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上的我两腿大张,粗大的黄瓜深深插在gāng_mén里,样子yín_dàng无比。还带有一副玩具手铐,一个黑色眼罩。
信封里还有一张纸条,让我立刻打一个电话,否则照片暴光。我当然只能照做,电话通了,是一个男声。
「你,你想怎么样?」
「哦,你是那个贱货吧?嘿嘿,告诉你,以后要按我的话去做,否则后果自负!不过反正你也是个贱货,也没什么关系吧?」
「啊,我……」我竟有一些兴奋,我的确很下贱啊,「你,你想怎么样?」
「我?哈哈哈~~我当然想满足你的变态yù_wàng啊!」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大笑,可以听出决不是一个人的笑声,「听好了,明天晚上12点,一个人来北郊公园,到动物园的那个公共厕所,带上你的黄瓜和手铐和眼罩,按我说的做。」
说完电话就挂了,我呆立了良久,心里竟莫名地兴奋,最后决定按他说的做。
第二天晚上。
北郊公园的一个公共厕所,男厕里面一片漆黑。如果这时候有人来开灯的话,里面的景像一定让他吃惊或是兴奋不已——一个戴着眼罩的男人跪在最深处的小便池边,一副手铐穿过上方的水管拷住了男人的双手,男人的下身插着一根粗大的黄瓜,全身只有白色的棉袜和运动鞋,两颗丰满挺立的rǔ_tóu暴露在空气中轻轻起伏着。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我,张浩。我按照电话里那人的吩咐,已经这个样子等了十几分钟,这种暴露的刺激和下身插入却不会动的黄瓜,让我的pì_yǎn淫痒难耐。我没有手铐的钥匙,要是那人不来……或是来的是别人……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我这么想着,又过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几点了。
我听到有开灯的声音!本能地抬起头来,却因为眼罩的关系什么也看不到,我感到一阵恐慌。
「哈哈……我就说了吧,这男人根本就是个贱货,一定会照办的。哈哈。」是那个电话里的声音,同时还有几个不同的声音在笑。因为声音太杂,根本分不清有几个人。
「我只想拿回那些照片!」职业的矜持让我这么说出口。
「靠~~哈哈……你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色啊?想想你现在的模样吧。」另一个声音叫道。紧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应该是两个人,朝我走过来。我可以感觉到他们就在身边了。这时候,一只手伸过来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摩着。
「别……别过来,你想干什么!」我叫起来。
就在这时候那只手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贱货!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想让更多人来lún_jiān你吗?给我安静点!」
我当然不想,只好闭上嘴。这下耳光竟让我有种兴奋,多年来的被虐待狂血液好像稍微得到了满足,rǔ_tóu微微挺立起来。
这一反应让另一个男人注意到了,他用手指夹住我的rǔ_tóu,向外拉扯,微小的痛楚只让我更加兴奋,两边rǔ_tóu迅速充血变大变硬了。两个男人都笑了:「操,这贱货奶头都硬起来了,还嘴硬啊!」
两人说着,开始分别玩弄我的身体。一个人把两手都放到我的rǔ_tóu上,用力挤压揉捏它们,我能感觉到自己的rǔ_tóu在男人双手的肆意玩弄下,阵阵快感从rǔ_tóu迅速向全身蔓延。我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动作,呼吸声也越来越粗。
「嘿嘿,发情了啊。」一个男人说着,把手伸到我的下体,扶住因为我yín_shuǐ的湿润几乎滑下的黄瓜,将其又插回我gāng_mén深处,开始慢慢地抽动。男人边做边问道:「怎么样啊?刚刚还装斯文啊,这么多yín_shuǐ,根本就是个荡货嘛。」
「嗯……唔……」上下两处的快感让我不由得哼哼起来。两个男人又是一阵大笑。
「啊……啊……呵……呵……」玩我rǔ_tóu的男人改变了玩法,他分别捏住我的两个rǔ_tóu,用力地拉扯,又扭又拧,这粗鲁的玩法让我shuāng_rǔ的快感更剧烈,电流一样传遍了全身。同时玩下身的男人也加快了黄瓜抽动的速度,黄瓜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顶到我身子的最深处。
「啊……啊……不……不要……哦……好……好爽……啊……不……不行了……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开始发出阵阵yín_dàng的叫声。
「这就忍不住了吗?贱货,是不是想被干了啊?」一个男人大声问道。
同时我感觉到自己右rǔ_tóu被狠狠地拉扯起来,「啪」的一声,左侧脸颊也被抽了一巴掌,感到火辣辣的痛。
我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yù_wàng,说:「是……啊……我……我想被干……哦……给我……」
玩弄下身的男人这时候竟突然把黄瓜抽了出去,巨大的空虚感让我的下身痒痒难耐。我的身子也随着向前挺出,这个动作落在男人眼里一定yín_dàng极了。又是「啪」的一声,我的右边rǔ_tóu也挨了一下。
「靠,给我好好说清楚,想要什么啊。」
「哦……想……想要大jī_bā……大ròu_bàng……啊……我想被男人干……被大ròu_bàng干……哦……哦……快……」我已经没了羞耻,大声说。 蜴
「哈哈……真是贱货啊,来,好好服侍我们的ròu_bàng,一会就干得你合不拢腿!」
很快,我就感觉到两根发烫的、散发着独特腥味的ròu_b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