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宫女出宫之时方可解下,并不会影响宫女的身体健康。
而为防止后妃出轨,亵玩太监或宫女,便令后妃每日佩戴锁精托,这后宫的锁精托与行乐宫却是有着微小的不同,行乐宫的锁精托,由三部分相连组成,分别为锁囊环、锁茎环、锁精针。
其样式繁杂众多,材质也根据男妓的等级与特色分配,也有恩客赏赐,主要就是不许男倌随意发情出精,甚至排泄,其掌控力度更强更为霸道。
而后宫中的锁精托针对的都是皇帝后妃,他们养尊处优,自不必如男妓一般锁死了下面,因此,后妃用的锁精托并不会完全卡死,只会缓缓束缚,力道上是柔和的,且锁精针处有特制的圆孔,可供后妃随时排泄体内秽液,但只要玉茎硬过一定的尺寸便要受到锁精托的束缚,无法勃起便无法发情,更无精可出,便也不能与宫女行苟且之事。
至于菊穴,后妃自是不用如男妓一般含上玉势,但菊塞菊饰亦是不可不戴的,否则皇帝长久不招幸后妃,后妃若令太监宫女为其自渎,岂非荒唐。
后妃用的菊塞内含机关,只能出,不能进,后妃出恭并不受影响,只是清理时有些麻烦而已,每日更换一枚,由御幸房拨放,再回收当天用旧的。
后妃锁精托和菊塞上的钥匙统一由御幸房总管进行管理,且锁精托和玉塞根据后妃等级,材质亦有不同,平日里后妃沐浴就寝皆是不能卸下的,只有皇上翻了牌子,当夜沐浴之时,才由御幸房总管亲自解开,亦是证明后妃清白。
可御奴的身子毕竟不同,因此,给他派的便是训教嬷嬷,并非一般嫔妃宫中的贴身嬷嬷,这是有区别的,前者带有调教性质,后者自然是服侍性质。
所以,御奴虽然已是皇帝的奴宠,但依然逃不过调教和约束,他的生活也自然有别于一般后妃。
御幸房总管有两位,便是历代行乐宫大调教师的徒弟,一个是公公,一个是嬷嬷,二人各司其职,专为皇帝后宫服务。
后穴的护养比行乐宫更仔细了些,训教嬷嬷将御奴按在泄椅上,用扩穴器扩开后穴,挖出龙精,随后进行盥洗,宫中没有淫牛奶,只用清泉,过程和行乐宫差不多,沐浴的药水亦是行乐宫特供,最后用精油擦了身子,宫女扶了御奴躺下。
后穴和shuāng_rǔ自然免不了要养护一番,可这些日子以来,御奴已习惯每日的养护,哼哼唧唧着叫唤如女子一般妩媚动人,和行乐宫不同的,现在的训教嬷嬷不再是轮换,而是专属训教他一个人的,八个宫女也是只听嬷嬷调配,对外都只说是贴身嬷嬷。
在避暑山庄的一月,御奴便是这样随叫随到,龙案下、狩猎场、皇上的龙床、花园浴池,只要是陛下兴起,御幸房便会派人传令,训教嬷嬷便欣喜莫名地替御奴更衣打扮,事无巨细,御奴就像一个木偶般,春宫三十六式,皇帝差不多试了大半,对御奴是满意加满意。
终于,等到两个月后,御驾回鸾之时,圣旨下,赵御奴被封为贵人,赐独居娇奴宫,一时间,成为皇帝后宫一枝独秀。
训教嬷嬷刘氏亦得了不少好处,越发卖力起来,从御奴的起居到就寝,无一不谨慎妥帖。
圣驾回鸾,皇帝躺在龙撵内批阅奏章,而御奴,则钻入桌底长袍之中,口侍幽穴,含舔着女帝的幽户,高高撅起的臀股早已一片狼藉……
“奴儿,再深些……嗯……不错,果然是朕的奴儿,赶明儿到了宫中,朕也不能日日召幸于你,你身子特殊……嗷……”皇帝终于以泄千里,而得不到高潮的御奴还在发狂的舔弄,皇帝双手一插,将御奴从胯下带入怀中,御奴娇喘连连,一双凤目可怜巴巴的望着皇帝:“陛下……奴还要……要舔……求……求陛下。”
皇帝一把握住左乳,御奴呜咽一声,倒在皇帝怀中:“啊……陛下……陛下……”
直到干高潮,shuāng_rǔ亦被揉得红如彩霞,皇帝这才道:“奴儿,忍忍,朕知你这一个月忍得辛苦,回宫后,朕找个日子,给你高潮,如何?”
“嗯……奴遵命,陛下,回宫后,你还会念着奴儿吗,宫里娘娘多,奴儿害怕……”
“不怕,你如今是有身份的贵人了,只要谨守宫规,没人会苛待于你,你是朕的男人,朕的奴宠,只要好好听话,朕也会多护着你。”女帝柔声道,拥着御奴,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
御奴靠在皇帝怀中,是什么改变了他,他不知道,这些日子,女帝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大概也知道了。
她是圣君,江山永远重于一切,即使在这个月里,他做得无比yín_dàng,她依然在用完他之后,不忘批阅奏章,他承认,他是有企图的,企图勾引了秦国女帝,企图魅惑大秦,可他怎么总是觉得皇帝并不如之前自己想的一般yín_luàn呢?
她在床上,是如此霸道,玩弄他,chā_tā,可偶尔流露出的柔情,就像此刻,轻轻拥着自己,靠在龙撵内还在批阅奏章,三十岁的身子微微发福,可丝毫不损她皇者之气。
她有时召见朝臣,他在里间听得,她治国有道,军队、国库、商贾、赋税、朝政繁琐,即使在避暑山庄,也常常彻底会见朝臣,彻夜听政,而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避暑山庄就是女帝淫玩之地,如今看来,他错了,错得离谱……
金国皇帝从没有如此勤勉,他开始有些迷离了,他的报仇呢?
女帝又批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