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无比。“麟渊,从此以后,你便是我一个人的了。”说着一把捞过麟渊纤细的身子,纳入怀中。
两人亲密的贴着彼此说了些动情的话,麟渊渐渐的略显疲态,考虑到刚刚的几个叩首,已经折损了他大半的精力,如今又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身体常常容易疲惫,麟珏只是爱怜的吻了吻他新鲜出炉的夫君,两人便安安稳稳的和衣睡了。
一夜香甜。
27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应该。。开始凸现问题了。。甜蜜够了
第二日一大早起来的奉茶就不是我的事了,丑时刚过,我着了小德子,轻轻的更衣,离开了祥和殿。尽职的装作刚刚起身梳洗的样子,等待早朝。
太子大婚,一个月不用上早朝。而且早朝的时候父皇特准了麟渊奉茶就不必跟去了,只用太子妃一人过去就足够了。
于是下了朝我换了常服便到了祥和殿。昨日太开心没来得及问他,那蛊毒的事情。今日一定要好好问问。
不成想,进了殿里,小路子一见我,便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
“怎么了?”我奇怪。
“太子殿下还未起。”
点头,思绪一闪。他从未这么晚起过,大多数时候我上朝回来他已经穿戴完毕,神采奕奕的迎接我了,可从没这么晚还未起。“这样多久了?”我沉下声,低声道。
小路子一怔,“太子殿下,两个月时常如此。”
我冷哼,心中疑惑加剧。若真是像那医者所说的,麟渊的身体无特别的状况的话,那可真是奇怪了。麟渊肯定瞒了我些什么。
轻手轻脚推门而入,我慢慢走到昨日的喜床前。红艳艳的水缎织就着一堆戏水鸳鸯,一公一母显得和谐而温馨,麟渊散落的青丝铺盖在上面,越发的衬着他瘦弱苍白的身形。为了行动方便,在宫内他多数时候只穿xiè_yī,这就是为什么他的妃子进了宫也要求住在祥和殿离他寝宫最远的南苑,没有召唤不得踏出院落。我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细眉,他的睫毛忽的一阵颤抖,慢慢张开了眼。见了我,有一丝的惊讶。
“珏?”他迷迷糊糊的认出了我,低低的嘟哝着。
“嗯,我回来。小路子说你还未起,我就寻思等会你。”我笑道。
他显然没有睡醒,艰难的挪动了下身子,细细的手臂好像要搂住我的颈子。我顺势弯下腰,让他搂紧。
“帮我如厕……”他彻底清醒过来,低声羞涩道。
我心里一沉。他在之前明明是可以自己如厕的。挑眉,紧紧的看着他。
他脸色一白。“我……我……我有些憋不住了。”低声道。
不语,我沉默的将他的身子仰躺着抱进怀里,小心的除了亵裤。只见底裤鼓鼓囊囊的包着胀满的月信帕子。分开他细软的双腿,慢慢的抬高他有些红红皱皱、软软塌塌的股部,一点点把沉甸甸的月信帕子除下,扔到一旁的恭桶里。
他双腿细细白白耷拉在两旁,粉嫩的小东西无精打采的垂着,淅淅沥沥的漏着些水渍。我一阵火起。“这是怎么回事?!”不是都好了么?
他惊慌失措的看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大夫说前三个月会有些这样,尿频些,宝宝有点压住我的下 身,因为我的下 身本身就有些脆弱,但是药石调理些时日,我的身子习惯了就好了……”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他讷讷的住了嘴。
“你怀孕了?”我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他脸上一阵青白,“不……不……不要怪宝宝。”说罢,麟渊有些防备的看着我。
我怒极反笑,“你以为我会怎么样?”
“不是……”他拼命摇头。
暴怒。“难道这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么,你知不知道如果一意孤行,很有可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你肚子里的东西就会害死你自己?”
“听我解释。”他紧紧的拉住我,眼里透着哀求。
我闭上嘴,默不吭声的快速给他换上月信帕子。给他盖好被子,迅速转身离开。
“不……珏……”他紧紧的扣住我的腕子,声音哀婉。“我……我的身子没事的,一切都不会有事的。”
“不,不是这个问题。你根本不明白。”我低声道。
“求求你说。”
这大概是我最灰心丧气的一次了。前世坐在皇位上的时候我就习惯了掌控一切,凡是忤逆我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而他在这一世也是掌控一切,主宰一切的主角。这个皇城里我的权利并不比他大,他有绝对的权威,任何决定他都可以不和我商量,便自主决定。这便是症结的所在了。也许我们两个的未来,没有我所设想的那么美好?
他在试图挑战我的权威,忤逆我,我一忍再忍终究忍不住了,这件事事关他的生死,他居然还要一意孤行。
其实他的担心是对的,如果这个孩子危及到了他的生命,我也许会毫不留情地流掉他,甚至都不会让他知道他曾经有过我们的孩子。在我的脑中,这件事应该我说了算,他雌伏与我身下的时候,决定权就在我的手里。可是我忘了,他不再像前世那样委屈求全的时候,他亦不再那么顺从了。
如今我却发现我错了,不论是他还是他手下的影卫都只听命于他自己,我并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甚至他还想试图瞒过我,自己独自决定这一切。这彻彻底底的触怒我了。
甩袖,我坐在他身边的大床上。低声道:“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