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轻寒点点头,又转向郑青凡道“马车和里边的物件都是按懿献和亲礼数准备的,你和卫袖就不要和使者挤一起了,于理不合。”
郑青凡看着眼前奢华的马车,心里越发苦涩“若是我母亲还在,或许我便不会如此寒酸的出嫁了。”
“你就当这是王爷和皇上为你准备的,你如今封侯,也算是皇家人,皇上顾不了许多,王爷又不在京城,我便自行准备了。”
郑青凡深吸一口气,微笑道“如此足够了,轻寒,保重。”
“保重,一路小心。”
郑青凡又走到自己先前的马车处,和长生使者说明了情况,才和卫袖上了马车,掀开车帘对梅轻寒和薛云点了点头,放下离帘子。
车夫一挥鞭,马儿嘶吼一声,迈开蹄子往前走。因着要赶路,精兵和王府的侍卫都是骑了马走的,郑青凡的马车一走,精兵和侍卫也策马跟上,一时烟尘肆起。
梅轻寒看车马走远,才对薛云道“走吧”
薛云牵着马跟在一旁,四人慢慢走回城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完了,后边要改,所以暂时停了两天。。。。我错了拖了好久。
☆、事成
郑故听完属下的回报,气的浑身发颤“梅轻寒居然安排了精兵和侍卫,这个逆子,别以为我真拿他无法。”
“相爷,长生在城外还安排了接应,此时下手,怕是会坏事。文王刚刚让人传话,三日之内严大人不能出来,他便要,带人劫狱。”
郑故踹飞眼前的桌子“一团糟,行了,先不管那个逆子,文王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已经找好了替罪的,是否交给齐大人。”
“送去给他吧。”
郑故等人走后,捡起地上的纸条又看了一遍之后直接放在烛火上烧了。
朝上,祁渊看了手中的奏折,又看看底下跪着的齐潜“齐爱卿,这是什么,嗯?”
“皇上,老臣,老臣上奏,句句属实。”
齐潜咽了一口唾沫,看自己眼前啪的一声扔了一本折子,正是之前上奏严昀和卞谈谋害祁渊的折子。
“这是你先前递给朕的,言语急切,证据确凿,如今你告诉朕,这是有人企图污蔑两位尚书,那朕倒是要问问,你之前是如何查的。”
与齐潜一同查案的一干人等忙颤颤巍巍的跪下请罪“皇上恕罪。”
“皇上,老臣也是被蒙蔽了眼睛,求皇上开恩,老臣定当立即彻查,还两位大人一个清白。”
祁渊咣一声将奏折砸到案台上“查,再让你查,朕和皇后太后的命都要栽道你手上。身为刑部尚书,查案不严是为其一,仓促断案是为其二,朕不知你手上还有多少冤案。”
“皇上……”
“来人……,刑部尚书齐潜,名不副实,降为京兆府尹,刑部侍郎降为刑部司,其余有关人等一律连降sān_jí。原京兆府尹成姜轴暂时代刑部侍郎之职,尚书空缺,待春闱后重选。”
“谢皇上……”
“梅爱卿”
“臣在……”
“此次事情涉及的人员调动由你安排,尽快就位,不得耽误。”
“是……”
梅南烨领了命站回原位,梅岭上前一步到“皇上,既然严大人无罪,该早日正名,将春闱事物交回礼部。”
“对,朕差点忘了,梅相,郑相,先前交与你们的春闱一干事物,明日起全部移交礼部。”
郑故咬咬牙,压下怒气道“是”
“齐潜!”
“臣,臣在”
“严卿和卞卿那边,你们一干人等自己去请罪,朕念在你也是两朝老臣,不然还要治你个污蔑朝廷重臣的罪!”
“臣知罪……”
“退朝”
祁渊一路风驰电掣走回紫竹轩,一进门便站在院子里哈哈大笑。汤仡知道他今日一定是治了齐潜和郑故的许多党羽,也不管他,由着他自己在院子里发疯。
三个孩子今天到勤德殿听课,进门便看到自己的父王在院中想一会儿笑一会儿,祁枫繁进了屋,小声问汤仡“叔叔,我父皇怎么了啊?”
祁枫繁是正宫出身,本连汤仡见了也是要行礼的,但祁渊觉得不好,只能让祁枫繁跟着民间一般叫叔叔,祁枫繁和汤仡都喜闻乐见。
“疯了,莫管他。今日太傅进宫教书了吗?”
“没有,廉先生来的。”
古衔近来上朝的次数越发少,汤仡想或许春闱之后,朝中的人事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祁渊一直在院子里笑到吃午饭,汤仡把他叫进屋他还在笑“行了,郑故还活着你就笑成这样,等他死了,你还不得笑几天几夜。”
祁渊一口喝了碗里的汤,爽朗道“你没见今天郑故在朝上的脸色,精彩极了。”
汤仡摇摇头对三个孩子到“快吃,吃完去温习功课,汤汤你也不能怠慢,你们两个哥哥不能惯着他。”
两人一边扒饭一边小声道“哦”
“朝中春闱之后会有很大的变动,要提前做好准备。”
“不必担心,严昀和卞谈回来,就又多了帮手,后宫怎么样了。”
汤仡顿了顿,放下筷子“皇后和太后那边防得紧,我再想想办法。”
“我午间去一趟母后宫里。”
“也好,听说郑青凡走时,轻寒给他准备了嫁妆。”
“一些和亲的物件,郑故事先通知了礼部,严昀不在,嫁妆又被扣下了不少。”
“如此甚好,不能让他寒酸的去长生。”
梅南烨列好人事安排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