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燕独舞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后仰着,一双玉足的十个浑圆玉趾也绷得紧紧的,身后的媚穴里传出一股令他难以自禁的寒意,这股寒意自身后末端涌至全身,使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一股湿意猛地涌向他的前端……
“不,不归……”暗叫一声糟糕,独舞银牙咬着红艳的下唇,急促地呼着气。一双yù_tuǐ情不自禁地想要并拢,无奈腿间横着燕不归强壮的身子,使得他无法如愿以偿。而身后的火热不断的强烈挺进更使得他前端那股湿意越来越强。
猛吸一口气,抑住那股想要狂泄的湿意,燕独舞稍稍地抬起雪臀将那巨大的火热稍稍地抽离媚穴,使得一双粉腿的稍稍并起,压住那抖动不已的前端,才稍稍遏制住那股湿意。
察觉到独舞的身子有些紧张,燕不归以为那是独舞即将狂泄的前兆,不由地翻了一个身,将那雪白娇媚的身子重新压制在身下,强健的腿有力地分开了那并在一起的粉腿,结实的腹部有意无意地磨擦着那泛着透明汁液的美丽前端。
“嗯……”燕独舞一双柳眉猛地一紧,这一磨擦几乎使得他忍耐不住就要将体内那股湿意狂泄而出,不由地一凉冒了一身的冷汗,“别,别……”
见那绝美的粉脸慢慢地变得苍白甚至有些铁青,而含着他的媚穴也变得僵硬,燕不归猛地顿住了所有的举动,将自己的火热抽离那舒适的媚穴,跪坐在床上,紧张地伸手抚着那汗湿的额,该不会是做得太过火了,独舞的心疾又犯了吧,可是,心下禁不住疑惑,前阵子骑马出游做得比这个更热辣,也没有见独舞有什么不适啊:“舞儿,可是心痛?”
不归的身子刚一离开他,燕独舞便猛地侧着身子,并拢双腿,一双玉手也急切地绞着身下乌黑而光滑的缎子。听得爱人紧张的询问,一张丽容不由地窘得直泛红霞,很久之前他的身子一直不好,故而曾经在不归身下晕过去,而今却不是那心疾在做怪,而是,而是……
“舞儿,很疼吗?”不归急切地扶住独舞的娇躯,想要给独舞输入真气。
媚眼儿一睨,一双玉手急急地阻止不归的举动,看着不归不解的眼光,他不由地更加窘迫了,他把心儿一横,媚眼一闭,叫道:“我,我要上茅房啦!”
叫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嘛,之前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景,竟然在两人情意正浓之际而想要上茅厕呢。
猛地一怔,燕不归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看着那双粉腿绞在一起,在夹着那抖动着的玉茎的同时,那双粉腿还不安地颤动着。
思前想后忽地反应过来,燕不归猛地大笑起来,之前独舞一直很正常,只是在他使了个巧之后独舞才禁受不住了,看来是他真的做得有些过火了,他怎么知道独舞久经干戈的媚穴会受不住这种挺进时的磨搓呢?
被他这一笑,独舞那张媚颜几乎喷出火来,那双藕臂猛地推开了大笑不止的燕不归,一个赤裸裸的身子便急切地想要滑落龙凤床榻往那茅房而去。
“不准去!”
燕不归望着那背对着自己,慌乱地扯着掉落在地的衣裙,想往茅房冲去的粉嫩身子,猛地泛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在那雪臀恰恰离开床沿之际,轻舒猿臂,一把箍住了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
倒抽了一口凉气,燕独舞颤抖着夹住前端,一双媚眼不敢置信地转回头望着那一脸坏笑地抓住自己的俊美少年,颤着音儿问道:“你…你…你说…什么……”
轻轻地站起身,强壮的身子轻轻地贴住那丰润圆翘的双臀,依旧坚挺的火热轻轻地在那雪臀间的深壑间摩挲着,感受到那雪白的胴体一僵,满意地轻笑一声,俯身在那柔美的耳边恶意地吐着灼热的气息:“我说,不准去……”
感受到那胴体一软,倒在他的怀中,不归笑得更加坏了。
“为,为什么!”独舞的声音已不成调,一张脸色也变得煞白,他不解不归为什么不准他去方便。
燕不归但笑不语,一双俊眸扫了四周一眼,看到了放在窗下的青瓷花瓶,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他抱着独舞,行至窗下,将那花瓶取过,然后回转到龙凤床前。
在床沿坐下,燕不归坏笑着,轻咬着怀中人儿美丽的耳朵,柔声道:“外面更深露重,你身子不好,就在此处方便吧。”
说着,便在床沿盘腿坐好,然后将怀中的燕独舞凌空抱起,一双有力的手猛地分开了紧绞在一起的那双粉腿,将那挺立颤动着玉茎对准了床榻前的青瓷花瓶。
惊呼一声,燕独舞抬起望了望那闪着恶作剧光泽的俊眸,又望了望身前的青瓷花瓶,然后看着自己修长的双腿被不归分握垂在空中的淫糜姿势,忽的明白了不归的用意,一张媚颜猛地涨得通红。
而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他被不归抱在怀里的姿势就好似一个无知孩童被母亲抱在怀中哺尿的模样,而且,这个姿势,使得他将自己那颤立着的前端看得清清楚楚。那拥簇着挺立的柔软芳草也因为适才几次的情交中,被不归揉躏的凌乱不堪,看去更是无比的淫糜。
禁不住羞愧地轻叫一声,一双玉手猛地捂住了双眼不敢看自己这幅羞耻的模样。不,不要这样子,不归……
制止的声音,却无法涌出口,一双红唇只飘泄着急促的气息。
“乖,对准那个花瓶一用力,你就可以解脱了。”燕不归用手肘张开独舞的粉腿,有力粗糙的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