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已经忍受不了时却抽抽嗒嗒的熬过来了,而当她感到没有尽头时,高潮却来得那麽突然又那麽理所当然,一瞬间的快感与幸福每次都能让她晕眩,醉入酣睡之中,再次醒来一定又是另一波情欲盛宴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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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楚楚睡了又睡,睡到瞌睡全无,睡不下去了醒来时,还以为在梦中……
还是自己的绣床,自己的闺房,松软的爬起来,还是一身细白皮肤,文楚楚有些呆,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她开始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
这一看吓了一跳,这小身板还是那小身板,却又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要形容出来就是由青涩的花骨朵到粉桃色含苞待放的变化。
胸前的乳珠红豔豔的挺翘著,双腿间细白的虎丘之中原本紧闭线一般的私处如今大小yīn_chún也微微凸出,嫣红嫣红的仿佛绽放的花瓣。
她三两步下床,赶紧跑到黄橙橙的铜镜前。
唔,还是豆丁般的身高,可rǔ_fáng似乎变大了些,rǔ_tóu儿也变成了惹眼的豔红色,仿佛才被嘬红,凑近了镜面瞧,小小的脸蛋上眼睛水汪汪的,嘴唇也红豔豔的,多以前多了几分气血,脸颊红润的很。
“唔,看来不是做梦了……”文楚楚捏捏自己的脸颊,快速穿好儒裙,蹬蹬蹬的沿著小楼查看了一圈,大丫环小桃外加三个不知名的粗使丫头,并无外人,看来那个叫央的大叔走了。
文楚楚松口气,自己也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懒懒的回了房间。
随後十天,文楚楚是过的十分写意,吃饱喝足,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窝在小楼里偶尔看看小书,睡睡懒觉,练练瑜伽,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就在她觉得滋滋润润的时候,这天日落,她美美的泡在热水中好一会儿,刚刚站起来就被铁臂一楼,凌空飞起被抱了个满怀。
“啊~!……央!?”
不知从何冒出的央抱著被热水泡的红润润的文楚楚。
“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文楚楚瞪著他,却被他一把丢入了绣床之中,随即被压住。
“练功。”央冷冷的冒出一句,大掌不客气的抬起文楚楚双腿,露出花瓣似地的yīn_bù。
“练什麽功哇!?快放开我,我不要……”扭扭扭,文楚楚对上次的xìng_ài还心有余悸,这男人简直不是人。
“为什麽不要!?”央愣了一下,口上奇怪问道,手里动作却不停歇,手指不客气的插入到底,引起文楚楚的惊呼娇喘。“你很喜欢嘛!每次都叫很大声。”
“你……你……你这缺根神经的家夥……唔……啊……就是那里,用点力……啊,轻点哇,嗯……舒服……”
央的微微皱起眉头,这女人今天不光叫的很大声,言语也太多,他瞅瞅红唇微张,一脸迷思的文楚楚,又有些不忍心点她哑穴,於是决定干道她说不出来话为止。
想著解开裤带,掏出胀大的阳物,用guī_tóu在文楚楚红豔的yīn_chún上摩擦了两下沾了些yín_shuǐ後不客气的插入。
“唔……好痛,可恶的家夥,今天只许做一次,不然下次不让你进来了!”文楚楚一下子痛出了眼泪,扩张时间太短,这衰人又不懂得调情,一下子冲进来可不是这小身板能受得住的,激的她使劲的夹紧,不许他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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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夜之间,一向肃穆庄严的天下第一庄热闹了起来,整晚的焰火不断,相隔老远的内庄都能感觉到外庄人声鼎沸的气氛。
最近连续不断的欢爱让文楚楚越来越懒散,陷入了越夜越精神的状态,白天都要睡过午时才起,这天她起来後特地问了小桃庄里为何这般热闹,才知道原来过几天就是天下第一庄的大公子订婚的日子,前来贺喜的宾客已经陆续前来,所以白天晚上才会这麽热闹。
哦~,订婚呀!
文楚楚心里冷笑,让小桃伺候梳妆打扮起来,她定定的看著镜中柔弱水嫩的少女,暗中对自己说道:“楚楚,我一定会帮你出这口气的,不就是个郡主嘛!哼,虽然我不稀罕你表哥,可你既然喜欢,我就帮你得到他。”
“央,央,好你敢不理我!?我数三如果你不出来我就再不配合你练功了!一二三!”文楚楚打发了小桃就对著空气叫起来,三字音刚落下,一身漆黑的央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我要见舅舅!你带我去!”文楚楚撅著嘴巴瞪著央,一副你敢不答应试试看的表情。
央视乎早有准备,一下子就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牌递给她,简言道:“凭玉牌,总管会通报的。”说完刷的一下又不见了。
文楚楚拿著玉牌马上行动,带著小桃去找总管去也。
可惜这个点严墨却不在内院,而因为不知严墨态度,文楚楚目前也不想冒然去外院寻找,只得凭借玉牌的权利进入了严墨北边的院子等候。
严墨独居的北苑可没什麽亭台楼阁,除了房子外就是一个大大的场地,地面你是大块的乌黑的大理石铺垫,即使在阳光下也显得凉飕飕的。
文楚楚一路小跑进入厅堂,左右一看没人,於是大胆的开始欣赏来著。
啧啧,很没情调的装饰,就两个字,冷和硬。
文楚楚推开了所有能推开的房门,走马观花的看了一边觉得无趣最後钻入书房,书房藏书甚多,分类也很细致,她竟然找到了存放sè_qíng图画的区域,惊讶之余饶有兴致的捡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