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忍痛抬起头承受那轻蔑的目光。
“瞧瞧这头发,都是yín_dàng的金色呢。”hyuk满不在乎的继续说着,低下头凑近了那触感极其光滑柔软的金丝,意外的没的嗅到一丝的脂粉的香味。那头上除了凤冠甚至没有一件钗饰,怎么,南殷的皇帝穷得连这些都给不起吗?
“还真是会算计啊。”这么吝啬的人真是天下少见。
尽管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从那看廉价品一样ony也知道,他对他嫌恶的要死。他大概……当初就不同意这门婚事吧?(聪明!)他沮丧的小心翼翼的瞥着他,只见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闪着幽幽的光,似乎在想着什么,忘了他的存在。
“我……”才说出一个字,已足以让那机警如豹的男人回过神来,tony在那乍然清明的凌厉目光下怯懦的闭上了嘴。
“虽然你是南殷的公主,不过既然你已经进了我张家的门,有些规矩你最好明白。”屈尊降贵的语气完全是命令下人一样的傲慢,“以后让李嬷嬷再慢慢儿教你。”
“臣……臣妾明白。”面对他真是让人不知所措。tony下意识的伸出舌润润干涩的唇,却在下一秒在那双冰冷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火焰。糟!他竟在无意中引发了这男人的yù_wàng。怎么办……怎么办??理智在拼命的催促着他,一定要马上想办法抑制住他的yù_wàng,不然他就死定了!可是,早就习惯应付任何场合的经验,此刻竟全无作用,他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急得满头大汗,不断的舔着唇,不知道自己只是在把事情愈弄愈糟。他又不是真的刚出阁的无知的小chù_nǚ,他平常对于这些不是最拿手了吗?
眼看着那轻挑的薄唇此刻已经危险的抿成一条直线,tony几乎已经看到地狱的门正在向他缓缓的打开,他越慌越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腿抵到了硬梆梆的东西而无法再向后移动,才发现自己已被逼到了床边,再也无路可退。
“没人教你在洞房之夜该怎么做吗?”看出“她”的慌张,那漂亮的唇弯成讥诮的弧度,不悦的语气中竟也掺了些玩味。
“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甚至更过分的,可能连冷酷的他都不知道的技巧和经验,他都知道……可是,他是男的啊,不能让他发现,死也……不能让他发现!
“臣妾……臣妾不方便……”他总算想起一两句媒婆交待的可以暂时应付过去的理由。
“不方便?”不揭穿你,虽然我最痛恨有胆敢骗我的人,但……先不揭穿你,看你还能编出什么!“有什么不方便?”
他不明白?一直低垂的的眼诧异的抬起,在对上那鹰隼一般税利的的眼眸才惊觉这个男人已知道太多秘密,而无所遁行的自己,此刻手忙脚乱的欲盖弥彰有多么可笑。
“游戏的时间够了!”白析的手强硬的扯过那圆润的下颌,不容他再躲闪,牢牢的狠狠的锁住那可怜兮兮的惊恐的目光,轻轻的吐出令他血液都凝固的话,“衣服脱掉。”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那可爱的眼瞪的更圆,希望彻底的破灭,过度的震惊让tony一时无意识的呆住了,竟忘了挣扎,直到那拒绝被漠视的男人,已经不耐烦的伸手扯开他的腰带。
“不!”他叫了出来,硬是撞开他,踉跄着躲在桌子后面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虽然明知这仅仅的一个桌子,对眼前的男人来说简直就像不存在一样,不过有东西挡在前面总是让他的心安稳了一点。
“我……我是真的不方便……”他紧紧的抓着桌上铺着的丝锦,连人称都来不及换了。
“你当我是瞎子?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那噙在唇边的冷笑已经没了戏谑玩弄的意味,透出血腥的残忍。打从他在门口握住他手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他了(hyuk你还真是……经验老到啊~~~)。光滑的手,很柔软,却不是女人的那种虚软无力,而含着男人该有的力量;那肩膀,也比女人的要宽一些(hyuk你观察得还真仔细啊)……
他的新娘变成了男人?当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没有拆穿他,为的是想看看南殷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也因为……他引起了他的兴趣,让他想看看,这火红盖头下遮掩的,是怎样的模样,有胆骗他的人,他不是第一个,不过以这种方式骗他的人倒是还没有。以为他看不出来吗?那张惹人怜惜的小脸骗骗别人还过得去,想要骗他,他就让他付出代价!
“你是要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
“不要!”他都不要!啊,他过来了!“别……别过来!”谁来救救他啊!拜托,谁都可以,他不想死!巨大的恐惧从心里扩散到全身,tony只觉得浑身发冷,眼前一片漆黑,可是这时——
“将军,大夫来了。”
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将tony从半昏迷中拉了出来,他抓住唯一一线生机拼命的转身扑向门口,拉开门,他就有救了!再给他半秒……
指尖已经如愿碰到了门,他惊喜得心都快跳出口,可是下一秒,腰间猛烈的拉力残忍的打碎了他的希望,将他扯离向后拖去。
“不……唔……”他张口想叫,不料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就被身后的大手紧紧的捂住了唇。
“已经不碍事了,叫大夫先回吧。”hyuk冷笑着对着那双因窒息已经浮上水气的可怜眼眸说道,一面收紧双臂制住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儿,让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