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样?
自然,我是不可能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个刚刚经历了丧女之痛的老家伙的,一时兴起!?
有什么事?会有什么事呢?这就和常羽急于将常威交给我照顾一般,白勇的考虑又会是什么?我感到了焦虑,继续尼古丁,或者是更
能让我镇定下来的东西!
咳咳!
我走出来,刻意的咳嗽了两声,左右回顾,却不见白可的踪影。
现已华灯初上,想起先前在葬礼上她的邀请来,一时间我有些急于找到她的所在,结果却发现,我到如今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对此我发
觉出来,自己很有可能是由被放了鸽子。
出了医院正门,一辆黑色无牌照的轿车,停泊在距离大门口不远的地方。
司机看到我出来,便掐灭了手上的烟头,狠狠的捻了一脚,毫不客气道:请吧!
一见着来的人是谁,我就知道逃跑绝对是没有用的,这司机可不是白可叫来的
车平稳地行使在路上,我趴在车窗口,任风吹着,街上的喧嚣才起,几分不真实的热闹,几分真实的落寞,越走越偏的路,越行越寂寥的
地点,何处才是归途?
马书记的小儿子马宁翰,是一个最最典型的那种二世祖。
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唯一不通的就是人事儿。早些年的我比现在更混,所以小混蛋们总是会走到一起去的,这根本就不足为奇。
没有白可的引荐,没想到最终我还是狠狠地吸上了一口,马宁翰坐在对面嘻皮笑脸的打量着我,我知道,他这是在向我传达一个讯息。
暧昧的灯光,柔和地打在女人成熟而丰满的曲线上,纤细到难以想象的腰肢和饱满到不怎么协调的胸部挤在我的手臂旁边,那种浓烈的香
水味道已经不再是香可以形容的了,更像是在低低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各种快乐
我通常不是很喜欢揣测身边人的,但是却又偏偏忍不住这样的冲动想要去看清他们,我的眼前是无数光点形成的一团浅晕,女人化了浓妆
的脸庞显得更加模糊不清,唯有那丝丝入扣的暧昧暗示最为清楚。
她的脸应该很好看吧?应该就是很标准的那种好看吧?我这样猜想着。
我抚摸着她的脸,同时一只手也不知何时从身后攀上了我的颈部。
她应该是漂亮的,她的外形条件绝对不差
我摸索着,得出了这一结论。
女人调笑着,显得过于聒噪的声音有些尖利刺耳她显然不是一个安静的姑娘啊
攀上背后的那只手越发地放肆起来,起初当我以为那是我面前的女人的手时,故意的捏了一捏,然而当那个女人双手捧着一只酒杯迎合着
我时,我才发现,我手中紧紧攥住的那只手主人是另有其人
是谁呢?
头昏昏、眼花花,我低吟着想要回过头去一看究竟,结果却在一时间翻覆了天与地。
我倒在地上,头被人抓住用力磕上木质的茶几,沿着伤口留下来的血液翻涌着四处流窜,身后的那个凶手仍不停歇,那只手几乎是想要磕
死我
耳朵嗡嗡蜂鸣了几声,一段不堪入耳的谩骂钻了进来
我勉强的抬起眼睛来想要再看一眼那个聒噪的漂亮女人,却发现她已然来到了我的眼前。
她蹲在我的身前,饶有兴味的观察着我
她没有化浓妆,也并不如何的年轻。
她穿着一件玫瑰红色洋装,带着一顶羽毛帽子,盛装优雅的展现着一种诡异的气质她的脸色根本就不是活人的脸色!
停下!我嘶喊道。
他妈的给我停下!
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不是活人!
她出现在白思琪的葬礼上!
她是
咚!
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沉寂。
再次清醒过来时,马宁翰仍然坐在我的对面,房间里回响高调的舞曲,男男女女拥挤在一起,斯摩着,热吻着过了许久,才闻言道:
我那儿还是你那儿?
我摸上额头,果然是破了,只是并非像先前的幻觉里那样的夸张。
时间倒回一个小时以前。
那个红洋装的女鬼并没有来,而我身边的陪酒女自然更不可能变成她。马宁翰的手缠绕过我的身前,他卡住我的喉咙,将我推翻,揪住我
的脑袋,撞上了地面
随后,我出现了幻觉,我开始抽搐,怒斥着他,喊叫着他停下来
还真是一个疯狂的报复啊!我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开始笑出声儿来,并没有回答。
现在,一群活生生的人就在眼前了。我不可否认,我厌恶着死亡,我不能接受它!
默认一般的,我同马宁翰离了场,那个聒噪而漂亮的女人此刻正在舞池中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她的身边,有无数双手,将要拖她进
到地狱里去
或许,她早就在了也说不定?
夜色逐渐深沉,我的眼前仍然时不时地出现那张美丽怪诞的面孔。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出现在白思琪的葬礼上,也不明白她又为什么要掐住白市长的脖子,更不明白,白市长先前的那些话的用意就如
同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也许是有这一种可能的:他意识到了自己即将命不久矣,也未可知。
转脸,我便看见了马宁翰的表情准确的说也没什么表情,暗含着肆虐,掩藏着残忍。
我没有把他带入地狱,因为他本身就是在地狱中的他属于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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