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当理由之后而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的这种心理,不正完全自相矛盾吗?!
弥月快步走出办公室,前往楼下的录音室。
然而随着电梯的下落,弥月莫名心跳加速起来,随着离录音室的距离拉进,弥月的脚步也放慢了许多,最终他驻足在了录音室门口,原地呆了十分钟,此刻他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波动奇大:
我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来这里?明明一天前还为了不和他见面跑去千城家过夜,现在却又自动现身……我这样的行为跟贱人有什么区别?天啊,我竟然也会沦落到今天!沦落到和那群蠢货白痴一样的可悲境遇?太惨不忍睹了!
“咦?杜总监,你站在这很久了哦,难道是录音室的门打不开吗?”一个员工走过,十分热心地帮忙打开了录音室的门,“啊,你看,不是可以打开吗?”
“你叫什么名字?”弥月一脸无语地望着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
“我叫……”
可对方才说了两个字,弥月就淡淡地吐出:“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啊?!……”
弥月一鼓作气走进录音室,随手关上门,将那个员工的惊叹声隔离在外。
录音室内一片安静,静得出奇,只见羽笙躺在一旁靠墙的沙发上,一副睡得正香的模样。
弥月蹑手蹑脚地走到羽笙跟前,试图查看他是否真的已睡着,不知不觉,弥月的头越来越低,离羽笙的脸也越来越近。突然,弥月一个没有控制好平衡,身体的重心立刻偏移,紧接着,开始下落,朝羽笙下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有力的臂弯将弥月搂入怀中,稳稳抱住了下坠的弥月。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弥月因不知所措而泛红的双晕甚是娇媚,那双桃花眼欲拒还迎,柔软的嘴唇轻轻喘息着,吐出的气味竟还带有香醇的咖啡味。
“真是一不留神你就会露出这种表情啊!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又不知要引来多少狂蜂浪蝶!”羽笙紧紧抱住弥月,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原本我还想等你心甘情愿才抱你,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改,改,改变主意是什么意思?”弥月被羽笙黑洞般的丹凤眼盯得六神无主。
“就是强行把你变成我的东西。”说罢,羽笙的嘴巴就紧紧吸住了弥月的嘴唇,两条软舌一阵缠绵之后,羽笙抚摸着弥月的脸,“昨天凌晨把你带回家后,帮你脱掉外套和裤子的时候,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弥月。”
弥月这才模模糊糊回忆起那梦境般的画面,羽笙帮自己慢慢脱去衣物的时候,他那灼热的目光和他那炽热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留下了痕迹,虽然大脑没有记住,但身体却牢牢记住了。
“怎么可能?!”弥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奇怪的变化……
“在我之前,你有被别人开发过吗?”羽笙的手指在弥月身上游走,“这里,这里,这里,被人碰过吗?”
弥月的敏感地带都被碰触了,以至于有股气流想从吼道涌出,他立刻捂住嘴巴,阻止它们出来。
“憋着不发出声音可是很辛苦的,弥月,不过也好,让你尝一尝忍耐的滋味也好。”羽笙坏笑道。就在这时,录音室的门突然被某人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此时的录音室内,气温骤降至零点。
而站在门口之人正是录音师阿敬,眼前这副犹如“春宫图”的景象让他尴尬无比,他顿时全身僵硬,双腿仿佛注铅了一般,动也动不了。
羽笙抬头朝阿敬看了一眼,满脸的杀气:可恶!坏我好事!
弥月立马发觉不对劲,从羽笙的双腿中拼命抽离身体,然后扭头往门口看去,当他的目光与阿敬惶恐羞涩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时,弥月整个人都不好了:“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阿敬看着弥月衣衫褴褛的样子,不禁脸红起来。
“混蛋!你脸红什么?!”弥月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地似乎要跳窜上去和阿敬干架,却被羽笙一把钩住脖子,搂入怀中。
和弥月的火暴言行完全相反,羽笙却十分淡定:“嗯,你猜的没错,我和你们的老板就是这个关系。”
弥月听得瞠目结舌,直愣愣地盯着羽笙。羽笙此刻却是一本正经,只听得他这样说起来:“你听说过潘金莲的故事吧,她背着丈夫武大郎和西门庆搞在一起,最后被人发现他们厮混,此刻这个房间就如同缩影。但是最后的结局我们都知道,那个敢偷偷告发他们的人被西门庆最终灭了口……所以如果你还想继续保住小命在这里工作的话……”
“等等……你读的水浒传和我读的水浒传是同一本吗?”弥月听得傻眼了,“先不说你读的可能是盗版(不,一定是盗版。),按你刚刚说的,我怎么觉得,我是你口中的潘金莲,你是那个西门庆,而他就是告发人?”
“难道不是吗?”羽笙反问道,“潘金莲虽为有夫之妇,但她爱的不是西门庆么?西门庆也知道潘金莲是有夫之妇,但他爱潘金莲啊,所以要把她据为己有!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告发人!”话音刚落,羽笙的眼神凝聚一道杀气射向阿敬。
弥月顿觉被坑得不成人形了:虽然知道他在美国长大,可是他中文说得很好啊,还以为沟通不会有问题,果然这只是假象!
“笨蛋高羽笙!真是丢脸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