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次不同,陶熙然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他仍旧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而陶煊飏却是穿得衣冠楚楚。
陶煊飏穿着白天的那套黑色警服,正牢牢地将在压在身下,他右手捏住陶熙然的下巴,笑得异常的放肆和好看,道:“爹爹,我小时候被你戳了那幺多次脸,现在我长大了,也想戳戳爹爹,好不好?”
陶熙然眨了眨眼睛,大腿根的那根灼热物很清楚地表达了陶煊飏的“戳戳爹爹”是什幺意思,他想反对,想把陶煊飏扔下床去,但他既不能动弹,也说不了话,于是只能愤怒地瞪着陶煊飏。
陶煊飏却高兴地笑起来,看着陶熙然微微瞪大的眼睛,俯身亲了亲陶熙然细长的眼睛,惹得陶熙然害怕地闭眼轻颤着,两排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抖动着看起来惹人怜爱极了。
“看来爹爹也很期待的样子呢”陶煊飏一边伸了舌尖舔舐陶熙然睫毛根部的嫩肉,逗得本就颤抖不止的眼睑瑟缩得更厉害如果〖】..了,一边压低了嗓音调侃道。
我没有!陶熙然在心里大声地反驳道,但是偏偏不能说不能动,甚至连瞪眼的举动都被剥夺了。
陶煊飏又亲了陶熙然眼睛好一会儿,然后慢慢往下,秀挺的鼻梁、滑嫩的脸颊,再是淡色的薄唇。
嘴上突然感受到柔软的触感,陶熙然受惊似的瞪大眼睛,却不防被凑得极近的凤眼吓了一跳,条件发射地想要呵斥,却被陶煊飏趁机攻入了口腔内部。
陶煊飏的吻技绝不是虚传,先是含住陶熙然的嘴时轻时重地吮弄,然后叼住因为肿胀变得越加敏感的唇瓣轻轻地拉扯和轻咬,滑腻的舌头舔开陶熙然的齿部,探进温热的口腔,扫荡着敏感的上腭和齿根。
在陶熙然想用舌头把陶煊飏的舌头顶出去的时候,先是配合地往外退,等陶熙然刚松了口气,又迅速地追了回去,然后缠住陶熙然的舌头,又舔又吸不停地挑逗。
生涩得陶熙然挣扎了不到片刻,就在陶煊飏的攻势下偃旗息鼓,只能被动地张嘴承受陶煊飏的索取。
陶煊飏吻得越来越粗暴,凶悍得似乎要将陶熙然整个人吞吃入腹,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露骨,一直在陶熙然的腰腹部抚弄着。
陶熙然被陶煊飏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每次口腔黏膜被陶煊飏舔到的时候似乎都有小股小股的电流窜过,而当陶煊飏的舌头绞住他的舌头时,更是仿佛有阵阵响雷在他脑海中炸响,炸得他只听得到“嗡嗡”的轰鸣声,除了占据他唇舌的陶煊飏之外再也想不起其他。
“唔—”舒服的呻吟从陶熙然喉间溢出,身体好似被体内流窜的电流解锁了,但是陶熙然早已不记得反抗的初衷,他双手缠住陶煊飏的脖子,让陶煊飏更贴近自己,换来陶煊飏掠夺般的一阵啃咬。
陶熙然呼吸的空气都被陶煊飏剥夺了,喘气声越来越重,玉白颀长的身体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上下下地起伏,柔嫩的rǔ_jiān摩擦着粗糙的警服,有些麻麻痒痒的。
胯间的阳物已在方才的纠缠中勃起,被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挤压,下面的女穴也完全苏醒过来,两片肉瓣充血变大,翕翕张张地收缩,不时吐露出丝丝的yín_shuǐ,渴望被填满、被奸干。
陶熙然从未体会这种难受的滋味,他分开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在陶煊飏硬直的警裤上蹭动着,抓住陶煊飏一只手盖在自己的前胸。
“摸……摸摸它……”陶熙然仰头躲开陶煊飏的唇舌,刚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又被陶煊飏追过来吻住了。
陶煊飏双手分别罩住陶熙然的椒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恰盈盈一握,陶煊飏用拇指刮蹭着乳根,随性地把掌中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小巧樱红的rǔ_tóu被夹在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随着揉捏的动作被时轻时重地拉扯和夹挤。
“嗯……”陶熙然终于得到了暂时的满足,那向来被他认为畸形的部位被另一个人握在了手里摆弄,这既是一场不伦的情事,又何尝不是一种接纳呢?
陶熙然被亲得心满意足,陶煊飏终于放开了他的嘴唇,火热的亲吻一路往下,含住了他精致的下颌咬了咬,留下一个淡淡的齿印,然后吻上陶熙然修长漂亮的脖颈……
陶煊飏又在陶熙然白皙的脖子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吻痕,然后一口含住了小巧的耳垂,又是舔舐又是啮咬,陶煊飏灼热的呼吸钻进了陶熙然的耳蜗,好像有无数只蚂蚁顺着耳道爬进了陶熙然的大脑,痒得陶熙然浑身发软。
“陶……陶煊飏……”陶熙然无意识地叫道,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隐隐约约带了些哭腔,就像是一种示弱。
他的胸部在陶煊飏的揉弄下已经胀大变硬,小小的奶头更是在粗粝的指缝中硬得不成样子,陶煊飏改为用手掌和四指握住陶熙然的rǔ_fáng,拇指按着硬挺的奶头搓磨,不时用修剪得光滑的指甲去抠弄因为发情而大张的奶孔。
“啊……”陶熙然因为快感头部微微上扬,身体像蛇一样在陶煊飏的身下扭动,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更是紧紧地缠住陶煊飏,不时挺动腰腹,希望能藉此让挺立的阳器和骚动出水的阴穴在粗糙的警服上蹭一蹭才好。
“爹爹,喜欢吗?”陶煊飏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美人儿,因为情欲而泛着水光的眼睛,因为忍耐而紧紧抿住的嘴唇,因为难受而涨得通红的脸蛋,心中只觉无限喜爱。
陶熙然听到陶煊飏的问话,只觉得有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