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麽怜香惜玉的心,把对方剥光了就往床上带,直接按在大床上,然後从枕头那儿拿出一瓶药油,对著自己的那玩意抹了两把,就急匆匆的对著男子的後庭去捅。
练武之人身体比较壮实,那玩意也不小,又没有替对方弄过前戏,就这麽直挺挺的捅了进去,疼的那个男子直呼痛,“大官人,您轻点捅……奴家痛死了……”
越苍看著直笑,瓦片露出的缝隙并不大,越随是看不到下面的,所以他就一直在旁边等著,但是习武之人的耳力非常好,所以听到下面的话,又看到越苍脸上的笑意,突然有些懂了,耳後根情不自禁的烧起来。
他无论如何都想像不到,越苍竟然会偷看人家办事,而且还能看的津津有味。
赵平是个莽夫,苍月楼的火堂主,专管训练和刑罚。本身就是个充满了戾气的家伙,自然不会颇多怜惜,随著身子底下的人在那苦苦哀求,他挺进的动作却丝毫不缓。
等他全部捅进去了,下身的人已经疼的脸色发白了,“您轻点动,疼煞奴家了……”
‘啪’赵平在对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瞬间就留下一个红印,他摆了个容易动作的姿势,按住那男子的腰,“哪那麽多废话,一会儿就爽死你!”
然後耸动著熊腰开始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每次就抽到只剩个头部,又狠狠的顶到最深处,身下的男子那禁得住他那麽玩弄,只受了几下,就疼的翻著白眼昏了过去。
这下赵平更是放开来折腾,像拎小鸡似地,扯著对方的两条精瘦的腿,双手举起,将那男子的腰直接扯离了床铺,然後随著他的yáng_jù进出,跟著他的力道在半空摇晃,整个房间安静的除了赵平的粗喘,就只剩那噗嗤噗嗤的交合声。
弄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不过瘾,又将那男人翻过身来,扯过一根红绳来,把男人的双手捆住,让他整个上半身就那麽掉在半空,然後他跪坐在床正中央,扳开男人的两条腿,露出股间的後庭穴,挺著那粗壮的男根又往前耸了进去。
然後就那麽双手握著男人的腰,上下上下的用他的後庭套弄起自己的yáng_jù。
越苍看的眼前一亮,刚开始他还没明白,那房梁上往下垂著的几条红绳是什麽用途,见到赵平示范了一下,突然醒悟过来,甚至还觉得那用途挺方便的。
身下昏死的男人,渐渐的被顶的醒了过来,大约是适应了,也不再喊疼了,哼哼唧唧的开始自己主动扭著腰迎合上去了。“耸的太深了,奴家……奴家要死了……”
这边正得趣,隔壁房间不知道什麽时候也来了人,床架开始咯吱咯吱的摇动起来,也有个男人尖著嗓子叫起来,“大官人好厉害啊……再快点……”
看来这栋小楼就是专门给来倌馆寻欢的男子准备的,越苍莫名的心中一动,抬头看向越随,那家伙蹲在他身侧不远处,虽然极力的做出一副镇定的表情,可是那眼神里的不自在还是被越苍给看出来了。
越苍伸出手揽住他的腰,凑过去贴在他耳边,“我也想要了……”
“你、你……”越随的身子猛的一怔,然後结结巴巴的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
他抓了对方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某个隆起的部位,故作可怜的道。“这里想你想的都开始痛了……你摸摸……”
边说还边对著越随敏感的耳朵轻轻吹起,不出他所料,越随绷紧的身子开发慢慢的发软。
他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抱著那人翻下房顶,找了一间没有人的空屋钻了进去。
手一挥,屋里的油灯就亮了起来,这屋子布置的非常普通,唯一特别的也就是床头放著一些助兴的性具,还有从房梁上垂下来的几根别有妙用的红绳。
越随被他带进了这屋子,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了,“别在这,回去。”
可是越苍哪会答应,他就是有意想要试试这些绳子的妙用,於是凑过去亲对方的唇瓣,“宝贝,我憋不住了,给我吧……”
越随什麽时候真的违抗过他的意思,也仅仅是因为脸皮太薄,没办法在这种地方和他交欢而已,房间两侧都有人在,暧昧的呻吟还有淫靡的拍打声,无一不显示了周围的人都在做著什麽事,在这种情况下,让他……
越苍知道他心里紧张,而且觉得格外的羞耻,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做爱,其实别有一番风味,他反正是起了心思,而越随绝对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哪怕再不合理。
其实越苍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卑鄙,知道越随的顺从,所以肆无忌惮的提出不合理的要求。
“随……”他呢喃著那个人的名字,凑过去吻他的唇瓣。
不似那些来寻欢的客人,一来就直接奔向主题,越苍很有耐性的慢慢抚摸著那隐藏在黑衣之下精壮完美的身体,越随在他的抚摸下渐渐的软了身子。
然後被他毫不费力的带上了床,他先是扯了对方的腰带,衣襟散开露出了下面蜜色的肌肤,还有结实的胸膛,越苍被眼前的美景迷惑了,他的随可是万众挑一的极品。
岂是那些小倌那种腌黄瓜似的身子能比的,他低下头沿著胸膛一路吻著下来,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舌尖在肚脐处划了几圈,看著男人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下轻轻的颤著。
他忍不住更加的热切,在小腹的位置又啃又咬,然後再不犹豫,直接把越随的衣裤褪的乾乾净净,然後色迷迷的欣赏了一下,看著那修长结实的身体,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