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和炮友折腾了一个晚上,大概也会和我今早一样。”我面色不改的撒起慌。
埃里克低低的嗤笑声让我有些不爽。接著他忽然停下脚步,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我猛地撞到他後背,他特有男性雄性侵略气味和淡淡体香逼得我直咽口水。
埃里克转过身,微微低下头面向我。他的眼神有些冷淡,瞳仁上像是覆著薄冰。他说:“我不能理解性饥渴的行为。”
他在骂我性饥渴。
我微笑,解释道:“我只是一个刚上路的新手。所以第一个晚上什麽都想尝试。而艾伦的身体太棒了,让我一个晚上都性致高涨。对了,他还是个年轻人,很年轻,也很粘人。是蜜糖一样可爱的英俊男孩。”
埃里克的两腮咬紧,性感的薄唇抿成一线。他用鹰隼一般锐利冰冷的眼神望着我。
“他的汗水和jīng_yè都有年轻的阳光味道。”我补充道。
“他太棒了,简直要榨干我了。”我又说。
“你的伴侣也许连rush都不需要用就可以完全接纳你吧。”埃里克紧绷的表情松弛下来,嘴角挂上讥诮,眼中薄冰尚未消融。
他在挖苦我尺寸小。
“那玩意儿早就禁用了。至於我的……早就不是那时候的尺寸了。”我若有所指。
埃里克又是一声饱含轻蔑意味的嗤笑。
我们两个像是互不相识一般慢慢拉开了距离。然後仿佛从未碰到过似的一前一後进了办公室。
昨夜煎熬过後的副作用就是此时此刻我的大脑无法正常运转,我咬著原子笔尾端,工作事项和埃里克的脸搅在了一起。混蛋,我根本不应该再想他。我把笔摔在桌上,把旁边的女士吓得够呛。我挂起面具一般的笑容,虽然黑眼圈会让这假惺惺的笑意添上几分虚弱,轻声道歉。然後站起身准备去休息室泡杯咖啡提神。
我用手掌拖著杯底,双眼无神的看著杯沿。很久之前的那种沉不到底的痛苦感再次袭来,心脏像是被某种寂寞的情绪狠力攫住。我皱著眉轻啜一口热液,挑著眼皮看挂在休息室的色彩明豔的廉价油画。
门忽然打开,我以为是除埃里克以外的其他任何同事,於是挂著一脸塑料花似的笑容迎接。
埃里克表情严峻,他本就轮廓如刀刻,那双沉淀了许多情绪的眼睛瞪了我一眼。继而他转身将休息室的门锁好,嘴角勾画出冷峻笑意,骨节粗大的男性长指指向我,他动了动嘴,说:“比尔·辛格,你过来,我们需要谈谈。”
我低下头吹了吹早就不烫的咖啡,难得冷静的回应:“没什麽好谈的。”
“我们需要。”埃里克声音阴郁,悦耳的男性嗓音适合运用在床上。
我放下杯子,直直走向他,准备用一只手拨开他挡路碍事的身体。我依旧平静:“先生,现在是工作时间。”
当我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被埃里克揪住衬衫领子撞到门上,而我说:“操!”
埃里克一条腿挤到我两腿中间,他宽大的手掌按住我的肩膀,而他的额头紧紧和我的贴著。他呼出的温热气体抚过我的鼻尖,他柔声问:“来,说说你有什麽动听的小秘密?”
“没有。”我的眼睛忍不住注视他润泽的性感嘴唇,他说完那句话还用舌尖舔了一下洁白的牙齿。
“嗯?没有?你快把我逼疯了,你知道吗?你看我的眼神像是要qiáng_jiān我一样。我猜你在心里已经多次把我层层扒光了吧。”埃里克的头换了一个角度,他的嘴唇无限贴近我的,只要我主动向前一点点的一点点,我们就能够如愿的亲上。
“我看得出来,你还记得我甚至你还爱著我。但是,比尔,告诉我你为什麽从第一天起就假装不认识我?”埃里克继续说,但是我没法盯著他的唇看,只好眯著眼睛他深棕色的睫毛和焦糖颜色的眼瞳。
“我想你想到发疯,看到公司总部的名单上有你,我不顾一切从另一个城市跑过来找你,你这个杂种却远远避开我,想尽办法的激怒我。”埃里克微微向前,他柔韧的唇瓣和我的唇轻轻一碰。
我浑身一阵战栗,接著试图用力推开他。
埃里克凭借他的身高优势用手臂将我环抱住,他的下巴抵在我肩膀上,问我:“你结婚了?或者,你有了热恋中的的男友?不要让我难过。”
“埃里克。”我忍不住颤抖起来,哑著嗓子骂道:“我难过的时候你他妈的在哪?”
我和埃里克相识在十五年前,那时候我们还是高中新生。他是一年级篮球队的队长,而我是个差点进不了社团的矮个子。阴差阳错对篮球不懂分毫的我进了校队,漫长的训练中我没有爱上篮球却爱上了埃里克。再一次训练结束後,他跑过来,揽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说他爱我。然後有人大声叫著埃里克的名字,他按著我脑袋的情景就被相机的镜头捕捉到,然後长长久久的被箍在有边界的框里。
我们偷偷摸摸躲在训练场後面的休息室里相互shǒu_yín,我们在比赛结束後跑到他家里偷偷和他父母买回来的啤酒,我们逃课跑去某处野餐,我们晚上跑去同城的同性恋酒吧疯闹,我们半夜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亲吻。我们还做过很多疯狂的事,直到我的青春耗尽。
我和埃里克在比赛後冲洗身体时相互抚摸,他甚至跪在滑溜溜的瓷砖地面上舔弄我的老二。这种随时会被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我们的毛孔都兴奋了起来,但其实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