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放过不玩呢?来人啊,把贞操带给我绑上!」皇甫阳笑得阴鸷残酷。
黑硬皮革做成的贞操带,呈长筒状的部份紧紧地束缚住易子寒不算小的yīn_jīng,两条粗厚的硬皮革系住两颗重甸甸的gāo_wán往後拉扯使之变形………
然而,残酷的性虐到此时此刻不过才至一半,已令易子寒冷汗直冒,混身颤抖,牙关几近咬碎。
皇甫阳狞笑著把易子寒胸前那穿过乳首环的两条细绳紧紧地往後绕过肩头,固定在按摩棒的尾端,任凭它跟随著按摩棒的扭动颤抖不断地扯动早已受伤破口而鲜血汩汩流出的两颗苵萸。
易子寒想凭藉一己之力将插入xiǎo_xué的按摩棒挤出体外,但皇甫阳早有防备,他把绑住紧勒gāo_wán的长条状黑硬皮革,再度用力的绕到後臀处的股沟间,把按摩棒卡得死紧後,绕回易子寒的颈部,在喉节的地方打上一个死结,使易子寒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宛如反倒过来的ㄑ字型跪在地板上。
皇甫桀从痛死人的昏厥中缓慢地舒醒过来,印入眼帘的景象让他尖声哀叫,「不要!不要这样对他!求求你,爸,我求求你,你这样会弄死他的!爸___」那撕心裂肺的凄凉哭喊声,令在场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偷偷地转过头去抹泪。
易子寒为了令皇甫桀,他的小吉娃娃安心,即使全身带著腥臭可怖的血痕,他依然带著淡淡的笑容安慰,「不要哭,我的小吉娃娃,只要你好好的,我怎麽样都无所谓了。」
皇甫阳见到儿子在面临了这种残酷难堪的景况,居然还有心思去关心别人,他满脸狰狞的大笑出声,「好,很好,好一对情深意重的狗男女,不!应该称呼你们为狗男男!来人,把少爷给我绑起来,让他欣赏欣赏接下来的好戏。」
手下们依言将皇甫桀绑到一旁的座位上,让他眼睁睁地看著易子寒在他的面前遭受亲生父亲的凌虐。
皇甫桀兀自地在座位上挣扎著,使尽吃奶的力气磨动箝制自由的绳索,眼睛仍能不忘情地盯著跪在地板上的易子寒,「你等我,哈士奇大叔,你等我,我马上就来救你了!」直到双腕磨破了皮,触目惊心的鲜血从磨破的双腕处开始流出,他依然不肯放弃。
见状的易子寒心疼地大喊,「不要__,小吉娃娃,不要___,不要为了我,我不值得的!真的!相信我,我真的不值得你这麽做!」痛彻心肺的感觉袭来,易子寒突然上颚往下用力地一咬,企图咬舌自尽令皇甫阳功亏一籄。
但皇甫阳的动作更快,他似乎早就知道被逼急了的狗不外乎就是做出伤人的跳墙之举,要不就是如蜥蝪断尾求生自保之动,所以他一把擒住易子寒的下巴,用强而有力的巨掌掐开他的双颚,塞入一颗中央有洞的箝口器,然後冷静地转头看著自己的儿子,「儿子,别说老爸不疼你,你男朋友要自杀,老爸我可舍不得看你哭红眼的自哀自叹後,也跟著自杀去,所以,塞个小玩意儿到他嘴里,你应该不会怪罪我吧?」说罢还作势的,暧昧的,抚摸易子寒光裸的胸膛外,竟然还带著颇具意味的表情伸出舌尖舔过自己的下唇。
皇甫阳眼中的狂乱令易子寒心惊!
那已经不只是对自己儿子的独占欲的疯狂而已,里面还掺杂了对自己身体的yín_luàn遐想。
皇甫阳朝著身旁的手下再度招招手,一支强靭修长的皮鞭递到他的手上。
他随意地四下挥动数下,在偌大的客厅里发出咻咻的声响,听在皇甫桀的耳里格外刺耳伤人。
啪喇一声,皮鞭落在易子寒的胸口烙下一道火红的血痕,易子寒被箝口器塞住的嘴巴传出一记闷哼,冷汗再度地冒了出来。
就在易子寒以为皇甫阳会继续惨无人道的鞭打时,皇甫阳竟然将自己的热唇贴在自己的伤口上,尽情地吸吮那流出来的腥臭鲜血。用粗糙的舌蕾辗转地划过仍带著血痕的伤口,钻入皮开肉绽之处撕咬著。
「果然美味无比,难怪我儿子这麽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著,如果能把你给剖开了………」皇甫阳舔舔嘴角残馀的鲜血,笑得阴沈可怖,「我是否就能从你身上获取更多的能量?毕竟,能够从义大利黑手党的手中逃出生天的杀手,一定有著不为人知的神秘能力。」眼里闪耀著嗜血的狂热。
听闻亲生父亲皇甫阳那带著梦呓般的疯狂言语,皇甫桀像只惨遭剥皮的濒死动物般,发了疯地扭动身躯,扯动双手及身上的箝制。
不能!不能再这样了!
爸比跟妈咪还有大黄狗都为了救自己丢了性命,这次他不能再看著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死去,绝对不行!
皇甫阳不耐烦地对著手下说道,「给少爷打一针,让他安静点。」
如小蚊子叮到的搔痒从手臂处传来,皇甫桀突然觉得眼皮好沈好沈,他努力地想睁大眼睛仔细地,好好地看著自己心爱的男人,可是两道眼皮就是不听话的老是想结合在一起,最後,留在脑中剩下的画面是易子寒带泪心痛的表情。
「够了吧!皇龙,再搞下去,到时得罪了“一条线”可不是件好玩的事。」玥从外头进到客厅里,带著苦笑对皇甫阳略略地低头道歉,「再说,我也不知道带你儿子出门去泡趟温泉居然也可以招蜂引蝶,还招来了只凶狠的虎头蜂。看在我的情面上,你打也打了,虐也虐了,爽也爽了,该放条生路给年轻人吧?」
皇甫阳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