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会过去。
激烈反抗的话,会导致更坏的结果,於是只能被动地接受。他一直都是这样软弱,忍受著所有无力改变的事,只要是他的责任,他没有反抗或者逃避的余地。
连他都忍不住鄙视自己,也难怪弟弟已经不把他当成哥哥,那麽他确实是有责任的,被这个畸形的家庭消耗蚕食,是他从生下来就注定的命运。
他一言不发,只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清楚地感受到身後的裂痛。在他身体里进犯的指节撤出去了,换成更粗大狰狞的凶器,隔著一层光滑的安全套,那根正在缓慢进入他的肉具也硬热到可怕。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他听到弟弟粗重的喘息和享受的鼻音。这种丑恶的事情到底有什麽意义?虽然他知道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後,就会有更加可怕的快感来袭。
如果他的生活也能跟这种事一样就好了,起初全都是痛楚恶心,後面会变得好受很多,那些绵长深入的快感细微又真实,哪怕是有罪的,他的身体也不会讨厌。
最可怕的也正是这一点,他必须讨厌它,因为那个对他做出这种事的人,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弟弟。
任有和今天比昨天更加小心,动作很慢,进得从浅到深,拿出十二分的耐心细细研磨,手也一直抽空去照顾哥哥前面的那根。
任有家并没有挣扎,但仍然跟昨天一样,怎麽爱抚都是半硬不软的,这点让任有和极其不爽,身为绝世好1的自尊心都被打击了。
他知道自己在技术上没有任何问题,怀疑之下伸手在哥哥全身上下摸索,手触到哥哥嘴边的时候,照样摸到了湿滑的血液,还被对方张开嘴狠狠一口咬住手掌,仿佛只能用这种行为显示内心的不情愿。
昨天留下的伤口都还在,今天又被咬了……他吃痛地缩回手,泄愤般猛烈地撞击几下,想想又缓和下来,把手掌塞回哥哥嘴边,以沙哑的嗓音指示对方,“想咬就咬吧,我不会停的。”
任有家眼睛里全是泪水,模糊的看到弟弟手掌上带血的两排牙印,终究还是不能再下口,愤然偏过头把脸贴在墙上,拒绝再跟对方做任何交流。
任有和的心情一半愉悦、一半不满,想著哥哥是不忍心再咬他呢?还是连咬他都不屑了?
不管怎样,他执意要让哥哥臣服在快感之下,那样也许就能对自己更亲近一些。他继续用被咬伤的那只手掌抚摸对方的全身。
在引发哥哥不可自抑的颤栗之後,他的手回到对方胯下,再一次温柔地挑逗。他一边哥那根稚嫩干净的肉具,一边叹息般轻声重复,“哥哥……哥哥……我喜欢你啊……”
仿佛被什麽东西摁下了开关,任有家喉间泄露出略带甜腻的声音,随即惊慌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任有和敏感地察觉到哥哥的反应,手上攒住的那根家夥也弹跳几下,被他快速地撸动著颤巍巍地挺了起来。
他得寸进尺地追击,开始不断在哥哥耳边说出肉麻的情话,就跟脑残的偶像电视剧上男主角的台词一样,他还真没看出来哥哥会吃这一套。
“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别的人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就好了……”
哥哥果然很爱听这些,挺翘的肉具前端渗出yín_dàng的体液,这也让他更加兴奋,加大了幅度前後开弓,尽情玩弄哥哥已经被逐步开发的敏感点。
16、受不了(h)
听著弟弟用充满感情的语气说著那些荒唐的谎言,任有家真想把耳朵也捂住,但他的身体真的非常爱听。他的潜意识里住著一个虚荣的孩子,偷偷憧憬著会被人发自内心的喜欢爱宠,那是他几乎从没拥有过的东西。
任有和一句又一句的说著,发现哥哥的身体越来越软,几乎都要站不住了,上半身不自觉向後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
哥哥的腰很细,两片又窄又翘的屁股比别的部位要白得多,从後面看起来倍觉刺激。
任有和不敢再看,抬高视线深深埋入哥哥的体内,热到每个毛孔都在浸汗的皮肤紧贴著哥哥,嘴唇还不断追逐对方满是冷汗的後颈。
感觉到弟弟把整张脸埋在自己颈後,动不动就伸出牙齿和舌头去玩弄他的耳朵,任有家又忍不住全身缩紧,这一次纯粹是生理反应。
被他刺激到的弟弟低声骂了句什麽,双手用力掰开他的臀瓣进得更深,还用手指揉捏他臀上的皮肉,“哥哥……你别故意夹我……想让我快点出来,就自己动一动。”
“……”任有家不可能回答这种话,他用全部的耐力在跟那种又痛又爽的快感做斗争。已经有很多次,弟弟那根埋在他体内进出的东西都触到不得了的地方,每次被碰到、擦过那里的时候,他都会产生强烈的shè_jīng感。
一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用任何言辞回应过弟弟,但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当身後的抽动终於停住,弟弟从他体内抽出那根肉具的时候,他发出一声解脱的呻吟,整个人都放松了往下倒去。
可弟弟一把拉住他,架起他的双臂面对面抱住,然後手放下去托住他的屁股,让他两条腿夹在自己腰上,“哥哥,你以为我会那麽快?你都还没射,我怎麽可能满足?”
他终於忍不住出声哀求,眼睛湿漉漉地看著弟弟,“我不行了……你放过我……”
“哥哥,你愿意跟我讲话了?”任有和甩了下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同样汗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