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累了?要翻身?”我扶上他的腰,只觉得他身下又潮又冷。立时明白了他的处境。“是不是尿了?”
他的声音沮丧。“不知道……只是觉得憋,想要如厕。”
“你憋了多久了?”
“大概两个时辰。”
我一惊,这个傻瓜。“怪不得漏了,大夫说过,你现在的身子不比以前,憋不了那么久的,会伤了身子。”
点燃蜡烛,室内亮起了昏黄的光。他侧着身子,高隆的腹部下面,软软的下 身淅淅沥沥的流着些许水光。殷湿成了一滩水渍。连带我的xiè_yī也湿了些,他见了苍白的颊立刻羞红了。
我把他抱起挪到一旁干净的软榻上,让他的下 体对上小痰盂,他缩在我的怀里,身子一阵抖动,激流而下。
约摸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气喘吁吁的止了动作,羞得连白玉般的颈子都红了个通透。我微微一笑,吻吻他苍白的薄唇,随手从一旁取来个尿垫子垫在他的下 体下面,仔细的用手掌均匀的在他小腹部一下下压着,小东西又是一阵淅淅沥沥的,直到过了一阵才漏了个干净。
他现在有孩子,大夫说是积液不能太多,否则会遗漏,这可难为了麟渊,随着孩子的个头越来越大,他如厕都成了问题,偏偏又不肯让人服侍,常常憋到自己shī_jìn而不自知,实在是让人担心。
我抱起他,向房后的温泉走去。
沧县的知府倒是很会享受,引了山中的温泉到自己的池子里,虽然没有宫中的那么气派华美,但是也异常的舒适。
我代他解了亵裤,进了池子,他一向入眠只穿亵裤,可是如今他的身体情况特殊,吃穿用度却都是由内务府支取,若有稍微的变更就是引人注意的事情,所以麟渊的日子过得相当的艰苦,他的亵裤有时甚至不能完全提到过分丰腴的腰间,这就意味着月信帕子时常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看样子滴漏也是常常的事情,以麟渊的自尊心,也许又是一个打击。
“渊,有没有不舒服?”我扶着他在温热的水里,慢慢的游动。这是知府的温泉池,自然不像麟渊宫里池子,没有修葺可供麟渊扶卧的台子,这池子内水位又有半人多高,直达我的胸口。
他全身的重量都倚在我的身上,不语。我知道他非常紧张,小时候记得他还略微能走动的时候,据说是不知是哪个婢子一个不注意,他跌进水里差点淹死,身子更加的不好了。我小心翼翼的扶住他的腰身,让他搂着我的肩膀,算是勉强的“站”在水中。圆圆的肚子顶在我两之间,颇有些狼狈。
“珏,之前的事,你真的不怪我了?”他小声道。
“嗯。你说的对,而且他也是你的孩子,你也是心疼他的,我不该那么质疑你的动机。”我回道。
“可……”
“别说了,是我天真了。你只要保持你的样子就好,不要为我改变什么,给我点时间,我会慢慢适应的。在此之前,我们谁都不要放弃,好么?”
“好。”他沉默的点点头。悲戚的一笑。“若是接受不了呢?”
“不可能。”我轻轻的笑。
如果接受不了,这一世算我还你的,两不相欠。
小番外
天下间,要数绝色美女,若是黎国的无暇郡主屈居第二,那便无人敢居第一了。且不说这位郡主的美貌红颜,让多少王孙贵族折腰,单单是家世背景,就羡煞旁人。只是这位无暇郡主自小性子冰冷淡漠,并不喜欢亲近生人。
据传闻,无暇郡主的生父是黎国赫赫有名的铁血王爷镇远侯,现在的父亲又是黎国堂堂的国主渊帝,不论哪个一个都是声名显赫,富贵逼人。
人们只道是,天之骄女,狂妄骄傲似乎是自然的事。
但是,无人知晓的是,这位无暇郡主幼年时其实并不得两位身份显赫的父亲的喜爱。她的义父甚至将她作为质子,一直软禁在冷宫中整整五年。而她那位生父,自她懂事以来,一直没有真正承认过她的存在,也没有亲手抱她一下,更遑论什么天伦之乐。
她成人之前的世界,只有冷冰冰的墙,和墙外灰蒙蒙的四方天。
成年后的她,出落得越发清丽动人,就在她以为,二八年华就要埋葬在冷宫的断壁残垣里的时候,她的生父镇远侯在前线战死的消息忽然传遍了京城每一个角落。她的义父班师回朝,终于想起了藏在深宫中的她。
那一年她十六岁。南疆的使者派人求和,想出了联姻的招数,因此她正式出现在了国宴上。她以为,等待她的一定是一纸文书,远嫁他方的消息。但是,国宴上,她的义父看起来既震惊又迷惑,怔怔的看了她半晌,最终驳回了群臣的折子。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惟独知道的是,她的义父绝对不是因为心疼她。
直到有一年,忽然在宫中遇见了一个风姿卓绝的男人,很难想象用可以用“风姿卓绝”来形容一个男人,但是,一直恃才傲物的她不确定,在她那万千书卷里,还能有别的什么形容词来形容眼前的男人——她的亲生父亲。
那一刻,她知道了原因。知道了究竟是什么动摇了她那理智到冷酷的父皇,不让她远嫁他方。
只因为他,只因为她像他。
她的抿起的唇角,带着笑的时候尤其的像她的父亲。传闻中,她的亲生父亲。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一直不承认宫中的传言却越演越烈,没有一日平息。她那么的神似,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