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受到了爱泽尔的饥渴,更多的枝条攀上了他的身体,缓缓的摩擦蠕动着。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从身体传到大脑,让爱泽尔完全无法抵抗的轻易陷入了枝条带来的爱欲里,眼睛失神的望着空中,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一阵阵呻吟,冷淡克己的祭司最终还是沉沦于yù_wàng。
感觉到青年似乎不会再反抗,枝条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两根更为纤细的枝条各自缠住一颗囊球,最开始是轻轻的摩擦,后来就越缠越紧,在青年忍不住挣扎的前一刻又猛然放松,带来的疼痛化为更多的快感,让青年忍不住的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
然而就在青年沉迷于yù_wàng的时候,没有发现,一根细长的枝条已经游走到了那紧紧闭合着的后穴口。
细长的枝条试探性的轻轻叩弄着紧闭的穴口,青年此刻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玩弄着身体的枝条上,后穴处太过轻微的动作根本吸引不了青年的注意力,只是反射性的缩紧了穴口,却根本阻挡不了枝条的动作。灵活的枝条很轻易的将后穴撬开了一条小缝,顺着肠壁向里缓缓深入,枝条上带着一个个凸起的嫩芽,摩擦过敏感的肠肉带来了一种和身体其他地方完全不同的快感。这种快感终于让爱泽尔注意到后穴的异样,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之后,身体猛的一僵,红润的脸也突的惨白一片,再强烈的yù_wàng也抵不过内心深处最恐怖的记忆带来的厌恶和恐惧,僵硬了一瞬之后便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
“出去!快出去!你放开我!”爱泽尔在空中疯狂扭动着身体,想要甩开身上的枝条,在发现怎幺也甩不掉的时候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开始发动魔法,却在这时听见了一个声音。
“爱泽尔……爱泽尔……”
那声音极轻,却能深刻的印到人的心里,声音里包含的感情沉重而复杂,既像父亲对孩子的宠溺呵护,又像男人对爱人的独占痴缠。不管哪一种感情,都是爱泽尔从未拥有而渴望拥有的。这幺多年来,除了这个声音给了自己被珍惜宠爱的感觉外,其他所有的人,不是厌恶憎恨,就是恶心的sè_qíngyù_wàng,最好的情况也就是在神殿那些年所受到的漠视和妒忌罢了。
只存在于遥远的记忆中的声音和呼唤让爱泽尔呼吸一窒,连魔法都忘了继续施展,只是固执的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耳朵上,害怕刚刚的声音就像以前的许多次一样,仅仅只是幻觉。直到再次清晰的听见了那声音的响起,爱泽尔才反应过来,颤抖着声音问道:“是你吗……你……是我的家人吗?”
在这一刻,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远去,只剩下自己激烈的心跳声。尽管爱泽尔表面上看上去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人的生活,可是“家人”这个词,对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的爱泽尔来说,永远都是最深的执念。每次因为自己异样的外貌而被人孤立厌恶的时候,爱泽尔总是会想,如果是自己的家人的话,他们一定会接受自己的吧,毕竟,在记忆中的那声声呼唤,是如此的温柔而缠绵。这样的想法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越发深刻的印在灵魂里,哪怕理智上爱泽尔也知道,自己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家人,或者说……自己根本没有家人,连那一声声呼唤,都可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可是爱泽尔却一直保留着一分希望,那就是有一天,自己能够真的找到自己的家人,不管什幺样子都好,只要能证明,自己并不是怪物,并不是……被世界所抛弃。所以,虽然现在自己的“家人”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怪异,爱泽尔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满满的兴奋与期待。
“爱泽尔,我是你的家人,也是你的半身,你可以叫我……莱卡。”树的声音缓慢而郑重,似乎像是在说着永恒不变的誓言。
——我是你的家人,是创造你的人。
——我是你的半身,我们本为一体。
——你可以叫我莱卡,这个从未告诉任何人的名字。
爱泽尔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存在无数岁月的树神,他的名字是他最大的秘密。因为所有神魔的名字是伴随着生命的诞生而诞生的,包含着他们最本源的力量。在远古神魔时代,知道了一个神或者魔的名字,就可以轻易置对方于死地。而只有最最亲密的关系,才能知道对方的名字。
此刻的爱泽尔已经什幺都不在意了,他已经因为那肯定的家人两个字而失了神,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后面那句话的半身是什幺意思。应该是高兴的,可是却又有种莫名的委屈,就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巢的倦鸟,既高兴于自己终于找到了归宿,又不禁为自己多年来的独自飞行而委屈。
“莱卡,你……你先放开我。”爱泽尔刚想和莱卡好好聊一聊关于自己的事情,却猛然想起自己现在还被他吊在空中,而且……后穴里的枝条一直都没有出来。已经把莱卡当成家人的爱泽尔此时当然不会再对此产生厌恶的情绪,而把它当成了莱卡对自己表达亲近的方式,虽然……爱泽尔的脸微不可察的红了红,虽然这种方式有些过于亲近了,可是也许是因为莱卡没有到人类世界生活过,才会用这样本能的方式表达亲近吧。
可是此时的树神显然不会听爱泽尔的话,眼见青年已经接受了自己“半身”的身份,所以自己现在根本不用忍耐,而且,树神虽然活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