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灼热的庞大物体抵著他。「孟瀚!」趁他尚未回过神,「别怕,」语音未落,全身被撕裂的剧痛感,由脊椎蔓延至全身,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
「一下下就好,一下下。」孟瀚轻吻著他唇,温柔安抚著,黎蔚迷蒙中看见汗水不断滴落,伸出手想替他拭去,才一碰到,却看见竭力深呼吸的胸膛,带动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嗯......」轻轻低吟了声,感觉著孟瀚在他的体内,灼热地填满他,撕裂的痛逐渐趋缓,「我可以。」
缓缓地身子被带动起来,以极慢地速度摩擦著,一寸一寸地感受著,每次抽动,体内即不受控制地收缩,再收缩,麻痒的感觉,令人难耐。「嗯...啊...啊」呻吟声一流泄而出,再也无法收回,「孟瀚...孟...瀚...啊」无意识地唤著心中的名字。
孟瀚凝视著陷入激情的他,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悄悄地使力,加快速度,深深地埋入、撤出,呻吟声更大,体内的紧窒紧紧吸附著他。
「啊!」难受,好难受,想躲开,却又不自主迎上,双手攀住结实的胸膛,狠狠地抓住,稍稍舒缓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难耐感。「孟...瀚...啊...孟瀚」一遍又一遍无法停止地喊著在他体内的人的名字。
摇晃的动作不断,艰难的进出著饥渴含住他的密穴,「叫我的名字,让我知道你也爱我。」
孟瀚再度缠绵地吻上他的唇,不断拥上的快感,让他不顾一切地回应著他。
身体火热地不像自己,欢愉的快乐让他意识迷离,只记得孟瀚在他耳边轻声地重复说著「我爱你!」
再醒来已是隔日晌午,没勇气睁开眼睛,就怕看到有人坐在床沿,不知道怎麽面对这一切,讲白一点就是俩人上了床,你情我愿缠绵了一夜,不必扭扭捏捏像个姑娘家,但只要想起昨夜的片段,脑袋就像著火一样无法思考,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竟可以那样的激情与不顾一切,耳边彷佛还能听见环绕一整夜的喘息与呻吟。
悄悄半睁开眼,确定房里没有别人之後,撑著酸软的身子起身,身後传来阵阵凉意,想必孟瀚趁他昏睡的时候已经清理过了,桌上摆放著早餐,已经冷掉多时,一旁的纸条印著再熟悉不过的笔迹,上头交代著他先出门办事了,若醒来记得吃早餐,还有上药。
这是自己第二次进来孟瀚的厢房,满屋充满著他的味道,没想到回宫的第一夜就发生这麽多事,抚著颈上还有些刺痛的印记,发现玉佩又被戴回原来的地方。
这次是真的没有回头路了,不止心,连人都交了出去,再也无法缩回自己的世界里自欺欺人,可不要负他才好。
「想什麽?」孟瀚处理完公事赶忙回到厢房,又看见黎蔚陷入沉思,只要他一思考就会走回死胡同里出不来。
「没...没什麽!」突然被孟瀚靠得太近的气息,吓了一跳,猛地站了起来,却差点站不稳。
「小心。」孟瀚伸手稳住他,明显感觉到两人心跳都漏了一拍,昨夜的记忆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黎蔚轻轻推开他坐回床上。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麽,孟瀚小心翼翼观察著他的脸色,这时候真想再按倒他,重温昨夜的激情,才一夜,自己的自制力又退步了一些,光看著黎蔚的脸,就会气息不稳。
「你还好吗?上药了没?」
「还好。」发现自己脑袋还不太能运转,无法反应孟瀚在问什麽。
「上药了吗?」
「还...没。」干麻一直问他这个,气氛已经够尴尬了。
「我帮你。」拿起床头的药膏,孟瀚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
「不...不用...晚上再擦就好。」谁不知道擦药是藉口,哪有人这麽频繁地擦药,大白天他可没有勇气再来一次。
「不擦药你会不舒服。」诱哄著有如惊弓之鸟的人,真正的用意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我说了不用......。」拿出平时的的架式,他想这一招一直很管用,话还没说完,孟瀚的唇就覆了上来,熟悉的触感激起尚未平息的情欲。
「我帮你擦药,听我的。」化成一摊泥的黎蔚,无力的发现不知道是谁臣服了谁。
低吟回荡的爱语,随著阳光洒落,缠绵的夜无限延伸。
圣旨到,一道莫名的圣旨,打散了正在茁壮的爱苗,连灰烬都来不及留下。
前厅来了宣旨的太监,但下旨的对象却不是他,而是孟瀚。
圣旨到的时候他正跟孟瀚一起用早膳,这几天来都这样,一起共享初醒的清晨时光,光线可以证明深夜的爱语呢喃的的确确存在,屋中安宁和谐,连吃了好几年的宫廷早膳,都美味了起来。
「孟大人,前厅太监正准备宣旨。」奴俾匆匆敲门声,中断了安静的气氛。
「我马上去。」孟瀚马上看了他一眼,他们都明白无论圣旨内容是什麽,一定不会是好事。
「去吧!可不能耽搁。」再担忧也要等圣旨内容揭开才知道。
孟瀚起身离去,望著刚倒好的热茶,怎麽没一会儿就冷了?得再去温一壶才行。
黎蔚紧张著圣旨的内容,却没勇气到前厅去探个究竟。是救他的事情揭穿了?自私地想若是杀头也好,至少不必分开;若是升官,那就是分离了,他不希望这样,一整个早上在心里想了至少一百种答案,却没想到谜底揭晓时,他最不想的全都发生了。
直到傍晚,都没有人来告诉他结果,孟瀚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