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叫一个我见犹怜!把台下的李毅迷的可味是神魂颠倒!还没从这温柔乡中爬出来,辨听台上的老头儿继续唱到:“:咦哈哈你瞧喂,她到了这一步田地啦,还不忘心上那个人儿呢。唉!做妓女的都像她似的,总算是个有良心的啦。好了,我给问去啊。”
老头转过身去:“我说店里的掌柜的请啦!”
内白:“做什么?”
崇公道:“您这儿的客人,有往南京去的没有哇?”
内白:“往南京去的前三天都走啦。”
崇公道:“那么这会儿都上哪儿去的?”
内白:“净剩上热河、巴沟、喇嘛庙拉骆驼的啦。”
崇公道拍了拍大腿:“你看倒好,出了口啦。哎!苏三哪!我给你问来啦,往南京去的客人,前三天就走啦。净剩上热河、巴沟、喇嘛庙拉骆驼的啦。”
苏三:“唉!我苏三好命苦哇……”一语未罢,便哭着站了起来。这期间,李毅的眼睛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哑姐的身上。而哑姐却又假装看不到似的,继续在台上演着她的苏三。
“哒哒哒哒哒~~~”
闪?*过,崇公道看着苏三:“半道人多着哪,前边再打听。;
苏三在台中走着圆场,边走边唱到“大边”
苏三:“人言洛阳花似锦,偏奴行来不是春。低头离了洪洞县境——”
在台上走到下边,就算离了洪桐县。
崇公道:“哎哟,好热的天呀!”
一边说着,一边停下步擦着头上的汗……
苏三走圆场,到“大边”台唱到:“老伯不走为何情?”
崇公道停步,回过头看着苏三。
苏三:“啊,老伯!你为何不走哇?”
崇公道:“唉!不是我不走哇,你瞧这个天儿够多热哪!空行人儿走道还出汗哪,何况你女流之辈,扛着这么重的枷!这不是出了城了吗?这么办,把这枷卸下来,慢慢儿的溜达着走。离着省城不远儿咱们再带上进城,你说好不好呢?”
苏三摇了摇头:“慢来,慢来!”
崇公道:“怎么?”
苏三:“此乃朝廷的王法,如何能去得的?”
崇公道:“有的嘿!在这儿等着我呐!什么王法呀!这叫瞒上不瞒下,出城由着我,没关系,来来来,趁着没有人儿赶紧卸下来。”
苏三点了点头,面朝里跪。崇公道开锁卸下行枷……哑姐慢慢的转过身来站起,那枷锁还扣在她的脖子上。哑姐抬起眼睛含情脉脉地冲着李毅微微一笑~~~李毅张大着嘴巴看着哑姐,那表情像是三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只是,就是这放忪警惕的一瞬间。哑姐套在脖子上的枷板砰地一声向两边弹开!再看之时,只见台上那人手中持着一把袖珍小枪,枪口直指着李毅!
身体在那一瞬间的麻木,让他忘记了躲避!
所以脖子被射穿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都瞪得死大!!!
“砰砰!”
又是两枪,旁边的两个伙计倒在地上。均是眉心开花,脑浆混合着鲜血流了一地。
哑姐跳下戏台,走到李毅旁边蹲下去,右手抬起到自己的耳后。只听“嘶啦”一声!人皮面具已经被拿在手中,而面具之后的那张脸。虽说是美,却透着一股寒气!
哑姐把自己的脸低下去,让这个垂死挣扎的男人看清楚:“你还记得我这张脸吗?”
李毅瞪大了双眼不断地颤动,可是那眼神却告诉哑姐,他没有想起来。
哑姐笑笑,把枪抵在李毅的额头上:“去地府的路上,好好想想我是谁吧~”
“嘭——!”
食指微曲,鲜血溅了她一脸。可哑姐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哑姐掏出袖子里的短刀,本想将他身首异处,却突然听到了楼梯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大喊着快点儿!快点儿!
“便宜你了”
哑姐转身跳上戏台,门在这个时候被人一脚踹开!子弹像火蛇一样扫了过来,哑姐就地躺下,一个翻滚躲了过去!随后双手一撑,跳进了事先修好的通道里。把出口封死,便向着另一边跑去……
楼顶上的栏杆上有一条早就绑好的绳子,哑姐用手中的袖子包在上面。自己抓着绳子,往后一倒便滑了下去!
一路穿过灌木草丛翻出围墙,早有一辆车在那里等候。吴邪坐在主驾驶打开的车锁,哑姐以极快的速度坐进了车里,几乎是在关上车门的一瞬间,车子就已经冲了出去……
吴邪透过后视镜看着哑姐满脸的血:“死了?”
“嗯”哑姐点了点头:“多谢小三爷。”
吴邪握着方向盘的手僵了一下:“不用了,算是我还了潘子一个人吧。我希望你能记住你向我保证过的话。”
“我绝对不会违反!小三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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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之中,视人都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哑姐,地点已经发到了你的手机上。到了那里,自会有人接你。”
“小三爷,芠雅在此谢过!”
“你叫芠雅?”
“是,我的全名是……”
“你不用跟我说,留着这个名字等这些和潘子登记的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