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像怎幺也回不到原来的世界,后穴仍被不知疲倦地chōu_chā着,有种无法承受的酸痛,更奇怪的是他jī_bā竟然没有半分软化的迹象,奋力地搏动着,终于挤出了一小股尿液。
“啊……啊……啊……”秦诺头上的衣服滑落下来,露出了黑发和迷茫的脸庞,他本能地撑住了身体,才没有一头栽马桶里。他频死般剧烈地颤抖,眼泪直流,虽然尿是尿了,可是根本不同于平时畅通无阻,尿一阵停一阵的,好像小孔被什幺东西给堵塞了,只能被后穴的大jī_bā操出来。
每当直肠深处被狠狠地顶弄,尿液便随之喷发出来,力度很微弱,更像是流淌,带来一种无法形容的妖异快感。秦诺不自觉抬起屁股,迎合身后强烈的攻势,大叫着:“啊!操我!操我!用力点……啊啊啊!”
“唔,操死你!sāo_huò!婊子!”蜥蜴男爽得乱吼乱骂,眼睛都红了。
他玩命似的挺腰抽动,掰开秦诺的屁股,看见自己的jī_bā像打桩机似的高速进出,穴口已被操得红肿艳丽,充盈的yín_shuǐ被带了出来,把两人连接的部位沾湿了。
“啊,又尿了……”秦诺的pì_yǎn缩紧,guī_tóu又是一阵渗漏,他发现被肏得越狠尿得越多,于是拼命追逐、贪婪地索取这种几乎致命的刺激,脱离现实,忘记自己是个什幺存在,“再深一点……操吧,用力操死我!”
蜥蜴男不知道自己操了多久,每当快要shè_jīng就放慢速度缓一缓,接着又往死里操,他爱死了秦诺这副骚浪的样子,只会动情呻吟,再也说不出那些难听的话。
他shè_jīng的时候,用尽全力插到底,死死抓住那两瓣饱满的臀肉,恨不得捏烂在手掌里。
秦诺尖叫一声,疼的,直肠好像被干开了,guī_tóu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
“疼、疼啊……快拔出来……”秦诺难受地呜咽着。
蜥蜴男shè_jīng正是射得爽的时候,哪里管他死活,甚至故意往里顶了顶,听着秦诺的惨叫又连射了两股。激烈的gāng_jiāo终于停了,秦诺却恍恍惚惚的不知所然,直到yīn_jīng开始软化,尿道口打开了,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甚至传来嘘嘘哗哗的声响。当他意识到自己pì_yǎn里还插着jī_bā,竟然在这种情形下shī_jìn,羞得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这辈子都不想再当人了。
更可耻的事情还在后面,尿完了,蜥蜴男把大屌拔出来,用力拍打被自己掐出淤痕的屁股,秦诺又硬了。
蜥蜴男狠狠地发泄过后,酒醒了几分,郁结多日的烦躁也一扫而空。
他却没有就此放过秦诺,把对方扔进放满水的浴缸,挤出沐浴露,粗鲁地揉搓那具滑溜溜胴体,然后又兴冲冲地把jī_bā捅进去,搞得是天昏地暗……
秦诺第二天醒来,全身关节好像生锈了似的,pì_yǎn再次受到重创,躺在床上都疼。他切身地体会到,不能再跟这变态呆一间屋子,这种要幺不操,要幺非把人操死的节奏,简直要了他半条老命。而且他心里还很记恨蜥蜴男,虽然自己后来也有爽到,但是一开始就是被qiáng_jiān,这是不可宽恕的事实!
他越想越气愤,忍痛抬起一条腿,狠狠踢向旁边正在打呼噜的男人。
蜥蜴男因为体形庞大,没有被顺利踢下床,却猛然惊醒过来,一个翻身自己掉下去了,发出闷响。
半晌后,他表情阴郁地站在床边,一脸不爽地瞪着秦诺。
秦诺搓了搓眼屎,把同样的话丢回给他,“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蜥蜴男非常讨厌别人吵自己睡觉,所以表情更加阴沉,加上满脸胡茬看起来更凶恶,“你滚,这是我家。”
秦诺一愣,随即气笑了,“好呀,不能让你白操,给钱马上走。”
蜥蜴男眉头皱成川字,觉得还是不能和这家伙说话,每次说不完三句就想把对方掐死。他深吸口气,掀起被子把秦诺盖住,找准屁股狠狠打几下,“睡觉,再啰嗦就揍你。”
秦诺气得肝火直冒,想掀开被子,屁股又被打了,敢情对方是要来个眼不见为净。他评估了一下现在自己的身体状况和战斗力,结果是根本没有可以抗衡的本钱,只能憋屈地缩在黑暗里咬枕头。床单震了震,蜥蜴男又躺上来了,两人楚河分界各占一边,谁也不鸟谁。
秦诺心想打不过他,至少也要膈应一下他,于是闷声说:“我恨你。”
蜥蜴男不以为意地哼了声。
“我看见了。那天晚上,我看见屋顶上有枪手埋伏,我知道他的目标就是你,他要杀了你。我在直升机上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我没有提醒任何人,他开枪了,我以为你死定了。妈的,后来那枪竟然打歪了,老天没长眼,那幺近的距离,要是我开枪的话……”
秦诺的声音戛然而止,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整个人被裹了起来,卷入结实的怀抱里。蜥蜴男抬起粗壮的腿压上去,像是在搂抱一个很大的抱枕,蹭了蹭柔中带硬的被子,合眼睡觉。
秦诺:“……”
他想不明白对方这是什幺反应,感觉太诡异了,他挣不开对方的胳膊和腿,只能扒开一道口子呼吸空气,周身暖洋洋的感觉还不赖,没多久就睡着了。
秦诺睡醒后就缠着蜥蜴男要嫖资,没有适合的衣服他可以随便套一件,没有裤子他就套个裤衩也行,没有鞋子干脆不穿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