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最好还是别
乱来,这人力大无穷,你确定,你挡得住他这一拳头?等兵部的人过来救助,可就晚了。”
肖老夫人吓得脸一白,也不敢吭声了:“……”男子就这么一路步履沉重地走了出去,楚轻望着他的背影,莫名难过,可这件事情算是了了,她转头看向吓得不轻的肖老夫人与刘夫人:“肖大少爷的命案已经破了,余某也尽了力,余某先行一步离开了。
”
肖老夫人气得哼了声没说话,显然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怎么满意。
刘夫人笑笑道:“这次有劳余公子了,我略备了些薄礼,稍后送到北镇抚司,公子不要嫌弃的好。”
楚轻笑笑没说话,转身对甄大人说了声,就离开了这让她压抑的肖府。她走出肖府时,仰起头看了眼天,发现黑压压的一团,看来是要下雨了,她没什么心情的一步步走回了北镇抚司。刚到了北镇抚司外,就见那里听着一辆眼熟的马车,楚轻以为自己看错了,经过马车前时
,马车车窗的帷幕被撩开,果然露出了一抹熟悉的面具,她挑挑眉,抬眼就对上了李天啸墨黑的眸仁:“李大哥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上马车。”李天啸似乎心情很好,轻声道。
楚轻想了想,上了马车,刚落座,就听到李天啸问道:“你这是刚从肖家回来?”
楚轻因为十九姨娘的死没什么精神:“是啊,刚回来。”
“案子破了?”李天啸的视线落在她眉宇间的愁淡上,询问道。“嗯,破了。”可破的她心情并没有好多少,虽然钟大哥先前已经安慰过一通,可当真的看到这情景,她心里还是很不好受:“凶手自尽了,本来她要是晚一些,还能等来见她兄长最后一面,她兄长当兵出去
,好几年没回来了。这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发现妹妹已经死了。”
“凶手是谁?”
“肖浩成的十九姨娘。”
李天啸没问具体的案情,倒了两杯茶水,其中一杯递给了楚轻:“别多想了,也许这样也好,让那兄长亲眼看着自己妹妹死,岂不是更残忍?”
楚轻揉了一把脸:“李大哥说的是。”她发现马车开始动了起来,忍不住问道:“李大哥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去一品斋用膳。”“李大哥可是遇到喜事了?”难保楚轻不会想到这,毕竟无论从神态还是动作之间流露出的轻松,都能看出来,李天啸此刻的心情极好,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李天啸冷峻的眉眼上难得带了笑意,道:“尸体
找齐了,就差带回来之后安葬了。”这是他心头的一个大病,如今解除了,身心都轻松了,接下来,他也能毫无后顾之忧的开始对付那人了,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替生母报仇。“这的确是好事,值得庆祝一番。”楚轻能感觉到李天啸的高兴,也不忍扫了他的兴致,就跟着李天啸去了一品斋。不过到了一品斋之后,小二询问是否要酒时,楚轻想到了钟宣那句“借酒浇愁”,在小二拿
了菜单要离开时,让他上一坛子竹叶青。
李天啸听到楚轻竟然要喝酒,诧异地挑了挑眉:“心情不好?”楚轻接过小二递过来的酒坛,等小二离开了,才替两人各自倒了一碗,她并未用一品斋准备的酒杯,既然是借酒浇愁,那么目的就是醉,那么小的杯盏何时才能喝醉?“没什么,一醉解千愁,李大哥陪我喝
两杯?”
李天啸举起酒碗:“好。”两人对饮了三四碗,楚轻脸上染上一抹薄红,李天啸不经意抬起头,惊鸿一瞥间,心脏触动了下,很快敛了眼,竟有种不敢多看的感觉,呼吸间,也莫名重了起来,不只是酒喝多了,还是他已经醉了。包
厢里的氛围莫名静了下来,李天啸无意识地把衣襟扯开了些,看向桌上,觉得应该找点什么话来说:“听余栉风说,你查到了一些你师父案子的蛛丝马迹?”“嗯?”楚轻抬眼,她已经有了一两分醉意,喝醉了之后,话倒是比平日里多了不少:“嗯,查到一些,我借着肖家的这个案子,威胁了那刘水一番,哦,刘水李大哥应该还不知道是谁,就是龙门镇刘家的庶
子,这次想借着肖浩成在家里长脸,刚好借此机会从他嘴里套话。”
李天啸看她说话已经有些醉意,眼底浮掠过一抹柔和的光,用公筷夹了一些吃食,放在她面前的碟子上:“先吃些东西,不然一会儿难受。”楚轻摇摇头:“不想吃。”他难得表露出这般模样,倒是让李天啸觉得两人亲近的不少,心里莫名好像得紧,左右四下无人,他耐心哄劝了几声,却也滴水不露,不会让人觉得不妥。楚轻倒是当真用了些吃食,不过是就着酒水用的,醉意更是上升了几分,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不过他也能看得出来,对方怕是想醉了,他到底年纪尚轻,对这些生死离别较为纠结难过,可等以后查的多了,见惯了,大概也就习
惯了,也没这么难受了。“你在那刘水嘴里套出什么话了?”
楚轻单手撑着头,仔细想了想,道:“他说,当日师父遇害那日,他曾见过一个人来刘府见刘老爷……”
李天啸接着顺着她的话继续问道:“是谁啊?”他本来想的是楚轻找到的这个人应该不重要,否则,他怕是已经查出了什么。
随之楚轻道:“……是个叫忠叔的人。”“嗯?忠叔是谁?”李天啸看她喝得不少,把她手里的酒碗换成了茶水,楚轻喝了口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