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沛看着殷别雁那小心翼翼的,拿着那骨瓷碗,先是将那匙中的白粥细细的吹凉,接着再送到自己唇边,无比期盼的自己能吃上一口的模样,南沛收回了自己的心神,张开了口,说着:“很好吃,谢谢师父。”
殷别雁的手细微的颤了颤,之后两人之间便只剩沉默。
虽然在这之后,南沛再没有和殷别雁提过当初石室发生的一切,更是在他可以下床走动以后,只问了一句“师父我的武功却是不能恢复了,对么?”,见到他一时语塞,便再没有多言,一切都像是与过去无异。
只是殷别雁却明白,这一切早就不同了。虽说南沛还呆在他身边,还叫着他师父,只是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再没过去那些叫他心暖的感情,他像是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两人之间总隔着什么,彼此都变得陌生起来。殷别雁知道这孩子大抵是被自己伤透了心了。
殷别雁时时刻刻都在想着要做些什么获得南沛的原谅,可是后者永远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