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看着贾通政,摇摇头,说道:“贾公子,既然我俩有缘无份,让豆糕就此别去,我俩只能等到来生再续前缘了。”
说着,她双手捂着脸颊,十分悲痛地夺门而出,跑掉了。至于她离开前说的那句“来生再续前缘”是什么含意,估计是没有人能理解的。
“唉,可惜,实在可惜啊,眼看好好的一个媳妇儿,就因为属猫所以不合适。”枫婆婆提起手中的搅粪棍,像是拐杖一样碰了碰地,叹道。
站在一旁的朱大常满头雾水,搞不清现在的情况是怎样,他忍不住插了一句话道:“校长,老夫人,我有一个不理解的地方:猫也是十二生肖里的吗?”
说着,他还抬起头,望着天花板,眨巴眼睛,像个充满求知欲的孩纸。
“咦?对啊,儿子,虽然我一直不喜欢你这男秘书,但他的脑袋瓜子还挺机灵,我刚刚怎么就没想到这点?这姑娘一定是在骗我初次见面给的红包,不行,我得再去把她找回来和你结婚。”枫婆婆幡然醒悟,拄着搅粪棍起身就要离开。
贾通政赶紧将她拉住道:“妈,那姑娘存心骗财,说明她心术不正,这样的媳妇我们不能要。”
“可是,如果你不和她结婚的话,你和谁结婚啊?和他吗?他能生小孩吗?”枫婆婆用搅粪棍戳了戳朱大常,朱大常吓得用手捂着裤裆往后跳了两步。
“妈,你不要给我找些毫不认识的人来给我相亲,感情的事我自己会操心。”贾通政抚着额头痛苦道。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给你一个星期,你要是没给我找个儿媳妇,到时哪怕我在路上找只骆驼,你也得跟它结婚。”枫婆婆说道。
“好的,妈,我一定抓紧找,如果一个星期后我还找不到媳妇,就和骆驼结婚。这个星期你先和朱秘书到处逛逛,散一散心,不要总操心我的事情了。”贾通政举着手表示决心道。想着:先熬过这个星期吧,一个星期后母亲肯定就想回老家了。
枫婆婆听到儿子说得这么坚决,暂且放心了,充满了期待。
朱大常刚带着枫婆婆走下楼,就遇见了筱铜锤和贾文凭两人,他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头套把自己罩起来,只留两个小孔露出眼睛,不过,他的眼神是那么猥琐,即便遮住了四官,筱铜锤仍一眼认出了他。
“朱秘书,上回是不是你跟校长打小报告,说我劈断了楼前的棕榈树?”筱铜锤用凶悍的眼神瞪着他头套上的两个小孔说。
“呵呵,我哪敢打你的小报告,你那么威震天下。这不,我听说你放言在路上见我一次打一次,我就准备了这个头套,以防有一天狭路相逢。”朱大常谄媚地笑道。
“识相就好,下次你要是还敢这么多管闲事的话,我把你揍得脸都认不出,让你戴着头套过一辈子。”筱铜锤说着,握着拳头,朝他的鼻子底下挥了挥。
“哎呦喂,这谁家姑娘啊?对大人还这么凶巴巴的。”枫婆婆听到筱铜锤对朱大常出言不逊,吃惊道。
筱铜锤属于能屈能伸的那种好汉,懂得趋势而动。暴力起来,能打落月亮;温柔起来,能抚平海潮。她挤出小白兔的笑容,把朱大常赶到一边去,自己搀着枫婆婆的胳膊,说道:“婆婆,我叫铜锤。”
枫婆婆对她的印象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她轻轻拍着筱铜锤的手背,夸道:“多好的姑娘啊,许人家了没?
“许了,贱内就在你右手边。”筱铜锤指着站在枫婆婆身旁的贾文凭,说。
“奶奶好,奶奶,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凭凭啊,我爸就是当监狱长的那个。去年春节,我还去看过你的。”枫婆婆的记性不是太好,贾文凭礼貌地提醒她道。
“当监狱长的?贾通监吗?你就是贾通监的儿子?哎呦喂,我的乖孙子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怎么,你已经娶媳妇了?”枫婆婆指着筱铜锤,像是惊讶又像是佩服地说。
“呵呵,只是女朋友,还没娶呢。”贾文凭摸着后脑勺笑道。
“哎呦,凭凭有女朋友了,还是这么乖巧的一姑娘,这真是后生比前生厉害,不像你叔叔一大把年纪,整天只知道工作不泡妞,没出息,我还得警告他,要是他这个星期找不到媳妇,就让他和一匹骆驼结婚。”枫婆婆虽然不支持早恋,但是支持自己的孙子早恋。她认为,如果贾通政那孩子当年也懂得早恋的话,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婆婆,我们有点事想和你单独聊聊,有兴趣吗?”筱铜锤说着,看朱大常一眼,示意他是多余的。
枫婆婆便对朱大常说道:“朱秘书,你先回去吧,这里有他们照顾我就行。记得再跟我儿子说一声,我的骆驼已经准备好了。”
朱大常见没自己什么事,就走回校长办公室去了。
枫婆婆见他走了,便回头问筱铜锤和贾文凭:“乖孙,丫头,什么事啊?”
“婆婆,不瞒你说,我们在这所学校里组建了一个做好事的学生团体,这个团体的目的就是替各路师生谋取恋爱的幸福,帮那些单身人士拉红线,为那些恋爱的人扫清障碍,让大家以恋爱为重,而不是过早地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影响健康成长。”
“婚介中心?丫头,你是不是这意思?”枫婆婆问道。
“嗯,差不多,但我们联盟是不收费的,比那些只会榨取单身人士口袋里的钱的婚介中心档次要高千百倍。”筱铜锤说。
“你们有办法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