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iver还没回话,h就已经拿过了他手里的药瓶,走到他背后。
“唔,好。”oliver的手扶住洗手池的边缘,脊背微微弓起,滚落的血珠在皮肤上一路留下迹,恰好勾勒出明晰的背肌线条。
h先用为数不多的幸存的干燥纱布一点点沾去了oliver背上的血迹,然后把oliver没有拆完的几块纱布撕了下来。
“嘶。”oliver倒吸一口冷气,暗叹自己就是作孽。一把撕下医用胶布可比什么伤口裂开痛苦多了。
h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镜子,热水升腾的雾气渐渐退去,只余下镜子的边角尚有水雾,他从镜子里看见oliver埋着头,长发末尾被水润s-hi,结成一绺一绺的样子。
“你忍着点。”h的喉结动了动。
“没事,你继续。”oliver闷声说道。
这让h有一种自己在欺负这只金毛的错觉,然后金毛还啪嗒着爪子不敢动。挥去了心底的想法,h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棉签裹上了淡绿色的药膏,药膏慢慢地覆盖了嫩红的伤口,一丝凉意透过皮肤上这些破开的口子逐渐深入。
oliver咬了咬舌尖,调动能力压下了由心理原因和神经原因共同引起的生理上的躁动。
好在h的速度很快,贴好最后一块纱布后,他为难地看着oliver穿着的s-hi哒哒的裤子。
裤子上被被浸s-hi的地方只是颜色较深,勉强看不出来血色,但h知道这些水迹里混了多少血进去,因为他的白衬衣腹前的位置也也染上了一些殷粉的水迹。
“我去帮你拿套衣服。”
“谢谢。”
虽然h和oliver同住一个屋檐下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但是h很少会走进oliver的房间。
房间非常整洁,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排衣柜。书桌靠着窗台摆放,这倒是和书房里的放置不太相同,书房的窗下摆着的是一张柔软至极的沙发,常年铺着毛茸茸的毯子。
天气y-in沉,灰黄色的光撒在空旷的桌面上,和oliver所有的桌子一样,桌面上几乎没有摆设,除了一盏台灯和一个斜立着的小方盒。
h意识到自己对oliver的日常习惯了如指掌,所以当他看见桌面上多出来的一个盒子时,觉得有些意外。
按照oliver的习惯,他的桌子上有一盏台灯都够多了,比如bau办公室的桌子,比如他的书房。
h走近了书桌,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一块手表。
这是h作为圣诞节的回礼送给oliver的,他发现oliver摘下了旧手表,却从没见过oliver戴上这块手表。
这是一块需要时不时上发条的机械表,金色的指针在表盘上平稳地滑动,报时准确,说明主人时刻关注着他。
h不是没有察觉到oliver的感情,但是…
他揉了揉眉心,转身从衣柜里挑了一套衣服送到浴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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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和工作一切如常,oliver不清楚h到底是什么态度,但他清楚自己的态度,非常简单,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就有另一件事让oliver费尽了心神,bau小组遇上一个“掏心者”,oliver怀疑uub是变种人。
变种人和超能力者的案件不归bau管,natasha带来的章鱼博士案件纯属他任性。不过现在这个案子递到h的办公桌上,足以证明筛查案件的上层人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而bau组员们现在也在进行多方面侧写试图找出uub的作案工具,不只是掏心,掏肺掏肾,掏什么内脏的连环杀手没见过?这个案件的血腥程度在bau经手过的案件里不值一提。
但是死者心口的伤痕却非常奇怪,很难找到一种工具能够造成这样的伤口。
案件发生在佐治亚州,亚特兰大,目前已有三位死者,均是心脏被扯出体外。没错,法医报告上写的是扯,不是割。
第54章 第七个案子1
亚特兰大警局。
“三名死者均为男性, 单身,年龄在40到50岁之间, 从事金融行业的高层人士,和孩子一起住在高档小区。”
“受害者被掏心而死,心脏被捏碎丢弃在受害者房中的垃圾桶内。尸体上有虐/待痕迹, 施虐工具是受害者本人的腰带,但很遗憾,并没有在这上面提取到指纹。”
h站在办公桌前向众人讲解案情, 而oliver就搬了椅子坐在办公桌一侧,手肘撑在桌面, 手指靠在下巴上, 不经意间靠向h。
虽然那天在车上, h没有表示接受,但也没有拒绝,更没有排斥oliver的接触的意思。
“受害者死后被整理过仪容, 包括带血的皮带也被系回了裤子上。”h说。
现场是由oliver、an检查的。
“受害人居住在警卫严密的高档小区, ”an接着说, “小区内大部分是白人,可以排除有色人种作案的可能, 他们太过显眼了。uub在白天作案, 他在炫耀,并且不害怕警卫, 可能是因为他有正当理由可以进入小区, 但这种理由只在白天有效, 在夜晚他的进入便很难解释。”
“现场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他可能认识受害者,并且他的身份不会被受害者拒之门外。”
“可能是修理工人,做问卷调查的大学生,或是他们共有的熟人。”reid说,“**,受害人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站在窗边,他已经记下了目前能够拿到的所有受害人有关资料,迅速回答,“有,后两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