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盘问了一下其他人,最后走到了左助几人的面前,看到他们过度淡定的表现,侦探大叔皱起了眉。
他惯例询问了一些问题,不过显然不会有什么结果。左助几人压根不认识死者,嫌疑人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跟在小五郎身边的新一看着几人,眨了眨眼睛:“呐,大哥哥,现在有人死了,为什么你们还有心情吃寿司呢。”
左助低头看向工藤新一,觉得对方有些怪怪的,但又想不通是哪里怪。他回答道:“不吃的话,就浪费了吧。发生了凶杀案,这家店今天肯定开不了张了。这些寿司不就没人吃了吗?”
这是理由??
虽然左助的理由有些奇怪,但是,他们没有嫌疑是确实的。很快,他们就被放走了。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遇到凶杀案。”佐仓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不过,凶手会是谁呢?”野崎摸了摸下巴,说道。
“我们知道的线索这么少,不可能推断出来吧。”佐助说道。
虽然他们在吃寿司,但是其他人盘问的内容,他们还是大致听到了的。可仅此并不足以推断出凶手是谁。
左助说道:“是那个死者的弟弟吧。”
“嗯?”几人猛地看向左助。
“为什么是弟弟?”野崎拿起了小本子。
“不,只是直觉罢了。”左助摇了摇头。
“愚蠢的弟弟啊……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地活下去……”
“不要……”
“为什么你会这么弱?就是因为你对我的仇恨……还不够深……”
“不要……”
“你了解鼬的什么?那些真相,鼬的隐忍和痛苦……一族的悲哀与末路,当时你的父母们所承受的压力……鼬所承受的压力……当你狂喊着复仇的时候,你了解了多少?”
“不……”
左助半夜被说梦话的佐助吵醒了过来。
左助抱住佐助,虽然不知道佐助梦见了什么,还是安抚道:“别怕,只是梦而已。”
“不要……”
“我不是……”
“佐助,别怕,只是梦……”感受到佐助身上的温度似乎有些高,左助伸手摸了摸佐助的额头。这一摸,发现佐助似乎发烧了,额头很是有些烫手。
他连忙起床,去拿冰枕、酒精和毛巾给佐助做紧急处理。处理完了,看着还在睡梦中挣扎的佐助,左助弯身把他抱起来,就这么穿着睡衣带着佐助驱车去了医院。
而整个过程中,佐助都沉浸在噩梦中,醒不过来。左助试图叫醒他,却没有成功。
到了医院后,给佐助打了吊瓶,开了药,左助把佐助放在医院的躺椅上,吊瓶就挂在一边。看着在噩梦中痛苦呢喃的佐助,左助抓紧了佐助的手。他原先只以为是普通的噩梦,但是,让佐助挣扎这么久的噩梦,恐怕已经不是噩梦了,而是……记忆。
“一切都会过去的,佐助。”
“不管事情变成什么样,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佐助。我不在意什么鼬,也不在意什么木叶,但我在意你,佐助。所以不要折磨你自己了。快点醒过来吧……”
这不完全是真话,却也并非说谎。对另一个世界的鼬和木叶,他不能说完全不在意,但是那些和这个佐助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这是另一个他,这是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人,这是……他的未来的另一种可能性。如果没有系统,另一个他的模样,或许就是他自己的模样。然而,难道经历了这些,另一个自己就完蛋了吗?他不知道答案,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他希望他能过得好好的。
过了许久后,佐助的面容慢慢平静了下来。他有些虚弱地微微睁开眼,看到自己旁边紧握着自己的手的左助,微微勾起了嘴角,然后阖上了眼眸。
等到挂完吊瓶后,佐助的状况已经好了许多。左助这才带已经陷入了甜美梦乡的佐助回家。
把佐助放到床上,掖好被角,左助伸お稥冂d手拨了拨佐助有些乱的刘海,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叹了口气:“你可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鬼。”
而那个不省心的小鬼,则睡得天昏地暗,浑然不觉。
忍者的体质向来很好,佐助同样。第二天早上,佐助已经完全没事了。昨晚的发烧,大概只是心情上的过度起伏所造成的,而当他的心情恢复了平静的时候,身体也随之好转了。
看着佐助醒来后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的表现,左助松了口气。
到了班里后,佐助发现周围的人似乎都在唏嘘什么。
“发生了什么吗?”佐助问野崎道。
“你还记得我们昨天碰上的那起凶杀案吗?凶手已经找到了,现在报纸上都登了。”野崎感叹道:“没想到左助老师的直觉那么准,真的是死者的弟弟干的。”
佐助有些敷衍地“嗯”了一声。在昨天,左助做出那个判定的时候,他就莫名信服了他的答案。然后……
野崎皱着眉,问道:“你说,为什么亲兄弟会互相……”
“这个世界上,兄弟互相仇视,互相残杀算不上什么稀奇事了。”佐助低声打断了野崎的问话,声音略带嘲讽:“毕竟,连彼此重视的兄弟,也能互相残杀。”
“这又是哪里的新闻?”野崎问道。
“不,”佐助摇了摇头,表情恢复了平时的状态:“我随口说的。不要放在心上。”
佐助所投稿的杂志社,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