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了,这两个星期简直堪比经年,方晨有点恍惚,没有苏醒的那七年,自己是如何度过的?
方晨走到桌边坐下,再次查看方氏地产在香港恒生的股市行情,因为思念苏醒而皱起的眉头轻轻舒展开,——最近一年,大陆地产股在香港股市上一直很吃香,又因为方氏本来就是海外集团,根基深厚,信誉卓著,方氏地产股就更是一枝独秀,晨星花园即将开盘,这个消息早在两个月前就在市场上热炒,在苏醒走前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高点,
“看来是时候出货了,不然,等陆锦和我摊牌,就太晚了——”
那天晚上靳远然离开后,在光华会所的一间高级套房里,方晨庸倦地趴在枕上,ròu_tǐ还在极乐的云端飘摇,精神却已回归现实。
苏醒的胳膊揽住他的腰腹,把他圈进怀里,下巴在他浓密微卷的发上蹭着,
“小晨,不要做得太明显,叫你香港的揸盘经纪和跟在他后面的那些小经纪行分头行动,多做几只股票,一边卖出,一边购入,欲抑先扬,趁陆锦动手前,先收获一批——”
方晨一下子咬住苏醒线条清晰的胸肌,唇角却微微弯起,暗想——这家伙,行动迅捷,出其不意,简直就像一头猎豹。
苏醒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一翻身,将方晨扣在身下,“我明天就飞回英国,会有好些日子吃不到你,不如今天让我吃个痛快——”话还没说完,苏醒的双手已经抓住方晨的足踝将他的双腿折向胸前,方晨还在晕眩,就已经丢盔卸甲地大开门户,
“……啊……啊……苏……嗯……”
方晨醒过味儿来,正待挣扎,发现自己跃跃欲试的ròu_bàng已被苏醒抓在手里,被恣意搓弄揉玩着,没一会儿功夫,那二弟就留着‘口水’背叛主人投降啦,方晨气喘吁吁,浑身战栗,难耐的呻吟就要脱口而出,却又被苏醒的唇舌堵在了嘴里,
“……嗯嗯……唔……”方晨的脸上腾起热浪,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
苏醒坏心眼儿地攫住方晨的呼吸,舌头翻搅直扫他的喉口,正抚弄挑逗他分身的手指却向后滑去,猛地一挺,押入方晨的后穴,
“……啊啊……”方晨失控地尖叫起来,觉得腰身里那最销魂的一点正被一根羽毛骚动着,拨弄着,无穷无尽的快感急速向四肢百骸漫涌,连他的发根,足尖似乎都无助地战栗起来。
苏醒的唇舌已滑向方晨的颈侧,一路tiǎn_shǔn,最后吸裹住他的耳垂,耳廓,激喘中的热气一丝丝地钻入耳孔,方晨的身子禁不起这种刺激,无意识地扭动着,苏醒却一下子抽出正在mì_xué中扩张的手指,不容方晨退缩,粗硬的肉刃从上面倏地插了进去,
“……唔唔……嗯……嗯……”方晨闷哼一声,背脊猛地弓起,娇弱敏感的耳朵还被苏醒含在嘴里,他觉得自己腰下的身体正被一只火热的粗管充塞贯穿,那粗硬的管道不断抽动着,还在继续膨胀,欲念源源不断地从管子里涌入肠道,
“……啊啊……苏……苏……不行了……要死了……啊……”
方晨紊乱地呻吟着,身子抖个不停,耳朵被吮吻引起的快感使他的半边身体麻痹,而后穴中不断抽送着的巨物又使他的身体极度亢奋,两种极致激辣的感觉同时袭来,终于将他顶入仙境,他浑身汗湿,手指死死抓住苏醒的肩膀,
“……唔唔……”方晨高声哼着,一股白浆破堤而出,喷溅在苏醒的胸腹上。
苏醒粗重地喘息着,肿胀的yù_wàng在方晨柔韧的肠道里越来越坚挺,贪馋的巨物终于餍足,剧烈抖动着释放了,
“……啊啊……啊……”苏醒拥紧方晨,浑身震颤,迷乱地陷入狂欢。
套房里的空气被情欲热浪搅动着,久久不能平息。
想起这些,方晨的鼻端仿佛还能嗅到雄麝淫靡的气息,不觉两腿发软,脸颊滚烫,正心衿摇荡,内部对讲机的红灯却一闪一闪地亮起来,他一愣,强压下躁动的心思,按动按键,
“——主席,俄国斯恩科集团的代表律师伊凡先生来了,他说亲自和您预约过了。”琳达的声音响起来。
方晨心里一颤,眉头微皱,——俄国斯恩科集团?——亲自预约过?
“请他进来——”方晨扬声说,眼睛注视着大门的方向。
门,应声而开,那个面容憔悴的中年人稳步走了进来,方晨一看,不禁呆住,两束眸光牢牢锁住来人,只一瞬,方晨皱紧的眉头就舒展开了,他快步迎上去,一把将中年人扯进怀里,狠狠抱住,
“——你这家伙,回来了,也不通知我,现在又搞什么花样?”
方晨不由分说地揽住中年人的脖颈,侧头迎上去,一下子就贴上他的嘴唇,吻住了他,——嗯,果然是苏醒,熟悉的清新味道,方晨提起来的心放下了,被吻着的人也不再犹豫,舌头立刻追上去嬉戏,这么多天没见,早已相思入骨,现在他已经不敢回想那空白的七年,只觉备受煎熬,
“……晨……晨……停……有正事……”
苏醒一边劝阻方晨,一边依然贪恋不已地吮吻着他的小舌,手也急切地在方晨背脊上按揉游走,直把方晨摸得气喘吁吁,
“……什么……什么正事……”方晨凌乱地喘息着,一边哀叹,——正事?——现在他的脑子里想的就只有情事。
苏醒勉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松开方晨的唇舌,轻轻将他拉开,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