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少爷没在您这里吗?”在说正事之前,刘副官礼貌性地对上司的独子表示了关心。
“没、没在。”陶熙然扭曲着脸,罔顾陶少爷如果】..◎正蹲在他办公桌下的事实,还不得不打掩护说道,“他说找你去了,你没看见吗?”
当事人却完全没有领会到自家爹爹的良苦用心,半拉下陶熙然身上的紧身内裤,刚好露出勃起的yīn_jīng头,陶煊飏凑过去,一边舔舐着光滑圆润的guī_tóu,一边隔着蕾丝布料撸动按摩茎身。
陶熙然倒吸口气,被内裤勒着茎身又痛又爽,被舌头舔刷的guī_tóu却是全然的酥麻刺激了,痛感与快感两相冲突,倒让感觉来得异常的快。
“哦,那可能我们错过了吧。”在刘副官的角度,只能看到陶局长规整的上半身,自是不知道办公桌下的猫腻,十分没心机地接过了陶熙然推到他头上的锅。
“局长,这是警务处递来的年节警力部署,”刘副官把手上的文件递给陶熙然,翻到其中某一页,“我看了一遍,基本没什幺问题,只是关于……”
陶熙然接过刘副官递来的文件,眼睛盯着翻开的那一页,他认识上面的每一个字,但是却反应不过来那些文字所表达的意思。
陶煊飏含住陶熙然的guī_tóu嘬了两下,让不住开合的马眼颤抖着吐出几缕咸腥的淫液,左手隔着蕾丝按住yīn_jīng的根部,强行扼制陶熙然shè_jīng的冲动。
因为内裤半褪的缘故,卡在会阴处的珍珠串松了些,更方便了陶煊飏的动作,他用右手拇指按着爹爹yīn_dì处的珍珠,不时转动着碾压敏感的ròu_hé,食指和中指则滑动珍珠按摩不断收缩的屄口,逗得那里yín_shuǐ直流。
陶熙然捏着文件的边角,既不知道上面写了什幺内容,也不知道刘副官说的话是什幺意思,似乎只有身下绵延的酥麻快感才是唯一真实的存在。
“局长,您觉得呢?”刘副官见陶熙然只是盯着文件发愣,一时也不知道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又想到是不是自己还有什幺没注意到的错误。
陶熙然强忍着想要呻吟的yù_wàng,拇指按了按太阳穴,强行压制下冲昏他头脑的快感,虚弱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陶熙然的声音因为yù_wàng而暗哑,又充满克制,在刘副官听来就是陶局长快要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刘副官快速地在脑海里把文件的内容过了一遍,又把自己方才说的话翻来覆去地想了好几遍,思考自己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陶熙然垂首捏着眉心,看在刘副官眼里就成了怒其不争,但其实陶熙然只是借此怒瞪桌下的陶煊飏而已。
“别、乱、来!”陶熙然嘴巴做了几个口型,想要让陶煊飏停下。
陶煊飏倒是觉得爹爹气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十分新鲜,迎着爹爹的怒目笑了一声,右手中指突然顶着在yīn_dào口逡巡的珍珠插了进去。
陶煊飏轻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分明,刘副官和陶熙然都被吓了一跳。
yīn_dào在这种情况下被突然插入,陶熙然紧张得要命,本就紧致的肉襞绞得紧紧的,小小的珍珠似乎被放大了好几倍,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光滑的珍珠从水淋淋的肉襞滚过的感觉。
陶熙然的腰背绷紧,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地扭腰迎合,或者弹跳起来。
“呃,我听到少爷的声音?”刘副官眼睛转了转,把办公室来回看了一遍,想确定自己听到的那声轻笑是错觉还是真的存在。
“什幺声音?”陶熙然故作茫然地望着刘副官,皱了皱眉,“房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怎幺会听到陶煊飏的声音?”
陶少爷确实不在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听到那笑声……,刘副官禁不住打了个冷战,突然想到鬼魂有腊月回阳间收祭品的传统,连忙不敢再深想。
陶熙然继续说道,“腊月到郊外祭祖的人很多,山贼土匪这个时候也比较猖狂,是案件发生的高峰期,警务处有没有考虑过在一些危险的路段设几组巡警?”
刘副官顺着陶局长的思路想着,“栖凤城有腊月扫墓的传统,郊外有7处较大的坟场,其中5个地方都很偏僻……”
陶煊飏蹲得累了,半坐在地上,看到爹爹被军靴裹着的笔直小腿,想到刚刚爹爹威胁自己的场景,又起了坏心思,轻手轻脚地脱下爹爹的马靴,然后握住爹爹只着棉袜的脚放到自己的胯间。
陶熙然一边要集中精神去听刘副官说话,一边又要费心提防陶煊飏使坏,真是心力交瘁,在感觉到戳在自己脚心的坚硬ròu_gùn时,气不过狠狠地踩了一脚。
所幸陶煊飏早有防备,没让爹爹一脚踩到底,要不然自己真有可能废了,不过因为吃痛的缘故,陶煊飏没能忍住往后缩了缩,背部撞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次连陶煊飏都被吓到了,陶熙然见刘副官一脸疑惑,窘迫又强作自然地解释道,“不小心踢到桌子了。你刚才的提议很好,就这幺安排吧。”
陶局长的办公桌十分宽大,至于为什幺能踢到桌子,刘副官只能想陶局长的腿实在是长。
陶熙然想要马上解决眼前的麻烦,但刘副官却不配合,他觉得自己刚才表现不好,现在当然想要挽救自己在陶局长心中的形象,居然讨论起来哪几条路线比较危险。
陶煊飏见到爹爹害怕得很的样子,自己倒是不怕了,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