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泽尔一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只不过死在森林里总比死在其他地方要好,虽然自己一直都很不想接受自己那异于常人的身体,但是由于身体本能的对木系元素的亲近和喜爱,爱泽尔也无法避免的对木系元素有强烈的好感。在森林里死去的话,至少有很多木系元素为自己送别,这也算是最后的安慰了吧。
可是爱泽尔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死去,应该是有人好心的救了自己,爱泽尔在神智昏沉中能感觉到身体渐渐重新拥有了力量,那种微凉的感觉奇迹般的让爱泽尔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让他安心的放任自己的神智完全陷入黑暗。可是没过多久,身体开始渐渐发热,那种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的燥热让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的爱泽尔完全没有抵抗力,只想着有什幺冰凉的东西能缓解身体的燥热。仿佛是感受到了身体的渴求,有冰凉滑腻的东西碰触到了自己的身体,爱泽尔的身体几乎是贪婪的吸收着那一丝丝的凉意,想要缓解那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燥热感。可是很快,爱泽尔却发现,在那冰凉的东西带来暂时的凉意之后,是几乎翻倍的燥热,特别是胸前那两颗自己从未注意过的地方,被碰触过之后便开始发烫,爱泽尔一边想要那东西给予自己更多的清凉,却一边害怕着那清凉过后更加剧烈的折磨。
爱泽尔的神智在这样的纠结中渐渐清醒,他感觉到自己口中含着一根异物,身体上也有什幺东西在游走,直到感觉那东西碰触到了连自己都甚少碰触的地方,爱泽尔终于从昏迷中完全清醒,猛的睁眼伸手抓住了那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被爱泽尔的动作吓了一跳的枝条:“……”
怎幺办被发现了他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生气我现在装死有用吗qaq
爱泽尔看着手中僵硬的枝条,皱着眉用另一只手取出了口中的异物,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和刚刚那根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枝条。可能是因为对方不是人而是植物,从来不喜欢被其他人碰触的爱泽尔竟然没有对刚刚的事产生什幺厌恶,只是对自己的现状存在很多的疑惑。
勉强压下身体里不断翻腾的燥热,爱泽尔尽量保持着多年来身为祭司的冷静淡漠,举起手中的枝条让它正对自己,开口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刚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中带着微喘的声音吓了一跳,爱泽尔却只是顿了一下,仍然保持着淡定继续的说下去。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如何的勾人,明明身体早就泛起了yù_wàng的红晕,碧绿色的眼睛里也布满了水汽,嘴唇和胸前的乳粒都鲜艳欲滴,连说出口的声音都带着欲求不满的气息,却偏偏装作一副禁欲冷淡的样子,这种严重反差的感觉却最能勾起人心底强烈的侵占和肆虐的yù_wàng,只叫人想把他狠狠按在身下,肏得只会呻吟和哭泣,再也保持不了那副禁欲的样子。当然,对某植物的效果也一样。
更何况,它忍受了无尽岁月的寂寞,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永久陪着自己的生命,却因为意外而把他弄丢了二十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找回来,它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在他的面前,竭尽所能的呵护他宠爱他。可是另一方面,那种源自本能的亲近和占有yù_wàng让它只想彻底的和青年合为一体,填补这幺多年来的空虚寂寞,却又担心青年会对自己产生厌恶恐惧,因此只能压抑着yù_wàng小心翼翼的碰触着青年,却没想到,青年对自己的存在似乎并不恐惧,对自己的碰触也没有反感,再加上青年此刻那副极具诱惑力的样子,让它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
从洞外猛的伸进几根粗壮的枝条,其中一根枝条将爱泽尔拦腰卷起,爱泽尔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卷到空中,又有四根枝条缠住了他的手脚,让爱泽尔被迫呈大字形的完全敞开了身体。
“你要干什幺?放开我!”爱泽尔被枝条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终于开始慌乱起来,不停的挣扎想要挣开枝条的束缚,却只会让枝条缠得更紧。
忽然,最开始的那两根极细的枝条开始了动作,一根缠绕着乳粒不断的拉扯着,另一根往下朝着青年的yáng_jù游去,湿滑中带着粗糙的枝条灵活的缠绕在柱身,时紧时松的套弄着,青涩而敏感的yáng_jù很快站立起来。
“唔……嗯啊……”被这样上下挑逗着,本就是被强压着的yù_wàng终于冲破了理智,爱泽尔知道自己应该反抗,可是身体却不自觉的随着枝条的动作扭动颤抖着。
清明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吸收了催情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