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幅度地挺动腰身,在沈越夕的喉中浅浅地chōu_chā。
沈越夕尽量张开喉咙,吞咽挤压yù_wàng顶端;唇舌吸吮着,抚慰柱身;插在后穴的手指轻轻转动,熟练地找到赵衍亭的销魂之处,由轻到重地徐徐按压。
赵衍亭抓着他的头发,发出溃不成声的呻吟:“啊——啊——啊——”前后巨大的快感将他淹没,不一会,他的yù_wàng便突突地跳动着,在沈越夕的喉中一股一股地射出欲液。
沈越夕强忍着干呕的反应,任他射完,吞咽完毕,才吐出半软的yù_wàng,跪坐在地上偏头咳嗽起来。
赵衍亭也跪了下来,手一下一下地拍在他的背上帮他顺气,等他咳完了,又帮他拭去眼角的眼泪,喂了一些清水。
赵衍亭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沈越夕点了点头,双眸带着水光看向他,期盼地问道:“刚才舒服么?”
赵衍亭看他一本正经的希翼模样,不忍拂了他的好意,便郑重地点头,真诚地说道:“很舒服。等你病好了,我给你做。”
沈越夕满意地笑了,“你喜欢就好。”
赵衍亭将他揽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说道:“喜欢,我当然喜欢。”
第十五章神魔之佑
第二日,沈越夕醒的又更晚了些,赵衍亭知道这是因为沈越夕昨日运了功,加重了损耗。如果时日过去,沈越夕的伤病却无法医治,也许他就会永远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赵衍亭心里担忧,沈越夕又怎会不知?但是知道又能如何?他昨晚怎么可能看着赵衍亭一人涉险?
两人相对无言地整装一番,便继续出发。
赵衍亭纵马奔驰,他怀里搂着沈越夕,沈越夕闭着眼靠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跑了将近两个时辰,日已中天,也是该休息一会了。赵衍亭正四顾着寻找合适的休息之处,突然,风中传来一阵箫声。
清幽秀雅的箫声在风中飘扬,迂回婉转,仿佛在缓缓地述说往日之事。
赵衍亭勒住了马缰,口中缓缓吐出一个名字:“季连……”
前方不远处一座凉亭中,有一位白衣飘飘,手持一管紫竹箫的俊美文士,正在等待。
沈越夕已经睁开了眼睛。赵衍亭叹了一口气,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先喝点水,我去去就来。”
沈越夕点了点头。他没带帷帽,长长的白发随风飞扬着。
赵衍亭下马,走向那座凉亭,走向那个白衣的男人。他们行礼,他们交谈,他们微笑,带着一点苦涩,又带着一点回味。
沈越夕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赵衍亭,然后又冰冷地、敌视地、看向那个凉亭中的白衣男人。
男人感应到他的目光,看了过来,那眼神,也是一模一样的冰冷、敌视。
半柱香的时间,两人的谈话便结束了。拱手别过后,赵衍亭走了回来,他翻身上马,对沈越夕道:“我们走吧。”
沈越夕点了点头,重新闭上眼,赵衍亭便打马离开了。
身后,幽幽的箫声,送了他们一程。
“他喜欢你。”等两人终于停下来歇一歇的时候,沈越夕第一句就是这话。
赵衍亭笑了一下,不甚在意地道:“别胡说。”
沈越夕正正经经地看着他,道:“是真的。”
赵衍亭摇了摇头,道:“不可能。”
沈越夕问:“什么不可能?”
“什么都不可能。”赵衍亭淡淡地道:“我们只是朋友。”
沈越夕点点头:“挺好。”
这次轮到赵衍亭问他:“好什么?”
“他没对你出手,所以我才能得到你。”沈越夕笑了笑,“当然好。”
赵衍亭又摸了下他的脸,权当给了他一个温柔的耳光。
又行了十几日,两人终于到达长海边上的一个村落。
长海是大昊帝国的东北角,漫长的海岸线,天然的渔场,物产丰饶。
正值冬季,狂风暴雪,渔民都暂停出海躲在家里烤火。
沈越夕陷入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赵衍亭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白天,赵衍亭用厚厚的皮毛大氅裹着昏睡的沈越夕,挨家挨户地敲门,询问是否有人肯去冰岩岛。无一例外,这些渔民一听到冰岩岛就摇头拒绝了。
夜里,赵衍亭花钱借宿渔民家,有时沈越夕会清醒过来,笑着和他说会话。更多时候,沈越夕沉沉睡去,赵衍亭会在为他打理妥当后,去和渔民们聊一会,喝几口酒。
从渔民口中,赵衍亭知道了这个村子叫丰饶村,因海产丰富,远离都城,少有战火波及,人民安居乐业。
赵衍亭又向他们打听冰岩岛。渔民们就说冰岩岛就是一座岩石岛屿,岛上除了石头,就是厚厚的冰雪,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风小的时候渔船是可以靠近岛屿的,但是现在出海都有困难,更别说上岛了。渔民们问他上去做什么,赵衍亭就说弟弟得了怪病,听说岛上有东西可以给弟弟治病,所以想上岛看看。
渔民们称赞说他真是个好哥哥,但是岛上除了冰雪和岩石真的什么都没有。
赵衍亭追问,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有个年老的渔民就说,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只是可能我们这些凡人看不见……
赵衍亭再三追问,老人才说丰饶村故老相传,冰岩岛上有一位神祗。这位神祗司火,曾在远古时离开冰岩岛,来到长海,守护长海的人民免遭天灾人祸,于是长海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