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饭后,王九看了隔壁房里的被子,就不由皱紧眉头。真是多事,***。他把田秋月拉到一边,“你是怎么意思?”
田秋月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你明天就回去吧,你不是清白人家么,和两个男人住在一起,你会怎么样怎么样心里该是有数的吧。”
田秋月摇了摇头,“不能回去。否则二先生那边……”
王九烦躁地扯了扯头发,心想这个人一看就是个麻烦人物,留不留呢?送走的话,不知道那边又要捣什么乱。这人菜倒真是做得不错,一个丫头片子自己还是可以对付的吧。这样想就放松下来。
37
王九大有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烦闷。想不到自己一时考虑不周,竟带来往后无数的麻烦。其实,当初有很多迹象可寻的,只是自己并没有想到吴小连会有那么多的弯弯九九,那时只想着随时看着点那个丫头也就万事大吉了。
田秋月来的当天晚上,吴小连就闹别扭了。王九几度寻欢都遭拒,也不由恼火得很。闷声闷气地道,“又怎么啦?吃错药啦!和那个什么秋月姑娘倒是有说有笑的,对着我倒像个冰人似的……”
吴小连也恼了,“你有完没完,就不能稍微克制一点?还想再把人招来一次,你脸还没丢够……”
王九便有了些笑意,“你是怕被人听到?小心点就好了,你别叫出声……”
吴小连翻过身去不稀理他。王九的手指却又是如影随形般粘到他身上,吴小连几次挥之不去,便很烦,掀起被子坐了起来,“是不是想让我去睡地板?”
王九沉默了几秒,终于放开了手,“好吧,好吧。不动你就是,满意了吧。明天把那个女人送走好了,免得你缩手缩脚。”
这话听在吴小连耳里却很难受。好象是自己没事找事般,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如何想,如何不安。
两人似乎都有些生气,久久没有言语,最后还是吴小连打破了沉默,因为他想知道王九对田秋月到底是什么一种感觉,他应该也是明白田秋月突然从蛇头山来到这里是代表什么意思吧。“田姑娘真是不错了,模样又好,厨艺又棒,绝对是个好老婆人选呢?”
王九听了便阴阳怪气,“怎么,想女人了?小连也抱过女人吗?现在是想一逞雄风了。”字字句句,说不出的讽刺。
吴小连心里很受刺激,甚至有撕咬王九的冲动。他确实是没抱过女人,可是却是从来没有讨厌过女人。在他眼里,女人都圣洁如天使,温暖如母亲,只是自己拖着这样一个残破的身子从来不敢去亵渎而已。母亲的样子早就模糊不清了,如如姐的样子却仍是栩栩如生,即使多年来自己都故意不去想起,刻意要去忘记,好象这样如如姐就不会知道有这样一个自己存在了。那大概是十岁的时候吧,自己像个乞丐般被人趋赶,遭人殴打,时常饿得两眼发青,后来碰上了如如姐,她在一家店里卖包子,总是尽力给他留一个,那时侯他时常吃得流泪,心里发誓以后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好好报答如如姐。有一天如如姐兴奋地跑来告诉他,明天来店里干活吧!她已经向老板推荐自己有个表弟很能干,老板也答应试试。临别还给了他衣服要他明天好好拾掇一下自己,并且再三叮嘱要早点过来。可是第二天他却是昏睡在船舱里了。他落入恶人手里,被人卖了。
王九见吴小连久久没有做声,便去扳他的脸,想看看他到底是如何反应。吴小连翻过身来,一口就咬住了王九的胳膊。王九疼得要死,发现吴小连是玩真的,便一手捏住吴小连的下巴。他渐渐用力,但吴小连完全没有松口的意思。王九就有些慌了,又害怕伤着了吴小连便松开了手。“疯啦,快松口。”但吴小连无动于衷。他,他他……王九边苦苦挨着,边用手摸着吴小连的头发,尽量柔着声音说(明显有颤音),“松口,松口,乖……”好像在训练动物般。心里却不停地骂着三字经。
吴小连虽然松了口,却仍然恶狠狠地说,“再乱说一个字,我就咬死你……”
王九摸了一下胳膊,一手黏糊糊的液体。真是狠毒啊。这样的吴小连却是第一次见到,真的像个疯子一样。他都有点呆了。王九想,我说了什么了我,惹得他这样?却一时想不起自己说了什么让人不能忍受的事。最后归结为吴小连吃错了药,发疯了。
王九说,“都咬出血了,很疼你知不知道,你是吸血鬼吗?”
吴小连就势扑过去,吸了几口血。王九大骇,忙把他推开,“好了,好了,我不乱说了,行了吧……真是……”疯子,变态鬼,王九心里咕嘟着,很委屈地去给自己涂了点药。
吴小连平静下来后,就有些后悔,心想自己是不是咬得太狠了?有心要去关心一下,又拉不下那张脸,只好绷着个身子躺在那里。
王九虽然有些恼吴小连狠下毒手,却更多的还是有点忐忑,不知吴小连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强烈,以前他从不这样,从不这样倔强,从不这样真的发火,也从不这样恶狠狠地说话。这样的吴小连让他十分陌生,那种从吴小连身上渗透出来的抗拒让他十分不安,有那么一刻他发现吴小连离自己十分遥远。
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因为她的出现,吴小连才变得这般让人难懂了。那时侯自己说了什么?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他却一副恨不得要吃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