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变态……?不被认可和鄙夷吗?」
「确实,即便是现在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但陆幼枬,可这跟认识你之后所发生的一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但是我还是喜欢上了……」
「在我见到你身受重伤的几乎快要死去的时候,我便知道,我跟你之间很多事情都已经无法再像从前一样了。这段日子以来,你没有感觉吗?」
「感觉……?」陆幼枬已经被康扬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轰的头脑发晕,呆呆重复道。
「是,你对我的感觉。」
「我……觉得,你……很好。」
「那现在,换做我来问你,陆先生,你对同性之间的感情怎么看?」
「我……觉得……」陆幼枬打不出来,只是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康扬。
这时,他突然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双唇贴着他的耳廓低声的问道:「那我再换个问题,你有没有爱上我?」
陆幼枬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听着康扬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的响着,又痒又麻:「……我,我可以吗……?」
「恩?」他继续在他耳边不置可否的疑了一声,重重的吐出呼吸。
「幼枬,我没办法了,如果没有你,我大概活不下去了。」
康扬的话说到此,陆幼枬的眼泪早已经从眼眶之中崩塌而下,他缓慢的伸出双手,环住康扬的后背,将口鼻掩在康扬衬衣领口下,呜咽出声。
得到了这无声却胜有声的响应,康扬将陆幼枬狠狠地抱紧,仿佛想将他瘦弱的身体搂碎,嵌进自己的骨血深处。
「我发誓,我这一生,将对你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那深情且刻骨的誓言,从他的口中说出,不仅是用给陆幼枬听得,更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康扬走到别墅的地下室,打开白炽灯,看着近日来他一直忙于整修的地方。
这个地下室是纯石结构的,布局与三楼陆幼枬的房间几乎毫无差别,就连他病床直对的那副巨大油画也一丝不差。
这里是他特意为了陆幼枬而重新休整的。其实不仅是地下室,这整个别墅,都该是为了他而建的。
不过这一切陆幼枬都不会知道,至少现在不会。
从关系的确认,到更进一步的距离。这微小之间的差异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任何变化。其实这也是自然的,毕竟对于康扬来说,他已经掌握了陆幼枬的全部,而现在从身体到心,他再无一丝保留的袒露在他的面前。如案上鱼肉,任他宰割。
然而陆幼枬的病也再次复发起来,病灶在他的盲肠发展着,随着康扬那不紧不慢的治疗,被有效的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在这个范围内,陆幼枬只是身体不舒服,却远不至于威胁到生命。
这一切就像是上帝对众人的慈爱,无论是贵若骄子还是贱如蝼蚁,这份爱所给予的,是对每一个人残忍的恩惠。上帝要你活着,充满希望且积极的活着,慢慢走向欲壑难填的绝境中,品尝痛苦与挣扎,最终走向精神的终点。
康扬在给他的吊液之中加入了微量抑制中枢神经的药物,这令陆幼枬整天处于一种萎靡不振的状态。而需要口服的药物依然是促使他体内激素平衡的药物。
但中药的效果远不及西药来的立竿见影。康扬见服用了一段时间的重要扔不起什么作用,索性弃中改西,给陆幼枬注射排卵针。
在他完美的计划之中,他需要一个与陆幼枬产生的孩子,无论这个孩子是个什么样的怪物,他都需要。
这是他报复中必不可少的一步。
陆幼枬与康扬之间的ròu_tǐ关系随着关系明朗后彻底彼此坦诚。陆幼枬的双腿虽已恢复但仍然不良于行,生活起居完全依赖着康扬的照料,晚餐过后,他抱着陆幼枬去浴室洗澡,两个人在浴盆之中,借着热气也绝不停歇。
对于康扬的索取,陆幼枬从不拒绝,他知道自己的一切矜持都已经荡然无存,只有在与康扬紧紧契合在一起的时候,才能令他觉得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他可以触摸得到面前的人,他的身体,他的情话,他的……心。
「啊……用力……用力呃!呃啊……」陆幼枬的声音迷乱而沙哑,他们已经挤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了,他的下体自从出院后,在他无可奈何或无法制止的开发下已经敏感至极,随着康扬的挺动,他的身体一荡一荡的,敏感的花芯被硬邦邦的guī_tóu摩擦着,陆幼枬紧咬着唇的口中不断挤出细碎的呻吟。
「宝贝,我不喜欢你闭上嘴的时候。」康扬一把将陆幼枬从浴缸捞起来,自己向后倚去,拱着陆幼枬软软的骑坐在自己的yáng_jù之上。
「啊呀!!」一下子深深顶入的快感另陆幼枬的花洞狠狠一缩,他已经被这样顶了一个多小时,力气早已经消耗殆尽,只能浑身轻颤的伏在他的胸膛上:「……不、太、深了……啊唔……」只说了三个字便被康扬用双手托起身体。眼看着炙热的根茎从体内拔出。
陆幼枬的情欲被挑起来,不满的扭着臀:「不,快、进来……」
「你不是说太深了吗?又想怎样?」
「……你……啊……」陆幼枬半眯上眼皮,双唇发出轻颤。
「我要你进来,来肏到深深的地方。」在本能的yù_wàng面前,他已经不知道羞耻是什么。只是顺从着康扬喜欢的说。
康扬见他的面色潮红索性扶着他从浴缸中起来,他坐在浴盆边上,怀里抱着陆幼枬,将自己的yáng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