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年算了时,却看到柏雪拒绝了那个家长,冲他走来。
“叔叔,我跟你一起吧。”
白玉激动的心脏快从嘴里跳出来,忙不迭的推开陌生少年,牵住了儿子的手。
陌生少年无奈摊手,看着反正屋内多的是身材好皮肤好的家长,也就爽快的放弃了。
白玉满心幸福的找了张椅子躺下,打开双腿,等着他儿子拿来吸管,他看到旁边许多少年拿来吸管就急切的掰开那些家长的腿,粗鲁的对准花穴或者后穴插进去,啧啧的吸食起来,也不管会不会弄疼他们。
好在这些家长都是有经验的人,就算一开始会被粗暴地动作弄痛,但用不了多久就会从吸食的动作里找到快感,调整姿势,迎接少年们的欲火,抚摸着自己的rǔ_tóu或给自己撸动ròu_bàng享受起来。
柏雪拿着吸管过来后,却没有马上插入,而是先把头凑过去,伸舌轻轻舔了一下白玉的花穴,舔得白玉轻颤起来,原本被陌生少年蹭过后就有些抬头的yù_wàng,此刻终于被自己暗恋了许久的亲生儿子彻底撩拨起来,yín_shuǐ源源不断的往外冒。
“唔,嗯……”
柏雪的技巧很好,一会儿在他的菊穴上舔舐着打圈圈,一会儿又轻轻啃噬他的小豆豆,白玉难耐的揉捏着自己的胸部,压低声音喘息着:“够、够了……直接插进来吧,都有人已经被吸得cháo_chuī了……哦……”
柏雪这才抓起那根特制的吸管,小心的插入白玉被舔得翕动着张开的xiǎo_xué中,然后再把另一头放入嘴里,猛力一吸。
“啊啊!”
白玉被这一吸,声音都变调了,那种吸管的前头有个洗盘,插入xiǎo_xué后就紧紧的吸附在穴肉上,再被柏雪这一吸,就像xiǎo_xué里生出了一张小嘴,狠狠嘬弄着内壁,让他爽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柏雪咕嘟咕嘟吞下几口吸食的yín_shuǐ,道:“叔叔,你好骚,好多水。我慢慢给你吸,让你多爽一会好不好?”
说着,他果然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的吸了起来,折磨得白玉的穴肉一会被洗盘死死咬住,一会又柔缓的按摩,他舒服的甬道内不断的痉挛起来,不争气的yín_shuǐ汩汩流出。
“啊,不行了,我要……我要丢了!”
身旁许多少年都是恨不得马上能吸得看中的那个家长高潮,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吸得许多家长受不住,淫叫着纷纷高潮。哪里像白玉被柏雪用水磨工夫折磨了许久,xiǎo_xué里又快乐,又是更加的瘙痒。
柏雪轻笑道:“那就丢吧。”白玉看着冰山儿子难得的微笑,脑子里一空,子宫猛烈收缩着,大股的yín_shuǐ喷了出来。
柏雪皱着眉头,迅速的通过吸管把那些ài_yè都吸食进去,喝了好几口才喝完,他伸手抹过下巴,低声道:“真敏感,竟然被吸得cháo_chuī了。”
白玉红着脸,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侧头看看周围,有个家长大叫着,竟然已经夹断了春卷,他的下身又是yín_shuǐ又是油花的,说不出的yín_dàng,他主动拉过一个少年,和他合作的那个少年居然要3p,两个少年也不含糊,立即一前一后插xiǎo_xué就大干起来,那家长十分豪放,淫叫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白玉看得眼热,下身又分泌了些yín_shuǐ,柏雪皱眉道:“等下,我操得你比他还叫得爽。”说完猛地把吸管拔出,带出了飞溅的yín_shuǐ,白玉闷哼一声,看着柏雪去拿春卷了。
不一会儿柏雪就拿着春卷回来,就着滑腻的yín_shuǐ插进xiǎo_xué里,白玉浑身一震,竟下意识的挺动胯部,往前耸了一下,没顾上去夹春卷,而是渴望被不粗不细的春卷chōu_chā。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他羞得满脸通红,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他实在太久没被滋润过了,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快。
柏雪果然冷冷看了他一眼,道:“这么饥渴?”白玉不敢说话,柏雪叹口气,低下头,含住春卷,模仿kǒu_jiāo的动作吞吐起来,一直把春卷吃到最深,嘴唇覆上了白玉的yīn_chún,然后温柔的碾磨亲吻着。
白玉没料到他会这么做,xiǎo_xué一阵收紧,就未被ròu_bàng开发过的甬道基本和处子一样紧致,被柏雪这一刺激,甬道使劲一绞紧,竟然真的把春卷给夹断了。
柏雪看了他一眼,眼神似乎很满意,然后叼着外面那半截被夹断的春卷随口吐在地上,再俯身下去叼住那小半截断在xiǎo_xué里的春卷,用灵巧的舌头拨开穴肉,牙齿轻轻咬住,把沾满了yín_shuǐ的春卷扯了出来,又是惹得白玉一阵战栗,穴肉蠕动着,仿佛在不舍春卷的离去。
柏雪咬着春卷,竟然就着白玉的yín_shuǐ吃了起来,白玉羞得抬手捂住眼睛不敢看,柏雪却强硬的抓着他的手掰下,甚至还把嘴凑过去,堵住他的双唇,把混合了yín_shuǐ甜腥味的春卷喂了一半到他嘴里,道:“吃下去。”
白玉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知道柏雪怎么说他就怎么做,痴痴的看着他。
等吃下春卷后,柏雪看着他,问:“你想用前面还是后面?”
白玉咬着唇,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道:“都、都要……”
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的xiǎo_xué,他都想让儿子的大ròu_bàng狠操一番,操得里里外外都染上儿子的味道。
“先操前面还是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