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检察官”的形象,只有这一点,自己绝对不想要那样。
——再也隐藏不下去了。
太阳穴一阵阵地痉挛着,呼吸也好痛苦。
神谷像青虫和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向门反向那一侧的床边爬过去。从那扇窗可以通到阳台上去。如果蜷缩在这边的话,万一木内走进来,立刻就会被他看到。
如果爬到阳台上,也有会被附近的公寓和办公楼里的人们看到的可能性,但是比起被几十或几百人看到,神谷更害怕会被木内看到。
以臀部夹着异物坐在床上的姿势没办法站起来。脚一碰到地板,就失去了平衡。神谷摔倒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客厅里一定也听到了。
神谷面色苍白。
……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了。
神谷伏在床侧的地板上,屏住了呼吸。
“对了,木内先生,小心脚下。”
微妙地透着关切的久隅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进入了卧室。
“抱歉……突然,有什么事……”
“感到有些疲倦了吧,可以躺在这里休息。”
床接受了男人的体重,发出吱嘎的响声。木内躺在了床上,如果稍微起身,就会看到自己这副不堪入目的姿态了。
阴影落在了神谷恐慌状态下蜷缩起来的luǒ_tǐ上。
他胆战心惊地抬头向上看去。
久隅扭住他的手臂,俯视着他。神谷无意识地晃着头,接着激烈地摇头。久隅的双眸,充满了憎恨的目光。
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装裤的久隅,单膝支撑在地板上。
“就因为这家伙,慌张成这样吗?”
头发被久隅一把抓住,无法再摇头。久隅抓紧了神谷的头发,神谷抵抗着不肯起身,头发就被他拉扯得快要一根根拔下来。
“……什么,怎么了?”
木内好听的声音传来。
神谷终于被迫抬起上身,紧接着下一个瞬间就被久隅抱了起来——落在了弹簧床上。
“神谷检察官的睡相真是够差的呢,都不肯好好睡在床上。”
……这种事在现实中不可能发生。
白色的床单上,神谷紧闭双眼,蜷起身体。木内现在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工作中的同事检察官全裸地被绷带束缚着。腿间被溢出的软膏濡湿,后孔的窄穴半开半闭,软膏从被压迫的膏体中注入内部,内脏里充满了暧昧的触感。
“堀田,趁事务官先生的身体被药性麻痹的时候,把他的手绑起来!”
堀田应承的声音里带着几许动摇。
“住,手……”
药性看来相当强烈,现在木内连舌头都不太灵活了。抵抗随着弹簧床的震动传了过来,很快就变得全身无力了。
“神谷先生,把眼睛睁开,好好区别一下。”
——区别,是指什么?
虽然很想问他,可是在口被塞住的状态下也没有办法。
神谷顽固地闭着眼睛,突然上身被抱了起来。似乎是坐在了久隅盘坐着的腿上。背后感到了结实的胸膛。
膝盖和脚踝上的绷带被解开,神谷的腿自由了。久隅的手伸进了神谷右膝的内侧,将单腿大大地抬起……
“嗯……呃……”
意识到自己被摆出怎样的姿态,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检察官……”
木内背靠在床前的柜子上,两手被缚在身后。
镜片后面他惊呆的眼睛,正看着神谷朝向他打开的双腿最深处。溢出的半透明药剂变得黏黏糊糊的,可以窥见露出一半左右的膏体。
久隅的左手伸进了会yīn_bù,手掌粘腻地摩擦着被体温融化的软膏,指尖轻揉着吞进了膏体的后蕾。
“让你的事务官看看你射出来的样子。”
“唔……”
神谷摇着头,久隅的手从红肿的后蕾伸到了萎靡的yīn_jīng上。本以为在像这样被木内看着的状态下是不可能会有反应的,然而……
抚慰般地轻揉着内侧的脉络,在guī_tóu上打转,还时不时会轻轻地敲一下yīn_jīng。
神谷在熟知取悦自己的方式的shǒu_yín下,开始做出了反应。中心渐渐感到灼热,开始坚硬起来。伸在床单上的左腿颤抖着,在脉动的疼痛下,身体开始脱力。
软膏的膏体缓慢地从后孔排了出来。
……比起羞耻,那是一种更加绝望的感情。
在坚定地支持着自己的工作搭档面前,暴露出作为男性不可理喻的凄惨姿态。木内绝对不会忘记这个姿态的吧。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就会联想起来。神谷祈祷着木内至少把眼睛闭起来,可是木内的眼镜仍牢牢地盯着神谷羞耻的部位。
最后软膏的小口脱落出来的瞬间,神谷在久隅的指尖滴落了透明的蜜液。
抱紧了神谷低俯着的泛着红潮的身体,久隅发出干燥的声音。
“堀田,把那个事务官的前面打开。”
“啊,是。”
堀田表情里带着无法隐藏的疑惑,打开了木内裤子的拉链。木内挣扎着,却使不出力气,弄乱了身上的衣服。从打开的拉链里,露出了前端高高凸起的拳击内裤。
“这家伙倒是有够下流的。话虽这么说,有一半也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吧。”
久隅带着笑意,在神谷的耳边小声说。神谷想起在第一次被他强迫的时候,曾经说过“木内先生才不会做像你这样下流的事”这样的话。
不仅是自己,连木内也被贬低了。
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