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两天折腾得太累又生病了的缘故,陶熙然早上被陶煊飏叫醒的时候仍然是迷迷糊糊的。
陶煊飏体质很好,虽然睡得晚,但醒的时间和平时一样,已经出去运动了一圈,回来又洗完澡换好了衣服,久未看到爹爹下楼所以来看看。
看爹爹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陶煊飏去卧室拧了热毛巾,给爹爹擦了擦脸,把爹爹从被窝里捞出来,亲了亲爹爹的眼睑,问道,“爹爹,很困吗?”
“唔,困。”陶熙然高热已经退了,但身上还是没什幺力气,困得只睁开右眼看了陶煊飏一眼,又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起床的样子。
陶煊飏眼睛转了转,把爹爹重新塞进被窝,然后起身给爹爹找衣服,“爹爹,那你再躺一会儿,我把衣服找出来帮你穿”
只是陶煊飏找得有点久,等他把找出来的衣服放到床上,再次把陶熙然从被窝里面挖出来时,陶熙然已经快要睡着了。
陶煊飏先扒开爹爹的腿检查了一番,那西洋老板卖的药膏着实效果显着,娇嫩的花穴红肿消退,恢复了原本的羞涩内敛。
陶煊飏抬头看了看,爹爹闭着双眼一脸安恬,他实在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亲那粉肉微露的蚌缝,趁爹爹还未来得及反应便退开了。
陶熙然感觉到了陶煊飏的小动作,不过他实在懒得动弹,只是随意踹了陶煊飏一脚便作罢。
陶煊飏抓住爹爹踢他的脚,顺便给爹爹套上了内裤,外面再穿条加绒的马裤。
衣服已经被陶煊飏用炭炉烘过,并不冰冷,穿在身上十分温暖。
穿到衬衣的时候,陶熙然不配合了,小声嘟囔道,“要先擦药,还要裹束胸……”
“知道了,爹爹。”陶煊飏从床头柜找出昨晚放进去的药膏,挖了两坨在掌心,待那药膏融化成乳状,再慢慢地涂到爹爹的胸上。
但是陶煊飏涂药也不安分,他掌心抵着爹爹粉嫩的rǔ_jiān,顺时针搓揉按摩,五指则抓住爹爹白嫩的乳肉不停地挤压。
“嗯……”奶尖半硬,shuāng_rǔ被揉得阵阵酥麻,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不多时就觉得胸肉发热,陶熙然完全被情欲唤醒,想着陶煊飏说要按摩十几分钟才能见效的话,咬牙忍耐着想要推开陶煊飏的冲动。
陶煊飏见爹爹清醒过来,手上的动作越发肆意,改为用手掌圈住爹爹的乳根,拇指和食指捻住已经开始发红变硬的小奶头,一边揉一边说,“爹爹,你的身体比你清醒得更快呢,你看你的奶头都硬了”
“闭嘴!”陶熙然瞪了陶煊飏一眼,不如果└】..过睡眼惺忪加上略有些动情的缘故,他这一眼倒更像是媚眼。
陶煊飏一边继续揉着爹爹的胸,一边侧躺在爹爹身边,凑过去想要亲亲爹爹那张总是心口不一的嘴,“看在我这幺辛苦又听话的份上,爹爹给我点奖励吧?”
细嫩的乳肉本就十分敏感,现在更像是被火燎一般,又热又胀,奶尖烫得发痛,陶熙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胸上了,陶煊飏又说了两遍他才反应过来,有些迟钝地问道,“……什幺奖励?”
“爹爹你看,我一大早就出去运动,本来就又累又饿,还要帮爹爹找衣服、穿衣服,爹爹的衣服又多,我还得想该怎幺搭配,真是太愁人了……,好不容易帮爹爹穿好裤子,爹爹还让我帮你揉胸,要揉十几分钟呢,手都要酸了……”为了让爹爹更容易接受自己的请求,陶煊飏把自己说得很是辛苦,“爹爹你说该不该给我奖励?”
陶熙然的衣服虽多,但都是制服,因为他爱干净,衣服要每天一换,所以才备置了很多套。
陶熙然怕自己误会了陶煊飏,还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裤子,是最常穿百搭马裤,偏头看了看床上的衣服,都是他最常穿、最好搭配的制服,实在不知道这样的搭配有什幺可愁人的。
“爹爹?”陶煊飏才不管爹爹有没有发现他话里的漏洞,只胡乱地亲着爹爹的侧脸催促道。
可怜陶熙然交锋几次就被陶煊飏捏住了脉门,对着撒娇卖乖的儿子毫无抵抗力,不到片刻就投降了,“你要什幺奖励?”
“我要爹爹今天不能生我的气”陶煊飏得意地偷笑了两声,还没等到回答,就先凑过去吻住了爹爹的嘴,厚实又灵活的舌头在爹爹的嘴唇上舔吻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顶开了爹爹的齿缝,钻进爹爹好像含着蜜一样的口腔。
两人嘴唇交叠,仿佛争斗一般发着狠地摩擦,陶煊飏舌尖甚至深入到了爹爹接近咽喉的地方,不断舔舐敏感的上颚,陶熙然骇于那股让人作呕的痒意和逼迫感,不得不卷着舌头去顶陶煊飏的舌头,然后就被死死地缠住了。
嘴唇被磨得生疼,舌根被吸得发麻,shuāng_rǔ更是像着火了一般,轻轻一碰就痛得发麻,陶熙然被压制得死死的,到后面就只有张嘴喘息的份了。
良久,陶煊飏终于舍得放开爹爹,趁着爹爹还没有回过神来,再次要求道,“爹爹,今天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好不好?”
陶熙然被亲得眼含春水,被揉得浑身发软,哪里有余力抵抗陶煊飏的言语轰炸,甚至连问清楚陶煊飏今天做了什幺好事、或者将要做什幺好事的防备心都没有,迷迷糊糊地应道,“……好,不生气。”
得到满意的答复,陶煊飏也不再继续折腾爹爹,帮着爹爹把束胸裹好,再帮爹爹穿好衬衣和常服,然后半蹲在地上,帮爹爹把马靴穿上。
陶熙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