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黎蔚呢?」抓紧宫女的手臂,「人呢?快说。」
宫女吃痛地跪下,「皇上命黎大人亲自去禀报祭天的情形。」
一把推开宫女,他现下需要冷静,「去多久了?」
「半个时辰。」宫女紧张地答声,不知为何孟大人反应这麽激烈。
半个时辰是多久?他不敢想像,捏紧手中的玉佩,他留下这个是什麽意思?黎蔚当时多麽恐惧,他却不在身边,脑子飞快地转动,却想不出什麽办法。
直接侵入寝宫带走他?兰姨说他不能帮忙了,无论什麽方法是一定会坏了大计,但黎蔚怎麽办?他不敢去想皇上叫他真正想做什麽?不是两年来都相安无事,动黎蔚单纯只是为了美色吗?为什麽这麽刚好?他们一回宫他就派人来,皇帝知道自己的身分?兰姨隐瞒什麽?
回过神,他已经提著剑往宫中的方向奔去,他答应保护他的,再多的理智都无法让他冷静下来。「孟瀚,你要去哪里?」前头一个身影拦下他,他不想知道那人是谁,他不能耽搁,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你站住!」被甩下的人,运气提步跟上他。
「在宫里打斗,会坏事的。」孟瀚说著,脚步仍是没有停。
「你现在去才坏事。」慕云一接获消息,就往太史阁来了,他想不出办法帮他,但这样闯进去,只是白白牺牲。
「你帮我。」停在前头,孟瀚似乎想到了法子。
「怎麽帮?」看著他狂乱的神情,慕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他,无论过多久潜在的记忆只会被隐藏并不会消失。
「我说你照作就是。」
月似乎被乌云遮住,天空一片漆黑,黎蔚站在太极宫的门外等候传唤,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原来在恐惧到极至的时候,是没有感觉的。
不知道孟瀚回太史阁了吗?这麽晚他去哪儿?不在也好,自己可以坚强地离开,免得两人作出什麽冲动的决定。他留给他的玉佩他收到了吗?只是单纯不想把两人的信物弄脏罢了。
「黎大人,皇上请你入内。」太监轻视地看了他一眼。
「是。」无所谓,他发现只要想著孟瀚,可以很轻易地转移注意力。
殿堂上坐著年轻的君王,承袭兰贵妃的美貌,俊美且高傲,但说出口地却是如此不符身分,「美人,好久不见,朕可想你了!」
黎蔚只是安静地跪在地上,头低地遮住整张脸。
「怎麽!还是这麽害羞,你的副太史令没教你。」
听到副太史令,黎蔚终於抬头,为何皇上会提到孟瀚?他不想拖累他。
「啧,果然有反应,看样子朕猜得不假。上来,让朕瞧瞧。」
想挪动身子,却有如千金重一班,只得定在原处,「把他拖上来!」
黎蔚被抛在龙椅的下头,「下去!」挥了挥手,要所有人撤出宫殿。
「太史令,这里没人了,不用害羞。」皇帝摸上了黎蔚的脸,那触感让年经气盛的君王不想再等待。
黎蔚闭上眼,他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压抑住反抗动作,「这麽乖,我会温柔的。」
皇帝似乎对他的顺从极为满意,伸手将黎蔚拉起,压倒在龙椅上,「一个男人生这张脸,实在是不公平,他们也是为了这张脸才救你的吧!」手沿著脸往下探,那恶心的感觉让黎蔚不自觉发抖,他们?谁是他们?
皇帝开始动手脱他的外衣,下意识伸手想制止,「我以为你不会反抗,有点反应也好,让朕更加兴奋。」
半敞的里衣,露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胸膛,皇帝情不自禁低头舔著胸前粉色的蓓蕾,双手持续下滑至他的腰,sè_qíng地摩挲著。
黎蔚紧紧咬住下唇,他不能让自己出声,他怕出声求教,会叫出孟瀚的名字。什麽时候才能结束?能够忍耐的范围也只有这样了。孟瀚会不会来救他?他会武功,带他走,拜托!黎蔚在心里悄悄抱著希望,所以能够继续忍耐。
「想谁?想得走神?」一巴掌落下,「看来朕对你太好了。」
正要拉下他的亵裤,「住手。」黎蔚用尽力气死命拉著裤头,一巴掌又落下,感觉嘴角已渗出血来,如果挨打可以不用被污辱,他愿意被打死。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陛下!你在里面吗?」
「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被打断好事,语气显得暴躁。
「陛下,有刺客,请皇上让禁卫军入内保护,以策安全。」禁军统领的声音听来很急。
到手的美色竟然飞了,随手理好自己的衣冠,「进来!」禁卫军蜂拥而入,将皇帝团团围住,黎蔚慌忙拾起掉落地上的外衣匆匆披上。
禁卫军全将黎蔚当空气,早已习惯君王随时随地上演春宫戏码,只有慕云瞄了黎蔚一眼,幸好没有来迟。
「陛下,现在情况危急,是否先送大人回去?」禁军统领开口道。
皇帝深深看了黎蔚一眼,挥了挥手,表示可以离开。
派人护送黎蔚离开,但戏还是要演下去,门口出现了黑影,「护驾!」,慕云赶紧追了上去。
走在皇宫的回廊上,侥幸又逃过了一劫,心情一松懈,恶心感不断拥上心头,被皇帝手碰过的地方,被压在身下的屈辱,真脏!
忽地想起那禁军统领就是让他出宫的那个人,是孟瀚要他来救自己的吗?他们是什麽交情?
心情紊乱地走回太史阁,本以为孟瀚会在门口等他,却空无一人,一直忍住没哭的他,此时却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