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别怕,据说会很舒服的”陶煊飏稍稍退开些许,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插进爹爹的yīn_dào,中指绕着小巧的yīn_dì头画圈,丹凤眼仿佛发光似的,直直地盯着爹爹艳红的穴口慢慢将整个跳蛋吞入。
跳蛋把原本紧密闭合的肉褶被顶开一个拇指大小的圆洞,一根细长线像尾巴一样从那圆洞伸出来,陶煊飏看得眼热,作怪地拉着线扯了扯,就见红艳艳的穴口先是被拉得更开,然后仿佛受惊一般紧紧地回缩。
陶煊飏伸出舌头绕着那个圆洞舔了一圈,出口的声音低哑压抑,“爹爹今晚可真有福气,前面的骚逼被我ròu_bàng干,后面的骚逼被跳蛋干,是不是很爽?”
陶熙然听得浑身通红,抬起右腿想蹬陶煊飏一脚,却被陶煊飏抓住脚踝,还顺势舔了舔他的脚心。
脚心被添得麻麻痒痒的,陶熙然又是舒服又是难耐地蜷起脚趾,想要收回自己的腿,却被后穴里突然的振动刺激得软了腰,泄了力。
“嗯啊……”陶熙然忍不住惊呼出声,埋在他体内的那个所谓的跳蛋居然真的跳了起来,欢快地在他的肉道内蹦跶着,来回滚动着,用让他觉得可爱的小刺胡乱扎着敏感的穴肉,把光滑的肠道磨出了丝丝缕缕的汁液。
陶熙然臀部不由自主地夹紧,里面的肉道也跟着绞紧,水润的肠肉紧紧地裹住不安分的跳蛋,似是阻止又似是催促。
陶煊飏拉了拉留在外面的线,把跳蛋拉到爹爹的前列腺附近,欣赏地看了好一会儿那张半开半合、且在不断收缩的艳嘴。
摸了摸爹爹不断颤动的腰腹,陶煊飏架着爹爹的左腿放在自己右边大腿上,把自己的右腿交错放在爹爹的左腿上,就着这样相互纠缠的姿势把自己的yīn_jīng干进了爹爹早已湿透的女穴。
“嗯……唔……”后面的前列腺被跳蛋抵着研磨,并不尖锐的小刺此刻格外折磨人,纠缠不休地刺激着那点小小的硬块,逗得甬道疯狂地蠕动起来。
陶熙然的身体本就敏感,单独刺激阳茎、女穴和后穴就已经让他觉得舒爽至极,现在这样后穴塞着东西,前面的花穴同时被贯穿的双重快感更令他神魂颠倒,最不经用的yīn_jīng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就这样泄了精。
“爹爹,是不是很舒服?”陶煊飏被爹爹骚浪的花穴咬得头皮发麻,软嫩的屄肉不知疲倦一般吸附在他的ròu_bàng周围,不留一丝缝隙,甚至争抢似的互相推挤着,细致而周到地按摩着ròu_bàng的每一分表皮。
“嗯……好饱……好舒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陶熙然浑身潮红,前列腺处的快感太过持久而强烈,让他忍不住想要抬起腰臀闪躲,但这闪避的动作又正好迎合了陶煊飏的插入,两人的性器便严丝合缝地嵌在了一起。
陶煊飏的性器根部被硫磺圈套着,这让他的yīn_jīng比往常更粗更硬,guī_tóu熟门熟路地插进幽深的宫口,享受着狭窄的宫颈熟练的吮吸。
“唔……好痒……”陶熙然的女穴被干得大开,白嫩的大yīn_chún微微外翻,以便于ròu_bàng的进入,嫩红的小yīn_chún紧紧地缠着陶煊飏yīn_jīng的根部,却正好被候在那里的硫磺圈逮住,那硫磺圈的外面裹着粗羊毛,扎在软嫩的肉瓣上又疼又痒。
粗羊毛长短不一,短的只能扎到小yīn_chún,长的甚至能扎到花穴上面的小肉豆,搔得整个yīn_hù都痒痒的,恨不得伸手去挠上一挠才好,陶熙然禁不住似的缩了缩腰,“陶煊飏,这样好痒,你取下来好不好?”。
陶煊飏身体后仰,用手肘撑在床上,右脚跟抵着床用力,把自己的ròu_bàng浅浅地抽出,不等陶熙然松一口气,然后又猛地插了回去。
“嗯……啊……”陶熙然被撞得往上一挺,粗壮的肉茎肏开饥渴的媚穴,在层叠的媚肉的簇拥下插得越来越深,在干进子宫的时候,根部硫磺圈的粗羊毛再一次狠狠地扎在屄口的软肉上。
陶熙然只觉得yīn_hù无处不痒,那潜藏在表皮下面的痒意直透心底,他的臀部在陶煊飏的撞击下下压,丰满的臀肉拍打在床上,让后穴里面的跳蛋也随之进入得更深。
“唔……陶煊飏……”陶熙然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女穴的麻痒和后穴的酥痒此消彼长,相互刺激,让陶熙然爽得浑身哆嗦,摇着头哭叫道,“不行了……嗯……太舒服了……要死了……”
对陶煊飏而言,爹爹的失控就是对他最大的奖赏,他尽情地在爹爹的体内chōu_chā,享受着跳蛋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施予的按摩,诱哄道,“爹爹,你也动动啊,我一个人动好累的……”
陶熙然不想搭理,但还是在陶煊飏一声声“爹爹”下妥协了,咬着牙,用手撑在床上,模仿陶煊飏的动作,一次次把自己的阴穴送到陶煊飏的欲根下。
跳蛋已经弹跳着滚得越来越深,表面的小刺调皮地从肠肉上碾过,换来肠道不住地紧缩;yīn_dào在肉瓣的肏干下仿佛软成了水,子宫被操弄得酸痛和酥麻,整条肉道都乖顺地屈从于ròu_bàng的淫威,贴着ròu_bàng缠绵地吸吮;小yīn_chún和yīn_dì在粗羊毛的搔刺下,也勃起得越来越大,肉瓣仿佛肿成了一道肉圈,紧紧地咬着陶煊飏的yīn_jīng,yīn_dì勃起到指节大小,每次都扎到时,都能让陶熙然爽得浑身直抖。
“爹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