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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医生应着,手下的动作却是确认似的在他的花芯上拨来拨去,像是玩一条脱离水面的鱼一样,看着他滑软的身体,不停地挣扎和抽动。
陆幼枬抓着自己yīn_jīng的双手,已经捂不住涨大的完全挺起的肉柄,只能努力控制着他不一下从手中弹出去。yīn_jīng被弯折的贴在小腹上,尖端不断的溢出白色泪珠。
「……嗯…嗯……痒啊……」医生手下的动作节奏越发的变快,陆幼枬的理智终于宣告崩溃,直直坐着的身体向下打滑,双腿不由自主的弯起来向外劈到最大的限度:「呀……呀啊……停…不要啊……哈…」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每一次指腹按压在上面时候都让他全身止不住的颤栗,全身惹到发烫,想要一下跳进河里冰镇。他握着根茎的双手也再无法忍耐的自己摩挲着。
「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就要……啊啊……」
医生抬起头,看着陆幼枬微微阖上的双眼,一手套弄着自己的根茎,另一只手手指还在guī_tóu上面不停地揉捻,黏腻的白液溢出来,顺着柱体向下医生将自己的手指从花洞里抽出来,随即看到病床上的陆幼枬全身不安的扭动着。
「想要吗?……」充满魅惑磁性的声音响起。
「想、要……想要……」他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
「那么,自己摸摸看。」医生用语言一点点引导着,伸出手来捉住陆幼枬的一只手,带着往他的花洞,洞口本来就因为毫无准备的抽出而倍感空寂着,如今又有东西闯进来,强烈的瘙痒和快感让洞口瞬间就缩紧起来。
陆幼枬只觉得手指热热的,下面也热热的。脸上的表情松弛着,合上的眼皮微微颤抖。
医生趁机将自己的手撤出来。过了一小会花洞重新适应了手指的填塞,不满的一缩一缩的与其摩擦着。手指鬼使神差的动起来,向里面挤进去一截,再拔出来,在挤进去。反反复复。
陆幼枬的注意力被从根茎上逐渐转移开来,霎时受到冷落的根茎,暴露的耸直在空中,柱身上一跳一跳的血管,令人看着都觉得凄惨。
医生抬手拉过陆幼枬的另一只扶着根茎的手,一把捉住柱身,缓缓节奏规律的套弄起来。
噗湫噗湫的水声黏腻而拍击着,像是婴儿在嘬食母体给的奶水一样香甜。
突然间感觉自己的下身一暖,灵巧而柔软的东西正在勾勒着他内心深处的yù_wàng。
医生低着头将他柱身含进嘴里,舌尖在他的guī_tóu上跳舞,还使坏的用牙齿反复摩擦着柱身上的血管。
「啊……啊呀……啊唔……」他口中咿呀不停的呻吟。被医生压着的手慢慢挣开,按着医生的头就想挺腰往前撞。被医生轻轻一咬恢复了停了手,脑海里一道热流如同开闸巨浪噗的涌了出去。陆幼枬口中的呻吟声拖得长长的,努力工挺起来的腰终于重新贴回了床上。
医生抬起头将口中的东西吐进医废桶里,慢条斯理的走去卫生间用水漱了口。
重新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看到陆幼枬的手指仍然插在自己的花洞之中,即便是已经达到了高潮失神过去,手指仍然没有拔出来。
医生拉着他的手拔出,连带着一股透明液体也随着手指被带了出来。
陆幼枬的脸色潮红的像是熟透的粉皮茄子,汗水几乎洗了澡。
拿起一块纱布随意的给他擦了擦,收拾了下身下的无菌布。将脏布一团也丢进了痛里。
「检查一切正常,恭喜您已经恢复了健康,您随时可以办理出院了。」他俯身在陆幼枬的耳边说道,不管他听见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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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检查,就像是一场春梦。当然即便是他在混乱,过后清醒过来还是清楚的。
心中有什么东西咯啦咯啦的碎裂崩塌。
在那之后的三天,医生都没有再来了。他的吊液也已经停了。现在的他是随时可以出院的。这间住了将近三个月的病房,突然间变得陌生了。陆幼枬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康复了。但是他同时也觉得自己病的更加严重了。
于是这三天里,他没有一晚可以睡得着。整夜整夜的失眠,让他的精神看上去很颓靡。
那天,他竟然在医生面前shǒu_yín,还将他……
手掌之中还残留着医生发丝的触感,一到夜晚闭上眼睛,当时一幕一幕就像是电影胶带回放一样,快速的在脑海里跳帧。
第五日,陆幼枬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医生打来的。
「陆先生,您随时可以办理出院了。」
「……恩。我知道了……」
「不过,还请您注意,您的病虽然已经治愈了,但是得过这种病还是要小心,日后的生活规律要调整好,工作方面不要太过劳累,否则一旦复发了,后果将不堪设想。还有尽量不要在心里堆积压力,毕竟这攸关您的身体。」
电话之中医生的嘱咐,细致周到,这样听着他的声音,比当面见到他说话,感觉上更加温柔。陆幼枬其实心里很害怕与医生面对面的交谈,一直以来,他敢直视医生眼睛的谈话屈指可数。
这个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一个跟他原本什么关系也没有的陌生人,掌握了他身体的全部秘密,陆幼枬是从心底深深的惧怕着。怕他鄙夷的表情,轻蔑的眼神,嘲笑的笑容,讥讽的言语。但是这一切却又都仿佛是他自己的臆想。
更多的时候,康医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