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样做了。”李瑜低头认错。
何洲:“你过来。”
李瑜乖乖靠过去。
他一只手覆在她脸上,触感冰凉。
见李瑜抬眼看他,何洲解释:“你脸有些红,估计是在被子里闷久了。”
李瑜不言,脸却更红了。
青竹很快带着大夫前来,同到的还有王管家。
接下来就由何洲发挥。
与李瑜相比,他的身份说话做事都要容易的多。
在何洲与大夫说了毒/药的另一种用途后,大夫给出了模棱两可地答案。
但王管家心细,似乎顺着话想了下去,神色有些不对。
何洲看见他面有疑虑,便添上一把火,道:“我还有一猜测,要向大夫求证。”
“青竹,将我那几日随身佩戴的香囊拿来。”
青竹对少爷忠心,巴不得快点摸到线索,所以很快取了来。
大夫拿到香囊,打开,细细地闻,摸,看,面色渐肃。
“这香囊上确实附着着一些粉状物,气味也不同寻常,李某仅闻上一会,就有呼吸凝滞之感。quot;
“若说这是戈月草的粉末,是极有可能的。”
王管家闻之,眼露异色。
“敢问,少爷的猜测是什么?”他拱手,问。
何洲轻咳一声,然后才将香囊藏毒的线索告诉他。
王管家听之,面色变化几回,最后慎重道:“此法倒是极有可能,容老奴先去查一查,再告知少爷结果。”
有了明确的路,王管家的效率比之前两次要快上几倍。
这一回,李瑜没见着审问的场面,而是直接看见了被押送到堂内的道士。
看来王管家已经通过采云的证词,知道了那两件事中的另一件。
第一件事,少爷毒发的几日前,道士与少爷喝过酒。青竹肯定先行告知了他,所以王管家才会如此之快地怀疑道士。
第二件事,让采云做同样的香囊。采云站在少爷这一边,言辞就算不恳切,也足够让人相信。
这两件一联系,再一一对上时间,就能让王管家有足够的理由定他的罪。
道士被扔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卷成了一团。
李瑜看着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
堂内的丫鬟们也露出同样的表情。
王管家正要让他向少爷当面认罪,却听见外面人喊:“管家;
呼喊声中走进来两个家仆,两人中间夹着一个圆滚滚地老妇。
“吴绣娘要跑,方才被我们捉住了。”
王管家不明所以,走到吴绣娘跟前,问:“你为何要跑?”
“回,回回禀大人,老奴...!”
话未说完,她就脱了衣服,滚落在地。
众人往那里目光聚汇,一瞧,不是人,而是长毛的动物。
“吴绣娘,原是只狼?!”王管家指向吴绣娘,语中带着惊奇。
大夫也惊奇不已,摇摇头,指正王管家:“这是狈,那道士才是狼。”
“传闻青州荒野常有一对成了精的狼狈出没作恶,若这两个畜生是从那里来,那戈月草的来路就有解释了。”
一狼一狈滚作两团,匍匐在少爷脚下:“俺们以后可不敢再害人了!”
李瑜被这幕震惊,一时没注意,脚下陡空。
下坠感来得猛烈,她抖颤着手脚,慌忙地扶住一只椅腿。
哐!
“班长,你没事吧!”
一旁有人及时将她托住,然后扶到附近的座位上。
李瑜身上火辣辣地疼,疼痛蔓延的每一处,都让她的感知极端清晰。
但她脑中却混沌不已,仿佛大梦初醒。
☆、一株写小说的男人花
李瑜趴在桌子上,头晕目眩了好一会,才渐渐找回视力。
她看清了四周的人,也听清了他们说的话。
除此之外,还能感受到身下椅子的扎实与坚定。
都不是假的,也不是梦。
反复确认下,李瑜明白了现在她身处的地方是教室,而不是那个府内。
她安心地将头埋进臂弯,长长抒出一口气。
下一节课没能顺利进行,因为班上有几位同学因不舒服请了假,老师看见缺课的人多了,索性就宣布这节变更为自习。
李瑜也有不适,不过或许是因为梦的时间太长,将痛感间隔了开。现在她回来,呕吐感反倒不那么明显了。
趴在座位上半节课,李瑜精神慢慢变好,脑中思绪也渐活,这么一活,让她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抬头侧脸,想让乔珊把手机借她一用,但看到身旁人,话顿在了口中。
刚刚跌倒,加上头昏眼花,以至于她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坐了别人的位置。
“同桌”刘亦正在忙自己的事,没发觉她转过了头。
他两指飞快地在手机光屏上跳跃,眼镜滑落到了鼻尖也顾不上,看上去极专注于手机里的虚拟世界。
李瑜因事情重要想尽快确认,所以等不到下课再去找乔珊,也因为刘亦是个好说话的人,就直接跟他借了手机:“刘亦,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
刘亦的同桌早在上一节课请了假,正因为如此,搀扶李瑜的刘亦才会扶她坐在自己身旁。
这其中有刘亦一点点私心:没了同桌,他上课码字就会被老师看见,所以跌倒的班长恰巧帮了他的忙。
对于无意中帮了忙的班长,刘亦自然乐得借她,于是李瑜顺利将手机拿到了手。
刘亦的手机时顺时卡,从他那里点击退出的页面,到了李瑜眼前却