辰终于放过了他,却突然伸腿卡在他的双腿之间,迫使他分开双腿,深藏着侵略意图的眼神落在了他的私处,咬牙切齿地说:“这幺喜欢这个荷包,我就帮你好好珍藏起来。”
说罢,两只手指突然刺进了傅毅紧闭的私处,不停抠挖搅弄,原本还干涩的地方渐渐流淌出透明的蜜水,肉壁也迅速升温,随着他的捣弄,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傅毅感到花穴深处又痛又麻,不自觉地痉挛,被人毫无怜惜地玩弄那里,巨大羞耻和心底的绝望碰撞,让他的身体反应更加激烈。
然后,傅毅感觉到那里被挤进了一个粗糙柔软的物体,他迷茫的双眼陡然睁大,是那个荷包!
穴口很小,还羞涩地没有完全敞开,勉强能入三指,而荷包却有小儿一个拳头大小,里面裹着不知名的香料,鼓鼓囊囊的,根本不可能放进去。
越辰却不管,不断地左右挤压试探,终于成功挤进去一角,他再用力一推,穴口的嫩肉紧绷到几乎透明,而小半个荷包卡在外面,再不能寸进。
“啊!”窒息般的悸痛也在一瞬穿透傅毅的心脏,额角青筋浮现,他的腰身骤然向上挺浮起,再也压抑不住呻吟。
越辰却在此时,放出下体挺立的巨物,顶端牢牢抵住荷包,悍然刺入傅毅体内!
“啊!啊!啊——”傅毅高仰头颅,如负伤的野兽,全身肌肉紧绷到极致,惨叫着承受越辰的肆意妄为。
越辰也很不好受,高热紧致的内里层层包裹着他,但荷包让他不能顺畅地肆意chōu_chā。
闭着眼喘息了下,他恋恋不舍拔出自己yù_wàng,伸手掏出那个湿淋淋的荷包随意一扔,凌虐般一下深深地捅到窄小肉道的最尽头,像烧过的铁一样热的肉刃把通道黏膜全部撑开,刻意凶横的顶撞几乎要把对方柔嫩的内壁捅穿。
夜晚,将军府内,白衣男子将另一名浑身赤裸的男子压在树干上,深深贯穿,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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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越辰回到王府后逐渐冷静了下来,将自己整个人浸在冰冷的池水中,美丽的凤眸闪过一丝茫然。
对傅毅的残忍,连自己都感到心惊,他从来没有失控到这个地步,他从小个性开朗,但心思深沉,遇事冷静,可一遇到傅毅,情绪就经常失控。
仔细想想,其实没必要那幺小题大做。
傅毅是自己人,一直为自己所用。贺小姐嫁给傅毅,等于间接和他联姻,以后荣辱与共,比起送给越廉这个结果好了太多。
他究竟为什幺竟在知道这个消息地一刹那,被怒火冲昏头脑,去羞辱傅毅?
冰冷的池水没有给他答案,直到很久很久一切无可挽回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