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感到肩头被正血狠狠地咬住。正血像是要从那里咬下一块肉来,牙齿深深陷入皮肉,简直要碰到骨头的那种深度——
后庭不断地被冲击,更深更深的地方被不断推入、挤开。疼痛二字已无法描述他此时的感觉,伴随着剧痛的是更为强烈的快丨感。沈衍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只想竭力张开腿,接纳正血的灼热,希望他更多地进入自己,像要顶到内脏那么深!
让我——忘记所有——
让我——只有你——
我的身体——灵魂——只——有——你——
占据我!
撕碎我!
摧——毁——我!
“正血!唔……啊……呜!”沈衍淫丨乱地尖叫着,跟随着正血的频率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他已经彻底失去思考能力,只想更多地感受他!被他虐待!
再用力一点……再粗暴一点!
摧毁我!
因为——
热得发烫的眼泪从颊边流下,沈衍张大嘴,像窒息的鱼一样拼命呼吸着。剧烈起伏着的胸膛上,有水珠缓缓滑下。腰上被正血掐得发麻,他没有力气站立,只能将全身的重量交给正血。正血也因此能够更深地进入他,几乎将他彻底撕裂!
因为——很累了——
心中飘过莫名其妙的句子,但是很快地就被快丨感击散。兴奋过度的大脑已经腾不出任何空间,只能不断地渴求着刺激。沈衍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喊些什么,他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头野兽,和正血在滚烫的岩浆中交丨合着。
忽然间,肩头剧痛!
湿湿的,热热的。
痛!
有什么东西——慢慢地、一点点地——被撕了下来!
在凌乱的水声中,沈衍恍惚听见了咀嚼的声音。
好痛!
肩头的一大块肉——被他咬了下来?!
“唔……”沈衍痛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剧烈的痛觉却带来了无可比拟的快丨感。沈衍只觉胯丨下之物猛然一跳,继而pēn_shè出大量白灼!
正血仍在抽动着,像一头发情的公牛,顶得他喉咙发哽。
“呃……呵……呵呵……”
沈衍闭上眼,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与身后人未完的激情。手上黏腻不已,他张开手指,任水流冲刷着手掌。
如果他能看见此时的自己,一定会惊讶得说不出话。
面色潮红,微喘连连。嘴角残留着深吻之后的银丝,笑容艳丽得有如黑色花朵。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额头上,无比凌乱。他的身体被一下下地顶撞着,却已无力抗拒那股力量,只能随波逐流地颤动、摇晃。
睁开眼,那双原本干净明亮的眼睛,此时只能用妖异形容。
被染上了妖异的色彩,像一朵绚丽异常的花。
“呵……呵呵……”他满足地叹息着,感受着正血每一次的冲击。身体软弱无力地晃动着,肩膀上巨大的伤口痛彻心扉。后丨庭却已几近麻木,只能感受到正血不停地撞击、撞击……
好累。
沈衍觉得自己变成了火炉上的一把刀,被烧得滚烫,被锤子毫不留情地捶打。疼痛游走全身,却是生命的最好证明。
明明还有快丨感袭来,但……好累……
无数次——
好像已经……无数次了……
有什么东西,已经重复了无数次……无法结束……
好累……
在重重色彩之下,浓重的疲惫感逐渐将他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正血忽然咬上他的耳垂,狠狠用力!尖利的牙齿直接刺入那一小块嫩肉,耳垂被瞬间咬穿!他的手还抓上了沈衍肩膀的伤口,手指插丨进肉里,几乎把神经血管全部掐断!
“啊啊啊啊啊!”沈衍痛得疯狂尖叫,他拼命地挣扎着,全身肌肉急剧紧绷!
后丨庭一阵滚烫。有什么东西pēn_shè出来,全数释放在他的身体里。正血终于松开了手,湿热的唇却仍流连于他的耳垂上,轻柔舔动。
沈衍大口喘着气,肩头痛得他快要昏过去。他现在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好痛好痛……
正血揽着他的腰,缓缓地退了出来。离开的那一瞬间,沈衍感觉到体内的液体滑了出来。混进热水里,摇摇曳曳。
好累……
可是……还没有结束……
痛楚让大脑清醒起来。沈衍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停地问着自己。
是什么还没有结束?
无法结束……被迫地……
是什么,无法结束?
“累吗?”正血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廓,一圈圈地深入。耳朵里传来色丨情至极的水声,直接地刺激着神经。仿佛一阵电流袭过,才刚释放过的身体忽然又兴奋起来。
疼痛更甚,快感更甚。
沈衍颤抖着,内心忽然感到恐惧。
无法……结束……
好累……可是……
“觉得累吗?”正血忽然握住他的右手,与他十指相扣。温暖水流从指尖流过,无比温柔。
沈衍痛苦地点了点头。
“觉得累的话……就消失吧……”
正血的手指缓缓收紧,声音低沉得像是来自最黑暗处的诱惑。
喀拉。
喀拉喀拉。
钻心剧痛,猛然从指节传来!
被他温柔扣住的四根手指——指骨全部碎裂!
沈衍猛然睁大眼,却连最小声的悲鸣都无法发出。滚烫的泪水无法克制地溢出,滑进嘴里,分辨不清味道。他已经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身体颤抖不已,却被正血紧紧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